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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三 易忠海丢工作
一大爷冷哼一声回道：
“要是事情办成了，别说双倍报酬，我绝无二话。可你们看看自己办的事？搞砸了还想讨钱？做你们的白日梦！”
说完转身进屋，懒得再跟这两人废话。事没办成还有脸要钱，真是厚颜 ** 。
回到屋里，秦淮如和贾张氏气得直跺脚。本以为能找一大爷讨些补偿，谁知这人油盐不进。这趟算是白跑了。
一大爷在屋里又开始绞尽脑汁盘算整治李东的新法子。他早就知道这两人靠不住，原以为简单小事总能办妥，结果还是搞砸了。
傍晚时分，李东从火锅店回到四合院。虽然店铺经营到深夜，但作为老板不必一直守着。他刚进院就直奔贾家。
贾张氏和秦淮如正为一大爷的背信弃义愤愤不平，却拿他毫无办法。贾东旭整天卧床不起，就算告诉他实情也无济于事——既打不过又骂不过，不如瞒着。
正当两人在屋里咒骂一大爷时，忽然响起敲门声。对视一眼后，秦淮如起身开门。见到李东站在门外，她愣了片刻，随即冷着脸问道：
“你来做什么？看我们笑话？”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吧，我一直觉得你们挺安分的，怎么突然会跑到我火锅店里 ** ？”
“是有人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吧？”
贾张氏一认出门口站着的是李东，立刻快步走到门前说道。
“确实是有人叫我们干的，你要是肯给钱，我们就把那人的名字告诉你！”
李东脸上带着讽刺的笑容，对她们说道。
“我凭什么给你们钱？就算不给，我用脚指头想也猜得到，这事准是一大爷让你们干的。”
贾张氏和秦淮如没想到李东真能猜中，两人一脸惊讶地问：
“你怎么知道的？”
李东光看她们的表情，就确定自己猜得没错。
她们的话，更证实了他的推测。
他没有回答贾张氏和秦淮如的问题。
本来李东过来也只是试探一下，既然已经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没必要再逗留。
“这我可不能告诉你们。行了，我走了。”
说完，李东转身就走。秦淮如望着他的背影，担心地问：
“我们这样说出来，不会有事吧？”
贾张氏不耐烦地摆摆手。
“能有什么事？一大爷连钱都不肯给我们，他要是倒霉才好！”
贾张氏说完，气呼呼地回屋去了。
李东可不是那种挨了欺负不还手的人。既然知道一大爷是幕后主使，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报复回去。
他向来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大爷想搅和他的生意，他就去搅和一大爷的工作。
一大爷现在的工作是帮外面发点票的小工，收入微薄，也就是个兼职。
李东能动手脚的，就只有这份工作。第二天，他立刻找人联系老板，让老板别再雇一大爷。
一大爷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第二天他照常去上班，却被老板告知自己被开除了。
如今，这位大爷唯一能找到的还算体面的工作，就剩下这一份了。
听说老板要辞退他，他顿时慌了神，怎么也想不通老板为何无缘无故要赶他走。
“老板，您为什么要开除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如果我工作上有任何不足之处，您告诉我，我一定全都改正。”
老板摆了摆手，对他解释道：
“你工作表现一直不错，我对你也很满意。但有人联系我，给了我一笔钱，要求不再让你做这份零工。”
“你也明白，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所以抱歉了，你还是走吧，别继续在我这儿干了。”
大爷一听这话，立刻明白是谁在背后捣鬼——这么处心积虑针对他的，除了李东，没有别人。
只有李东既有这个财力，又有这种心思，愿意花钱让老板辞退他。
大爷失魂落魄地回到四合院，又成了无业游民。
本来他手里有些养老钱和退休金，可一部分被许大茂借去赔光了，另一部分被何大清借走给傻柱做生意用了。
此刻，大爷不想回家，觉得屋里闷得慌，干脆在四合院外头踱来踱去。
就在这时，他看见许大茂回来了。
许大茂没想到这个点会看到大爷在院外转悠，疑惑地问道：
“一大爷，您在外头晃悠什么呢？”
大爷一见许大茂就来气——要不是他之前借走自己大半的养老钱，自己也不至于这把年纪还得出去打工。
“还不都是因为你！”
许大茂听得一头雾水：“您说什么呢？”
大爷见他一脸茫然，冷冷哼了一声，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许大茂得知大爷被李东整了一顿，非但不同情，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我早就提醒过您，对付李东这种人，寻常办法行不通。您不听，我也没办法。”
见许大茂还落井下石，大爷气得直跺脚，指着他鼻子骂道。
“快把我的钱还回来！”许大茂对一大爷喊道。
一大爷满脸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不讲理。“我真拿不出钱，最近手头紧得很。要不你将就一下，每天只吃一顿饭？”
