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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西偏殿内,祥和宁静的光晕依旧笼罩着沉睡的绘春和已然苏醒的流珠。玄玳真人布下的“蕴灵养神阵”持续运转着,淡金色的光罩如同一个温暖的茧,将外界大部分的污浊与恶意隔绝开来,只留下精纯的天地灵气和安抚心神的平和力量。

流珠靠坐在离绘春不远处的软榻上,身上盖着一条杏子黄的锦被。虽然太皇太后准许她休养,不必立刻当值,但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让她无法安然躺着。她手中拿着一本太皇太后赏赐的、用于静心抄写的《道德经》,目光却并未落在字句上,而是怔怔地投向旁边依旧双目紧闭的绘春。

绘春的脸色比起前几日,似乎少了几分骇人的青白,多了一丝极淡的血色,呼吸也平稳悠长,仿佛只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但就是这看似好转的迹象,却更让流珠心中揪紧。因为玄玳真人说过,绘春体内的阴邪之气与魂契之力纠缠极深,如同附骨之疽,表面的平静之下,可能隐藏着更深的凶险。那“定魂木”和“清心玉露”两味主药,至今尚无消息。

“绘春,你一定要撑住啊……”流珠在心中无声地祈祷,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角。她们一同入宫,一同在这吃人的地方相互扶持着走过这么多年,早已情同骨肉。若绘春真的有什么不测,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承受。

玄玳真人结束了一段时间的打坐调息,缓缓睁开双眼。他首先看向绘春,神识细细探查了一番她体内的情况,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情况确实如他所料,那阴冷的气息虽然被阵法压制,但并未消散,反而像是有了灵性般,盘踞在绘春的心脉和识海深处,与魂契的力量紧密结合,抗拒着阵法的净化。常规的手段,恐怕难以在不动摇其根本的情况下将之驱除。那两味灵药,是关键。

他的目光随后转向流珠,眼中再次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流珠体内的那股微弱而纯净的灵韵,在她苏醒后,似乎变得活跃了一些。它并非主动去对抗什么,而是如同溪流般自然地流淌在她的经脉之中,潜移默化地滋养着她的身体和神魂,甚至隐隐与他的“蕴灵养神阵”产生着一种奇妙的共鸣,使得阵法笼罩的这片区域,灵气的纯净度和安抚效果都提升了一丝。

这种特质,绝非寻常宫女所能拥有。玄玳真人修行数百载,见识过各种特殊体质,流珠这种情况,倒有些像古籍中记载的“净灵之体”或者“蕴灵之体”,天生亲近天地灵气,心性纯善者,其气息自带净化、安抚之效,是修炼某些特定道法的绝佳苗子,同时也是某些邪魔外道觊觎的“鼎炉”或媒介。

“这姑娘,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自身的特殊。”玄玳真人心道,“若非此次遭劫,被魂契之力冲击,引动了这丝先天灵韵自保,恐怕会一直沉寂下去,终其一生不为人知。”这既是她的机缘,也可能成为她未来的劫难。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拥有特殊体质,未必是幸事。

他收敛心神,起身走到流珠身边,温声问道:“流珠姑娘,感觉今日可好些了?”

流珠连忙放下手中的经书,想要起身行礼:“真人,奴婢好多了,多谢真人救命之恩。”

“姑娘不必多礼,安心静养便是。”玄玳真人虚扶了一下,示意她不必起身,“你体内浊气已清,只是元气未复,还需时日调养。至于绘春姑娘……”他顿了顿,选择了一种相对委婉的说法,“她的情况较为复杂,邪祟根深蒂固,非一时之功可以清除,需待寻得灵药,方可有望根治。”

流珠眼中刚亮起的一点希望之光又黯淡了下去,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感激地道:“有劳真人费心。无论需要什么,只要真人吩咐,奴婢……奴婢一定想办法!”她知道自己能力微薄,但为了绘春,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玄玳真人看着她眼中真挚的焦急和坚定,心中微动,安慰道:“姑娘有心便好。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先养好身子。太皇太后已命人四处寻药,想必很快会有消息。”他话锋一转,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姑娘昏迷之前,或是醒来之后,可曾感觉到身体有何……异于常人之感?比如,对周围的气息、光线、声音,格外敏感?或是心神特别容易宁静下来?”

