这可不是无中生有的仁德,这是真正的仁德。
以关爱之名监视李泰。
谁也无法反驳。
“多谢太子殿下,臣正犯愁一个人该如何生活。”
李泰道。
与李治想的不一样,李泰欣然接受。
这让李治生出一种错觉,李泰真的没有再争位的意思。
这种想法很可怕,居然让李治心中生起轻视之心。
觉得只要将李泰监视起来他就无法泛起浪花。
心中一凛,这种想法很可怕。
再看李泰,眼中藏着几分警惕之意。
李泰这凄惨模样让他不敢有一丝丝轻视。
“二哥放心,孤会为你安排。”
李治道。
看向门外又道。“你先休息,晚些孤派人来接你赴宴。”
走出房间,背着双手走在郡王府内。
巡视一周以后走出李泰府邸。
看向太监道。“二哥身体不适,不准外人打扰。”
上了马车回东宫。
与此同时李象府邸。
李象听到舆论以后笑了笑。
坐在门前看着正在洗衣服的王寒,他搓洗的很轻很小心,嘴里念叨着。“洗一次旧一次,可要小心点。”
他是不缺衣服的,还是喜欢母亲给他做的这身衣服。
穿在身上有些小,接一块刚刚好。
至于李靖送给他的衣服他也收着,想着等这身衣服不能再补以后再穿。
“王寒,我们现在要解决你的事情。”
李象道。
现在所有人的视线已经被转移,死去那人还有两个儿子,他们同样不会有人再关注。
只要让他们改口事情就会解决。
王寒听到李象的声音以后看过来。
“你解决就好,等解决以后我要出去要饭。”
王寒道。
有些不适应现在的生活,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小象可要快点解决他的事情。
“放心。”
李象道,这件事他一个人无法解决,需要有人帮忙。
最好人选是李靖,只有名望足够的人才能震慑那两个人,才能翻案。
以李象的名望很明显不行。
捏着下巴看向坐在树下看着书的于志宁。
不行,于志宁名望够,在民间名望不够。
心中一动,想到一个人。
程咬金。
以程咬金的名望那两个人一定不敢说假话。
当然,这种小事不可能劳烦程咬金。
起身走出府邸。
来到程家。
崔氏满脸笑意的接待李象,将他请到客厅。
“我今天又一事相求,想在您家借一个家丁。”
李象施礼道。
崔氏好奇,李象借家丁做什么呢?
想到夫君与李象的关系,夫君现在可不能没有李象的烈酒。
一个家丁无妨。
起身走到门口,对着一个正在扫地的家丁招招手。
家丁小跑过来。“主母有什么吩咐?”
“进来。”
崔氏淡淡道。
进客厅以后崔氏又道。“你跟郎君去办点事,记住犯王法的事情不能,一切听郎君。”
李象抱拳道谢。
暗道崔氏真是小心,一句犯王法的事情不能做限制家丁,避免犯过错。
哪怕犯错他程家也有话说。
带着家丁离开程家。
出长安,来到距离长安十里外的一处村庄。
郑家村。
马车停在村口,李象下马车。
看向程府家丁道。“我需要你帮我问明真相,顺便帮我做个证就好。”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块金子递给家丁。
家丁狂喜,双手结过金子。
“郎君放心,只要不是犯王法的事情我都能办好。”
挺起胸膛,流言蜚语他也听说过,没关系。
他是程府家丁。
能在程府当家丁他当然有些关系,哥哥可是国公近卫,这种小事对他来说手到擒来。
路上李象已经告诉他是哪一家,门前挂着白色灯笼就是。
李象在前,家丁在后二人进入。
院中放着一口棺材,兄弟二人正在捆绑棺材。
县令派人将尸体送回来,以前的承诺没有兑现。
李洋现在可没有心情管这件事,太子殿下吩咐他关注郡王府。
任何去过郡王府的都要告知太子殿下。
至于污蔑王寒,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舆论不能把王寒怎么样,他们也不能去李象府邸抓人,这件事只能拖着,算是给王寒强加上污点。
见李象来此二人低下头,因为心虚,身体忍不住发抖。
他们非常清楚李象他们惹不起,贵人这是来秋后算账吗?
兄长看向弟弟,弟弟从他眼中得知该怎么说。
一定要一口咬定是王寒撞死他们父亲,绝对不能翻案。
李象并没有问,他清楚二人会说谎。
恶人还需恶人磨。
“有劳。”
看向身边家丁道。
家丁大步走到二人面前,仰起头。
“刁民,我家主乃是混世魔王程咬金,尔等还不速速拜见。”
抬起手给二人各自一个大嘴巴子。
二人眼神惊恐。
兄长颤声道。“混世魔王?”
混世魔王在民间名声有多么恐怖?
传闻他每战必屠,以杀人为乐。
“你们父亲怎么死的?最好不要耍花样,否则我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撸起袖子,准备毒打二人。
家丁有恃无恐,打他们也是白打,有本事就去告。
告过以后还要挨打。
打狗要看主人,可惜他们没有主人,而自己的主人是混世魔王程咬金。
兄长不敢说,其弟想要开口被兄长眼神制止。
说出来他们不会好过。
家丁冷笑,脸色难看下来,觉得非常丢人。
两个刁民都收拾不了,在郎君面前丢人,钱都收了,事情一定办的漂亮。
转身对着李象笑道。“郎君您要不要回避一下。”
准备给二人来点狠的,不见血他们不会怕。
李象摇头,他也好奇家丁能不能问出来。
家丁转过身,从袖口内拔出一把匕首。
一步一步逼近二人。
“既然你们找死就不要怪我。”
狞笑一声。
二人吓得跌倒靠在一起。
家丁不给他们求饶的机会,匕首刺入兄长大腿内,用力拧一下。
“啊。”
兄长惨叫出声,腿剧烈颤抖,哪怕用手死死按着依旧疼的无法忍受。
家丁再用力一拧。
兄长叫声更加凄厉。
“说不说?”家丁道。
兄长还想死扛。
其弟双膝跪地道。“我们说,我们什么都说,是县令安排我们做的,事成之后县令准许我们去县衙当差,我们父亲是病死的,并不是被王寒撞死的。”
磕头如捣蒜,县令可怕,混世魔王府上家丁更加可怕。
说不一定死,不说一定死。
家丁转头看向李象。“郎君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