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活该,偏要去招惹那个煞星。
虽说当上了院里的二大爷,可何雨柱根本不买账,差点还挨了揍。
更蹊跷的是昨天,何雨柱居然坐着吉普车回来,陈秘书对他恭敬有加。
没想到自己直接被领导从家里轰出来,这待遇让他一下子难以消化。
憋着一肚子火,他故意去找何雨柱的茬。
结果反倒被何雨柱教训了一顿。
许大茂!
房门猛地被推开,老婆娄晓娥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正在走神的许大茂被这一嗓子吓得从床上蹦起来,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瞧你这心虚样!是不是背着 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娄晓娥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
胡说什么呢!我刚刚在想事情,你这一惊一乍的谁受得了!许大茂慌忙解释。
心里却暗叫侥幸,幸好没把秦淮茹带回来,不然今天非得被扒层皮不可!
娄晓娥没再追问,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快去给我弄点吃的,饿死我了!
哟,几天不着家,一回来就当少奶奶?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做?我要睡觉了!许大茂翻个身背对着她。
这话直接点着了娄晓娥的 桶。
她一把揪住许大茂的头发:反了你了!平时都是我伺候你,现在让你做顿饭就摆谱?
松手松手!许大茂龇牙咧嘴地挣脱,疼死了!
疼死活该!知道我这些天多累吗?娄晓娥抄起鸡毛掸子指着他鼻尖。
关我屁事!不就是你家那些破事,烦不烦!许大茂撇着嘴嘟囔。
许大茂你胆肥了啊!娄晓娥举着掸子就要抽。
说一百遍怎么了?许大茂突然暴起,从今往后你爱咋咋地!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许大茂你个 !身后传来娄晓娥的跺脚声。
刚出门就撞见秦淮茹:许大茂,我表妹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回来?
她啊...许大茂看着秦淮茹 的身段,怒气顿时消了一半,眯着眼说:急着回去,我就给她买了票。”
你怎么不早说!秦淮茹急得直搓手,还以为表妹出事了。
这不正要告诉你嘛!许大茂凑近两步,压低声音:下次你表妹来记得提前通知我...
想着能把这对 都搞到手,许大茂呼吸都粗重起来。
啧啧,都是 啊!
见此情形,秦淮茹顿时警觉起来,警惕地望向许大茂:许大茂,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许大茂慌忙摆手解释:误会误会,我刚才只是身体不舒服。
听说你家缺粮,正好我这儿有些鸡蛋、白面和半只烧鸡,都给你拿去吧。”
你打的什么主意?秦淮茹依旧戒备地打量着对方,深知这人没安好心。
瞧你紧张的,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就是和京茹挺投缘的,你懂的...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当然没问题。”
秦淮茹立即应允,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仍不动声色:我可提醒你,我表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来城里就是为了找个好人家。
你可别打歪主意。”
来嫁人的?许大茂心头一震,难怪秦京茹突然从乡下来城里。
想到既能收获年轻单纯的表妹,又能接近风韵动人的表姐,他暗自窃喜。
没错。
京茹对你印象不错,把你当哥哥看待。
我工作忙又要照顾婆婆和孩子,就麻烦你多关照她了。”
这话说得见外了!许大茂喜形于色,咱们是一个院的,互相帮助应该的。”
他差点就说漏嘴暴露真实想法。
此刻他已打定主意要加快步伐,幻想着同时拿下这对 ——一个天真烂漫,一个成熟妩媚。
想到以后只要定期接济,不愁秦淮茹不上钩,他顿觉神清气爽。
既然京茹没事,我先告辞了。”
秦淮茹转身离去,心中暗喜计划得逞。
只要促成这桩婚事,自家就能得利。
许大茂殷勤相送:明儿个我把东西送去,顺便看看老人家和孩子们。”
他琢磨着要下血本才能拿下这个精明的寡妇,决定从她儿子和婆婆身上着手。
行。”
秦淮茹点头应允,对许大茂的算计心知肚明。
许大茂没想到的是,自己竟对秦淮茹动了心思。
看着她扭身离去的背影,许大茂心头一阵躁动。
这身段真是没得说……
不过事情急不得,得慢慢谋划,免得坏事。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秦京茹弄到手。
在此之前,先得甩掉娄晓娥这个累赘。
一想到家里那个黄脸婆,许大茂就烦闷。
但再烦也得回去,总不能夜里睡大街上。
另一边,老太太屋里。
何雨柱陪老太太东拉西扯地聊着天。
老太太问得多,何雨柱答得勤。
听他一再夸冉秋叶,老太太心痒难耐,忍不住道:柱子,明儿背奶奶去你媳妇家瞅瞅?