流珠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起来。昏迷前的感觉已经模糊,但醒来后的这几日,她确实觉得……慈宁宫的花香似乎更清晰了些,夜晚的月光落在身上,有种微凉的舒适感,阅读经书时,心绪也似乎比往常更容易沉静。她原本只当是病后体虚导致的错觉,或是阵法的影响,如今被玄玳真人一问,才觉得或许并非全然如此。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相告:“回真人,奴婢醒来后,是觉得……嗅觉、触觉似乎比以往敏锐了些,看这殿内的光,也觉得格外柔和宁静,读经时心更容易静下来。奴婢只当是真人阵法玄妙,或是病后体弱的缘故。”

玄玳真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果然如此。他微微颔首,并未点破,只是温和地道:“或许是阵法滋养,加之姑娘心性质朴,与这祥和之气相合之故。这是好事,有助于你恢复。姑娘日后可多静坐调息,或是诵读些清净经文,于你自身大有裨益。”

他这是在不动声色地引导流珠,让她慢慢适应和运用自身的那丝灵韵,这对她稳固心神、抵御外邪有好处。

流珠虽然不太明白其中深意,但觉得玄玳真人的话总是有道理的,便乖巧地应下:“是,奴婢记下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太皇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常寿亲自来了。他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脸上带着惯有的、恰到好处的恭敬笑容。

“玄玳真人,流珠姑娘。”常寿躬身行礼,“老祖宗惦记着绘春姑娘的病情,刚得了两支上好的百年老山参,命奴才立刻送过来,给绘春姑娘补补元气。老祖宗说了,若有其他需要,真人尽管开口。”

玄玳真人目光扫过那锦盒,神识微动,便感知到里面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极品老山参,药性浓郁温和,对于固本培元有奇效。他稽首还礼:“多谢太皇太后厚赐。此参正合之用,可配入药膳,为绘春姑娘吊住元气。”

常寿将锦盒小心地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沉睡的绘春和脸色依旧苍白的流珠,最后落在玄玳真人身上,笑着道:“真人道法通天,有真人出手,绘春姑娘定能逢凶化吉。只是这‘定魂木’和‘清心玉露’实在罕见,奴才派人寻遍了京中各大药行和收藏之家,至今尚无确切消息,实在是奴才办事不力。”他脸上适时地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懊恼和自责。

玄玳真人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此二物乃天地灵材,可遇而不可求,常总管尽力便可。”他话虽如此,但心中却明镜似的。以皇室之力,若真心寻找,即便再罕见,也不至于毫无头绪。这常寿,态度看似恭敬积极,但实际行动却总让人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此人身为太皇太后身边第一得用的太监,在宫中经营多年,关系盘根错节,他的立场,恐怕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是否与永嘉侯府,或是那神秘的“暗河”有所牵连?亦或是,他只是在各方势力间摇摆观望?

常寿又说了几句关切的话,便告辞离去。他走出西偏殿,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变得面无表情。他快步穿过慈宁宫的庭院,回到自己的值房,关紧房门后,从袖中取出一张小小的、卷成细筒的纸条。纸条上只有寥寥数字:“流珠已醒,灵韵初显,玄玳似有察觉。绘春仍困,药寻迟缓。”

他走到灯烛前,将纸条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他侍奉太皇太后数十年,深知这位老人的精明与手段,也清楚太子萧景琰的锐利与果决。然而,“暗河”给出的条件和承诺,以及他们展现出的那种超越凡俗的力量,又让他无法不动心。他在宫中一辈子,爬到这个位置,早已厌倦了仰人鼻息的生活,他渴望更多,渴望那种能够掌控自身命运,甚至……影响他人命运的力量。

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前途不可限量;赌输了,便是粉身碎骨。他现在就像走在一条细细的钢丝上,必须时刻保持平衡,不能偏向任何一方太过明显。

“再看看吧……再看看……”他低声自语,声音在空荡的值房里显得格外阴森。

……

东宫,崇文殿。

萧景琰刚刚结束与几位心腹臣子的密议,内容关乎北疆驻军轮换、漕运税收改革以及如何进一步削弱几位不安分皇叔在朝中的影响力。他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连续的高强度议事和批阅奏章,即使以他过人的精力,也感到了一丝疲惫。

