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渐渐随着人影散去了,只留下易中海和秦淮茹恨得牙痒痒。王从军这名字,此刻比茅坑还招人嫌。
天刚泛白,秦京茹就拍响了王从军的门。
从军哥,说好今儿来找你的。
王从军揉着眼睛拉开门:这才几点?
一夜没合眼。秦京茹眼圈发红,我姐家骂你骂到半夜,我顶了两句,就被轰出来了。
这话让王从军心头一热。原先的三分好感,此刻涨到了五分。
难为你了。他侧身让道,正好给你捎点东西回去。
当五斤猪肉、五斤奶糖、十斤白面和二十块钱摆在眼前时,秦京茹惊得直眨眼:这...这也太多了?
拿着。王从军把包袱系紧,给家里改善伙食。
秦京茹抱着包袱直点头,临别时王从军又嘱咐:路上当心,有信儿就给你捎话。
王从军将秦京茹送到大门外。
秦京茹背着鼓鼓囊囊的布袋,一步三回头地向王从军挥手。
从军哥真够意思!
这些好东西,搁我们村都能讨两房媳妇了。
该不会...这就是给我的彩礼吧?
收了这些聘礼,我就是从军哥未过门的媳妇啦?
往后谁来说亲都不好使,我就专心等着从军哥来娶我。
秦京茹满脑子粉红泡泡,欢天喜地回了乡下。
王从军要是知道她这些心思,怕是要气得撞墙。
这哪是什么彩礼?
顶多算是对这姑娘有点好感,拿她当备选罢了。
这年头的姑娘啊,实在得很。
特别是秦京茹,乖顺得像只小绵羊。
就为王从军随口一句话,真能在乡下死心塌地等着。
这边王从军喝完粥吃完蛋,蹬着自行车去上班。
经过中院时,贾张氏正纳着鞋底小声咒骂:没爹没娘的野种,缺德玩意儿,骑车摔死你得了!
老不死的。
赶着上班懒得理你。
赏你张霉运符尝尝鲜!
王从军暗中给贾张氏贴了张霉运符。
这符是系统给的宝贝,能让中招者倒足一小时血霉。
一缕黑气悄无声息钻入贾张氏眉心,冻得她猛打激灵。
老太婆搓搓胳膊,继续边纳鞋底边骂街。
等着遭报应吧老虔婆!
王从军嘴角一扬,骑车直奔轧钢厂保卫科。
天杀的短命鬼可算走了。
贾张氏撂下鞋底,贼眉鼠眼张望一圈。
见四下无人,踮着脚溜到后院。
果然还在!
老太婆乐得见牙不见眼。
从怀里摸出个粗瓷碗,蹲在王从军门前开始捡拾。
捡啥?
自然是昨晚棒梗撒的那包辣子鸡。
这老婆子一整晚都在惦记着那些辣子鸡。
王从军在家时,她不敢去捡。
等他出门上班,她才敢偷偷溜过去。
尽管辣子鸡上沾满灰尘,贾张氏却毫不在意。
这年头,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哪还顾得上挑拣?
捡回家洗洗,照样吃得香。
不一会儿,她就捡了大半碗。
直到地上一点不剩,才心满意足地回了中院。
此时的老贾家,秦淮茹去上班,棒梗儿去上学,小当和槐花还在睡觉。
贾张氏急不可耐地把辣子鸡冲洗干净,又热了一遍。
“真香!真好吃!”
她一块接一块地往嘴里塞,根本停不下来。
“没想到那臭小子手艺这么好,比傻柱还强!”
正吃得欢,小当和槐花被香味儿勾醒了。
奶奶,你在吃什么?槐花也想吃!”
“去去去,赔钱货,吃啥吃!”
贾张氏护紧碗,生怕被抢走。
这么香的辣子鸡,连棒梗儿都舍不得给,哪轮得到她们?
她狼吞虎咽,转眼间就把大半碗吃了个精光。
“要是天天都能吃上,那该多好!”
她美滋滋地想着。
可没过多久,肚子突然一阵绞痛。
“哎哟,不好……”
话没说完,闸门已失控。
“噗——”
一股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奶奶拉裤子啦!”
“快跑,臭死啦!”
小当和槐花捂着鼻子逃开。
贾张氏自己也忍不住,“哇”地吐了出来。
她顾不上别的,捂着肚子就往厕所冲。
贾张氏感到腹中又是一阵翻腾。
院里的住户共用胡同尽头的公共厕所。
距离不远,但也得走上一段路。
她拖着臃肿的身躯,气喘吁吁地赶到厕所。
刚蹲下身子。
噗——
汹涌的腹泻便接踵而至。
这次来得比上次更猛烈。
裤管瞬间浸透了黄浊的 ** ,恶臭弥漫。
天杀的王从军!
准是他那盘辣子鸡有问题!
非得让他赔钱不可!
要不是他把菜放在门口......
少说也得赔两百块!
