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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手指还扣着我的脚踝,力道很轻,像是随时会断。

祭坛的震动还没停,底片插进凹槽后发出的声音像是一扇门被推开。林昭蹲在我旁边,盯着玻璃舱里渗出的水迹看。她的警徽还在腰间挂着,金属边在微光下泛着冷色。

突然,那枚警徽自己动了。

它从皮带上弹出来,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一样,飞向祭坛中心的玫瑰纹路。我只来得及侧头看一眼,它就已经嵌进了石缝里,严丝合缝。

林昭愣住了。

她伸手想去够,可刚碰到空气,祭坛表面就浮出一张照片。泛黄的纸面慢慢显现,是两个小女孩站在一栋老楼前,手拉着手。左边那个扎着小辫子的是幼年的林昭,右边的女孩穿着深灰外套,脸却像被烧过一样模糊不清。

“这是……”林昭声音发抖,“我们小时候?”

我没说话。我认得出那栋楼,是疗养所的旧址。照片里的我,根本不是后来他们让我记住的那个“林念”。那是真正的我,七岁那天被人带走前的最后一张合影。

林昭的手伸向投影,指尖刚碰上去,她腰间的警徽背面突然弹开一个小暗格。里面藏着一枚更小的警徽,只有指甲盖大,边缘磨得发亮。

她把它拿出来,捏在手里看了很久。

“我爸留下的。”她说,“他说这是我姐姐的东西。我一直以为……只是个纪念品。”

话没说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祭坛开始剧烈晃动,地面的刻痕亮起暗红光,一圈圈波纹从她脚下扩散。林昭跪倒下去,双手抱头,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记忆回来了。

她看见了。

画面直接冲进她的脑子——七岁的雨夜,她躲在铁门外,浑身湿透。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灯照出泥地上的脚印。穿深灰风衣的小女孩被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架着往里拖,她挣扎得很厉害,手腕上的银环断了一半,血顺着指尖滴在地上。

就在门关上前的一瞬,她回头看向铁门外的妹妹,嘴唇动了动。

雷声炸响,吞没了那句话。

但林昭现在听到了。

“昭昭,快跑!”

现实中的林昭猛地睁开眼,眼泪已经流下来。她喘得厉害,胸口起伏,两枚警徽紧紧攥在掌心,指节发白。

我撑着地面想站起来,手臂一软又摔下去。血从手腕流到肘部,衣服早就湿透了。我能感觉到意识在一点点滑走,可我还不能倒。

她不能一个人面对这些。

我爬过去,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她。她的背很凉,警服全湿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昭昭。”我贴着她的耳朵喊,“别看了,那些不是你该记得的东西。”

她没回应,只是把头埋进我肩窝,肩膀不停抖。

祭坛的光越来越强,那张童年合影还在空中飘着,右边女孩的脸依旧模糊。可我知道,再过一会儿,它就会变清晰。因为真正的记忆一旦启动,就再也压不回去。

林昭抽泣着开口:“那天……我没跑。我冲进去了。但他们把我推出来,门关上了。我趴在门上哭,一直到天亮。”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后来他们说你失踪了。没人知道你去哪。可我记得,我记得你被带进去了。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

我说不出话。

她不是来找一个失踪的姐姐。她是来赎罪的。从七岁那年开始,她就在等这一天。

远处玻璃舱的滴水声还在继续,一滴,一滴,敲在金属板上。

林昭忽然松开我,抬起手腕。玫瑰状胎记在祭坛光照下泛着微光,颜色比之前更深。她盯着它看,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印记。

“这不是胎记。”她低声说,“是标记。”

我靠着石柱喘气,视线有点花。但我还是看清了——她胎记的形状,和祭坛上的双生玫瑰纹路,完全一样。

她们不是随便选的。

七个容器,七个孩子,只有我和她身上有这种印记。其他人都是移植后才出现异常,而我们,是天生就被选中的。

林昭站起身,摇晃了一下才稳住。她低头看着嵌在祭坛里的警徽,又看看手中的小警徽。

“爸为什么要把这个给我?”她问,“他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园丁说过,第一具干尸是从704墙里挖出来的,是个小女孩,手里攥着半块银环。那时候林晚还没正式立项,实验还在地下阶段。

也许父亲早就发现了不对。也许他想留下点东西,让昭昭有一天能找回来。

林昭弯下腰,手指抚过祭坛上的合影。当她触碰到画面中那个模糊的脸时,整张照片突然扭曲了一下。

下一秒,投影变了。

不再是合影。

是一个房间。

老旧的墙壁,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两朵并蒂玫瑰。一个小女孩坐在床边,穿着红睡裙,手里抱着一只布偶熊。她抬头看向门口,脸上露出笑。

那是我。

七岁之前的我。

真正的林念。

林昭倒退一步,脸色瞬间惨白。

“这……这是我家?”

她声音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这房间……是我小时候住的。我妈……我妈也挂过那幅画。”

我闭上眼。

原来如此。

她们不是随机挑选家庭。她们是精心布置的。每一个容器,都被安排进相似的环境,接受同样的情感诱导。林晚要的不只是身体,是那种从小就被灌输的、对“母亲”的依赖。

林昭跌坐在地,两枚警徽掉在身前。她盯着那幅投影,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喊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如果那个穿红睡裙的小女孩是最初的林念,那她看到的这个房间,就是实验开始的地方。

而她,作为亲妹妹,竟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大。

她们早就在一起了。

只是其中一个被抹掉了记忆,另一个被藏起了真相。

祭坛的嗡鸣声变得更响,地面的纹路开始发烫。林昭的胎记亮得刺眼,和我耳垂的伤口同时跳动,像是心跳同步。

她忽然抓起地上的小警徽,用力按在自己胎记上。

“疼吗?”我问。

她摇头,眼里有泪光闪了一下。

“不疼。反而……像是找到了什么。”

她抬头看我,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救援者,也不再是困惑的妹妹。她现在知道了自己是谁,也明白了这场局有多深。

“姐。”她叫了一声。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她这么叫我。

不是录音里的呼喊,不是档案里的名字,是面对面,带着血和记忆的真实呼唤。

我想笑,可嘴刚动就尝到血腥味。

我太累了。

林昭伸手扶住我,另一只手仍握着警徽。

“我们还没完。”她说,“你还得活着,听我把所有事讲给你听。”

我点点头。

远处,玻璃舱的滴水声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轻微的呼吸声。

有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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