殿内只剩下他一人时,他习惯性地走到那扇可以望见慈宁宫方向的窗前。夜色依旧深沉,远处慈宁宫的灯火在夜色中显得朦胧而安静。不知为何,那个名叫流珠的宫女的身影,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并非耽于儿女私情之人,自幼在宫廷的冷酷环境中长大,见惯了阴谋诡计和人性倾轧,早已习惯了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权术和治国之道上。女人,在他眼中,很多时候不过是政治联姻的筹码或是可有可无的点缀。然而,流珠却有些不同。

他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一次给太皇太后请安时。她安静地侍立在太皇太后身侧,低眉顺目,姿态恭谨,并不起眼。但就在他告退转身的瞬间,无意中瞥见她抬起头,目光清澈得像是一汪从未被污染过的山泉,里面没有宫中女子常见的谄媚、算计、或是恐惧,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透明的宁静。那一刻,他竟有些失神。在这污浊的宫廷里,竟然还有如此干净的眼神。

后来,他偶尔在慈宁宫遇到她,她总是那样安静,做事稳妥,话不多,但眼神里的那份澄澈始终未变。就像是在一片泥沼中,偶然发现的一株青莲,不蔓不枝,香远益清。

得知她和绘春中了邪祟昏迷不醒时,他心中竟掠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担忧。他立刻下令让太医院全力救治,并默许了太皇太后请玄玳真人入宫的行为。如今听闻她已苏醒,他心底那丝莫名的牵挂,似乎也悄然落地。

“不过是个宫女罢了……”萧景琰自嘲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不合时宜的思绪驱散。他是太子,未来的帝王,他的目光应该着眼于江山社稷,朝堂大局,而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然而,理智如此告诫,心底那丝异样的情愫,却如同顽强的藤蔓,悄然滋生,难以彻底斩断。

他回到书案前,拿起一份柳文渊刚刚送来的密报。密报中提到,对崔婉儿的调查有了新的发现。此女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单纯,她与李崇明府中那位幕僚的交往,也并非简单的男女私情,似乎涉及到一些银钱往来和信息的传递。而且,柳文渊的人暗中监视发现,崔婉儿近日曾与永嘉侯府的一名采买管事,在一家不起眼的茶楼有过短暂的接触。

“果然与永嘉侯府脱不了干系。”萧景琰眼神冰冷。虽然那名与崔明礼案子直接相关的管事已死,但新的线索又指向了永嘉侯府。赵承业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蜘蛛,不断地编织着阴谋的网。

“看来,是时候给永嘉侯找点事情做了,不能让他太过清闲。”萧景琰心中冷笑,已然有了计较。他提起朱笔,在一份关于核查宗室勋贵田产、整顿税收的奏折上,划下了重点。这份奏折,明日便会在大朝会上提出。永嘉侯府名下田产众多,其中不乏巧取豪夺、隐匿不报者,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

同时,他也给柳文渊下达了新的指令:加大对崔婉儿的监控力度,必要时,可以设计让其与永嘉侯府的人再次接触,设法拿到确凿的证据。并且,开始秘密调查永嘉侯府近年来所有的商业往来,特别是与南方的贸易,看看能否找到那批所谓“重要货物”的蛛丝马迹。

布局已经展开,网正在慢慢收紧。萧景琰相信,无论对手隐藏得多深,只要有所图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而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手段,将这些痕迹一一找出,最终将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彻底揪出来。

……

永嘉侯府,后花园的假山密室内。

这里是与外面富丽堂皇的侯府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墙壁上镶嵌着发出幽绿光芒的萤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如同硫磺般的刺鼻气味,以及一种更深的、属于某种活物涎液的腥膻气息。密室中央,是一个用不知名黑色金属铸造的、布满诡异符文的池子,池子并非圆形,而是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如同某种生物腔体般的形态。

池子里面,并非清水,而是盛满了大半池粘稠的、暗红色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液体。液体表面不时鼓起一个气泡,然后啪地一声破裂,散发出一小股更加浓烈的腥气。而在那暗红色的液体深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约莫半人高的、被无数细密血丝缠绕包裹着的、微微搏动着的椭圆形物体,像是一颗巨大的、正在孕育着什么的心脏。

赵文轩站在池边,脸上戴着特制的、绘有防护符文的口罩,眼神狂热地盯着池中那个搏动的物体。他的父亲赵承业则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眉头紧锁,看着池子的目光中,除了渴望,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惧。

“父亲,您看!‘容器’的搏动越来越有力了!”赵文轩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南边送来的第一批‘养料’效果显着!照这个速度,最多再有两个月,‘孵化’就能完成!届时,我们就能掌控这上古‘烛龙之息’的力量!莫说萧景琰,便是这整个天下,都将匍匐在我们脚下!”