贾张氏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王从军。
正要起身。
第三波腹泻突然袭来。
紧接着是第四波。
反复的腹泻让她浑身发软。
双腿不住地颤抖。
约莫半小时后。
腹中终于平静下来。
她哆嗦着扶墙站起,打算回家休息。
刚迈步。
一脚踩在刚溅出的 ** 上。
新鲜湿滑的排泄物让她脚底一滑。
整个人重重摔在蹲坑上。
那时的公厕都是敞开式的旱厕。
坑洞又深又大。
稍有不慎就会溅起污秽。
救命啊!拉我一把!贾张氏虚弱地呼喊。
腹泻耗尽了她的力气。
肥胖的身躯卡在坑位上动弹不得。
正值上班时间。
厕所里空无一人。
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
又或许是因为承受不住她沉重的身躯。
始终无人回应她的呼救。
随着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响起,贾张氏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惊恐地意识到,脚下的蹲坑即将坍塌。
“救命啊!”
“快来人帮帮我!”
“我不想掉下——”
“轰隆——”
“啊——”
“呕——”
不堪重负的蹲坑瞬间崩塌,贾张氏整个人坠了下去。
粪坑里的污秽之物不断涌入她的口中,恶心得她连连作呕。
平日里这些 ** 静止不动,尚能忍受些许异味。
可如今贾张氏这一搅动,积存多时的恶臭顿时喷涌而出。
那刺鼻的气味熏得贾张氏几乎昏厥。
“救救我!”
“我不会游泳啊!”
她在粪坑里拼命挣扎,溅起阵阵污秽的浪花,场面令人不忍直视。
所幸粪坑并不深,污秽仅淹没到她的嘴边。
否则她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命不该绝,恰巧壹大妈前来如厕,听见呼救声赶来查看。
只见粪坑里有个人影,却辨不清面目——那人从头到脚,连眼睛都糊满了污物。
“快来人啊!”
“有人掉进粪坑了!”
壹大妈急忙呼喊。
那个年代热心人很多,附近住户闻讯赶来,不顾脏臭伸出援手,很快将贾张氏救了上来。
几桶冷水泼下,冻得贾张氏浑身发抖。
“贾张氏?怎么是你?”壹大妈这才认出她来。
壹大妈连忙跑回四合院,叫来了贰大妈、叁大妈、刘光天、阎解放等人。
众人合力将贾张氏抬回了四合院。
与此同时,正在保卫科抽烟的王从军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成功惩治贾张氏,符合系统要求,奖励布票100尺、手表票10张。”
这消息让他喜出望外。
一来获得了系统奖励,二来霉运符让贾张氏受到了应有惩罚。
真是双喜临门。
要知道,布票在那个年代可是难得的宝贝。
寒冬已至,王从军打算用布票添置几件新衣。
手表票更是稀罕物件,王从军一直苦于没有手表看时间,着实不便。如今手握十张手表票,总算能解决这个困扰。
昨夜收获颇丰,不仅教训了棒梗儿、秦淮茹、何雨柱、易中海、贾张氏等人,系统空间里更是堆满了各式奖励——金钱、票据、物品、技能应有尽有。这四合院里的人啊,真是给他送了不少。
来,吃糖!王从军从兜里掏出两把大白兔奶糖分给保卫科同事。
从军,今天怎么这么大方?
该不会是喜糖吧?
同事们笑着各取一颗,没人多拿。
高兴就请你们吃呗。王从军轻描淡写地带过。
下班时分,王从军刚走出轧钢厂大门,敏锐地察觉到两道带着杀意的目光。凭借武术大师的感知力,他很快发现人群中两个戴帽男子的可疑行迹——他们压低帽檐,假装交谈,实则暗中观察。
就这点本事?王从军暗自冷笑。前世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远胜这两人。他不动声色,故意朝四合院反方向骑去,准备揪出幕后 ** 。
王从军注意到那两人开始行动了。
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悄悄跟在王从军身后。
穿过几条街道后,周围的环境变得陌生起来。
王从军突然加快骑行速度。
自行车轮飞速转动。
转眼间就甩开了追踪者。
等那两人反应过来时,早已不见王从军的身影。
坂田君,目标跟丢了!
先回去汇报吧。
两人悻悻地调转车头离开。
现在轮到我了。王从军从暗处现身。
此刻的他已然改头换面。
即便是朝夕相处的邻居也认不出来。
这正是昨晚获得的百变易容术在发挥作用。
王从军徒步追踪,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约莫半小时后。
那两人在城郊一处偏僻的农家院前停下。
确认无人跟踪后,闪身进了院子。
坂田、小野,任务完成了?院内一名壮汉厉声问道。
身旁还站着四个同样魁梧的男子。
井上长官,我们...跟丢了目标。坂田低头认错。
废物!井上勃然大怒,帝国的精英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属下知罪!
罢了。井上阴沉着脸,既然抓不到人,就直接端掉轧钢厂。上次交手的就是他们保卫科的人。
我们可以混进去安装 ** !坂田目露凶光。
这群敌国特工潜伏在此,专门窃取国家机密。
十天前,他们与王从军所在的保卫科发生过激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