奶奶,别急!何雨柱笑着摆手,后天她就过来,到时候第一时间带她来见您!
老太太耳朵背,侧着身子往前凑。
我说您好好养着,等秋叶来了,我俩还得给您敬茶呢!何雨柱提高嗓门重复道。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总算等到柱子娶媳妇,这辈子没白活。
柱子,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易忠海迟疑着开口。
您说。”
何雨柱点头,是不是家里缺粮?我那儿有,待会儿给您送去。”
他知道易忠海老两口日子紧巴,不是万不得已不会开这个口。
唉!
易忠海叹气道:我家倒还过得去,可秦淮茹家实在困难。
寡妇带着老少,现在又添个表妹,刚才跟我借了两斤棒子面一斤白面。”
想着你是厨子,吃喝不愁,媳妇又是老师,能不能再帮衬他们?这家人太难了。”
打住!
何雨柱冷笑摆手:一大爷,这年头谁家容易?您怎么知道秦淮茹揭不开锅?
跟您交个底,今儿厂里出了点事,厂长直接补了她三个月工资。
您算算,一月27块5,三个月82块5,再加过几天又发工资,一百多块不够花?
对了,这月她还能在食堂白吃白喝,都是厂长特批的。
您觉得自己比她宽裕?
什么?易忠海腾地站起来,瞪大眼睛,竟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一百多块抵旁人小半年工资,还能在食堂白吃,这……
易忠海今天没去厂里,完全被这消息震住了。
“一大爷,这事儿我可不好多嘴,您自己到厂里问问就清楚了。
不过我劝您行善积德也得留个心眼,别让秦淮茹她们家给忽悠了!”
“再说了,秦淮茹每月二十七块五,搁咱们轧钢厂不算顶高,可也绝对不低!跟您说实话,厂里好些爷们儿还挣不过她呢,就算多养个秦京茹也饿不着!”
这话听得易忠海心头冒火。
他向来与人为善,可也不是 ,平白被人当傻子耍,任谁都得窝火!
自家日子也紧巴,顿顿窝头配咸菜,省吃俭用攒钱买点白面蔬菜想打打牙祭,结果全教秦淮茹顺走了。
要说信她,全因这女人太会演戏——每回登门就哭得梨花带雨,张口闭 不下去。
这回落了套,易忠海想都没想,连自家口粮都掏空了给她。
谁能想到秦淮茹工资竟有这数?他被人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
从前她家真揭不开锅时帮衬几回倒罢了,孤儿寡母确实不易。
可如今握着一百多块钱还来哭穷,自己竟还傻呵呵当善人!
易忠海胸口发闷,跟老太太招呼一声就快步往外走。
这事儿得找老伴好好说道。
望着易忠海背影,何雨柱摇头叹气。
一大爷人是不坏,就是善心使错了地儿。
接济那家子白眼狼,纯粹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可瞧见易忠海憋着火,他也不便再多话。
“汪!汪!”
小黑突然绕着老太太蹦跳撒欢,小身子灵巧得很。
老太太伸手捋了捋狗毛:“哪儿来的小东西?”
“路上捡的,瞧着可怜就抱回来了。”
何雨柱笑道。
老太太向来心软,见这活物更是欢喜,搂在怀里揉着狗头:“起名了没?”
“还没呢,要不您给取个?”
“早年我也养过条 叫大黑,这小崽子呀——”
老太太眯眼想了想,“就叫小黑吧!”
“汪汪!”
小黑用脑袋蹭老太太手心,倒像对这名字满意得很。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何雨柱径自回屋。
把剩菜剩饭全倒给小黑——往后总算不糟践粮食了。
接下来得张罗婚事,明儿还有批家具要送来。
至于种子能不能出芽这些,何雨柱暂且懒得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