赵承业没有儿子那么乐观,他沉声道:“不要高兴得太早!‘暗河’提供的这‘孵化’之法,诡异莫测,风险极大。这‘烛龙之息’乃是至阳至暴之力,一个控制不好,反噬自身,便是形神俱灭的下场!古籍中记载,试图掌控此力者,十有八九不得善终!”

“父亲!成大事者,岂能畏首畏尾!”赵文轩转过身,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那些失败者,是因为他们没有我们赵家的血脉!没有我们世代传承的、与这神火一丝微弱的共鸣!更没有‘暗河’提供的这独一无二的‘血池孵化’秘法!这是上天赐予我们赵家的机缘!是我们取代萧氏,君临天下的唯一机会!”

他指着池中那个搏动的物体,语气无比笃定:“您感觉到吗?它需要更多的‘养料’!更多鲜活的生命力!只要南下的第二批、第三批‘货’顺利抵达,我们就能加速这个过程!到时候,什么太子,什么皇帝,在真正的神火之力面前,都不过是土鸡瓦狗!”

赵承业看着儿子那因为野心而扭曲的面容,心中那股不安感愈发强烈。他总觉得,事情进展得似乎太过顺利了。萧景琰那边虽然有些麻烦,但并未真正触及核心;“暗河”的合作看似紧密,但那个组织太过神秘,其真正目的难以揣度;还有这池中之物,散发出的气息越来越令人心悸,他真的能如预想般掌控这股力量吗?

但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已经投入了太多,无法回头了。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疑虑,冷声道:“即便如此,也不能掉以轻心。萧景琰已经注意到了我们,后续的‘货物’运送必须更加小心。让你的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确保航线安全。”

“父亲放心,儿子已经安排了‘水鬼’沿途护送,并且准备了多条备用路线和伪装方案,绝对万无一失!”赵文轩自信满满。

就在这时,密室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铜铃,发出了极其轻微的一声“叮”。赵文轩脸色一肃,快步走到墙边,在一个机关上按了几下,墙壁滑开一道缝隙,他接过从外面递进来的一张纸条。

看完纸条上的内容,赵文轩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父亲,好消息。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接触到了流珠。”

“哦?”赵承业精神一振,“具体情况如何?”

“是负责给慈宁宫送新鲜瓜果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机灵懂事,很会讨人喜欢。他借着送东西的机会,和流珠搭上了话,言语间多是关切和安慰,并未引起任何怀疑。流珠那丫头,心思单纯,似乎对他并无戒心。”赵文轩将纸条在旁边的烛火上点燃,“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会慢慢获取她的信任,或许能通过她,了解到玄玳真人的治疗进展,甚至……找到机会,在绘春的药里动点手脚,让她永远醒不过来,或者,成为我们更听话的棋子。”

他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控制一个昏迷的绘春,远比控制一个清醒的、拥有特殊灵韵的流珠要容易得多,也安全得多。毕竟,绘春才是与萧景睿魂契直接关联的那个人。

赵承业点了点头,眼中也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做得不错。告诉下面的人,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流珠这颗棋子,要用在关键时刻。”

“儿子明白。”

父子二人再次将目光投向那不断搏动的血池,仿佛已经看到了力量与权柄在向他们招手。却不知,他们自以为隐秘的行动,早已落入了某些有心人的眼中,一张针对他们的无形之网,正在悄然编织。而那颗被他们视为棋子的“小石子”流珠,其体内悄然苏醒的灵韵,或许将成为打破他们全盘计划的关键变数。

夜色,在各方势力的角逐与算计中,缓缓流淌。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为深沉,也孕育着无限的可能与……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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