面对许大茂这般耍无赖，一大爷束手无策。许大茂说完便哼着小调回屋去了。
与此同时，傻柱的饭店刚开张就遇上了难题。由于店面藏在巷子里，开业头两天门可罗雀，只有零星几个客人。他主打的家常菜本就随处可见，熟客们更偏爱常去的老店。
看着冷清的店面，傻柱心里发慌，生怕这次创业又要失败。何大清得知后，赶忙拉着车沿街宣传儿子的饭店。虽然效果有限，但总算让附近居民知道巷子里新开了家口味不错的餐馆。
尝过的客人都夸傻柱手艺好，分量实在，渐渐有人专程前来。生意虽比之前稍有好转，但照这样下去依然难逃亏本。
深夜，父子俩坐在客厅里发愁。这家店是他们凑尽积蓄开的，若再失败，家里经济必定雪上加霜。
“不能坐以待毙，”何大清打破沉默，“明天我上街发传单招揽客人。”
傻柱懊悔地摇头：“都怪我贪便宜选了巷子里的店面。别人把饭店开在路边，过路客推门就进，哪像我们这样无人问津。”
何大清确实懊悔不已。当初为了节省开支，他特意选了个地段不佳的位置，总以为只要菜品出色，再偏僻也不愁没有食客上门。
可如今他才幡然醒悟——把店开在那么隐蔽的巷子里，根本不会有人愿意费劲找上门来吃饭。
现在后悔也于事无补，店铺已经签了长期租约，想要退租还得等合同到期。
事已至此，别想太多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街上发传单吧？
何大清立即摇头拒绝傻柱的提议：这怎么行？后厨就你一个厨师，要是都去发传单，来了客人谁掌勺？你安心留在店里，有客人就认真做菜。
傻柱听罢叹了口气，默默点头。
与傻柱店铺门可罗雀的景象截然相反，李东的火锅店生意异常红火。周边居民都没见过这么新奇的吃法——吃多少算多少钱，既实惠又美味。
顾客们纷纷称赞火锅分量足、味道好，都乐意来光顾。短短七天时间，火锅店就收回了全部成本。
这个回本速度连李东自己都感到意外。原本预计要更长时间才能盈利，没想到昨晚核算账目时，发现短短一周就已经扭亏为盈。
院里邻居们难免将两家店的经营状况拿来做比较。吃饭时有人问傻柱：最近生意怎么样？都没听人提起过你家饭店？
傻柱撇了撇嘴：吃饭就吃饭，谁还会专门念叨店名？
那人被噎得一愣，本是想用李东火锅店的红火来对比，没料到傻柱这么不客气。他讪讪道：我也是好心提醒。听说你家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我说还不如早点关门。
傻柱一听这话，腾地站起身，指着对方鼻子就骂：
“关你屁事！我爱开饭店就开饭店，爱干啥干啥，你给我闭嘴！”
他本来心情就差，院里人还一个劲儿在旁边说三道四，这下彻底忍不住了。
一大爷正在屋里吃饭，没吃几口就听见院里吵吵嚷嚷，赶紧放下碗出来看，只见傻柱正和邻居争执。
“你们这是闹什么？”
傻柱见一大爷来了，这才松开手。那邻居吓得够呛，刚才傻柱揪着他领子，他差点以为下一秒就要挨揍。
“一大爷您评评理，我啥也没干，他就冲上来要打我！”
傻柱眯起眼，冷冷回道：
“你啥也没干？我饭店生意好不好关你什么事？就算真倒闭了也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
一大爷听明白了，准是那人说了不中听的话，惹恼了傻柱。
“行了行了，又没真动手，都散了吧。”
院里人都知道一大爷偏袒傻柱，可没想到偏到这地步——差点打起来居然也不追究。
那人张了张嘴，还想争辩，可自己确实没吃亏，再闹也没意思，只好悻悻走了。
一大爷见人走了，对傻柱说：
“进屋说。”
进了屋，一大爷就问：
“你那饭店到底咋样？能赚到钱不？”
傻柱知道饭店能开起来全靠一大爷借的钱，只好老实回答：
“现在根本没几个客人……不然我也不会回院里吃饭。”
一大爷重重叹了口气。
“你烧的菜味道不比李东家的火锅差，可为啥他家生意那么红火，你这儿却一个客人都没有？”
傻柱自己也说不清原因，总觉得使不上劲，做什么都不对路。
见大家都替他着急，傻柱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饭店关门是迟早的事。
他琢磨着去街上和附近发传单。之前只有他爹口头宣传，发了传单后，知道饭店位置的人渐渐多了。
虽然不一定人人都来，但至少让大家晓得有这么一个地方。
只要吃饭时能想起他这儿就行。这法子头几天效果不大，后来却渐渐有了起色。
原本傻柱的饭店一小时也等不来一个客人，传单发出去后，客人慢慢多了起来。
关键是还有回头客——他做的菜味道不错，价格实惠，分量也足。
店里熟客越来越多，最重要的是口碑好。
那时候饭店名声全靠大家口耳相传，而傻柱的饭店评价确实不错，很多人都愿意来吃。
渐渐地，饭店开始扭亏为盈。
发现真的能赚到钱了，傻柱高兴得不得了，觉得自己总算做成了一件事，不用再全靠爹了。
傻柱这边刚把饭店经营得有点样子，秦淮如就找上门来。
“你饭店到底在哪儿呀？我到现在还没去过呢。”
听她这么问，傻柱就详细地把地址告诉了她。
“你要来就上午来，晚上人多，我可能顾不上你。”
秦淮如听了，甜甜一笑，点头应下。
第二天上午，她带着一大家子人，浩浩荡荡来到傻柱饭店。看到这阵仗，傻柱有点 ** 。
“你这是……？”
秦淮如笑着答道：“不是你让我上午来的吗？”
傻柱确实约了秦淮如上午来店里，本意是只请她一个人吃饭。
谁知秦淮如竟带了一大家子人过来，那架势简直像是要把他这间小饭店吃空。
傻柱把秦淮如拉到旁边，低声问她：“怎么带这么多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