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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旧痕如刺

城东别墅的门锁换了新的,银灰色的锁芯在午后阳光下泛着冷光。薄砚舟捏着钥匙站在门前时,风卷着落在台阶上的梧桐叶滚过脚边,沙沙响,像谁在低声絮叨。

秦峰跟在身后,低声汇报:“别墅里的旧物苏家人昨天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只留了些笨重的家具。薄总若是觉得碍眼,我让人下午就来搬走。”

薄砚舟没接话,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出来——是苏清沅常用的白茶香薰混着旧木头的气息。他踏进去的瞬间,脚步顿了顿。客厅墙上原本挂着苏振海夫妇合影的地方,留着块浅淡的印痕,像张被揭掉的疤。

他走到窗边,抬手推开落地窗。后院的紫藤架还在,只是这个季节,藤叶枯了大半,蔫蔫地垂着。就是在这底下,沈砚书拍了那张他和苏清沅的合影。

那时候苏清沅举着紫藤花笑,花瓣落了她一肩,她也不拂,只顾着凑到他耳边说:“薄砚舟,你看这花像不像蝴蝶?”

他当时皱着眉往后躲,嫌她吵,却没推开她。

薄砚舟指尖敲了敲窗框,冷嗤一声。

倒是会装。当年黏人得像块甩不掉的糖,如今见了他,倒端起了架子。

“薄总?”秦峰见他站着不动,轻声提醒,“要不要上楼看看?”

“不必。”薄砚舟收回目光,转身往客厅走,“让人把所有家具都搬走,墙重新刷一遍,软装换成极简风。三天内,我要看到这里彻底变个样。”

秦峰愣了下:“三天?时间有点紧……”

“那就让工人通宵赶工。”薄砚舟语气淡得没温度,“钱不是问题。”

秦峰连忙应下:“是,我这就去安排。”

秦峰走后,别墅里只剩薄砚舟一人。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皮沙发上还留着点凹陷的印子,该是苏振海常年坐的位置。他抬手按了按那处凹陷,指尖触到微凉的皮革,忽然想起苏振海当年拍着这沙发跟他父亲叫板的样子——“老薄,这沙发坐着比你那酸木头椅子舒服吧?年轻人,别总守着老规矩,该享受就得享受。”

那时候他父亲没接话,只端着茶杯笑。他站在父亲身后,看着苏振海满脸得意的样子,心里憋着股气。

现在呢?这沙发要被搬走了,这房子也换了主人。

薄砚舟拿出手机,翻到苏清沅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停了很久。

他该打个电话告诉她?告诉她这房子要彻底翻新了,她那些所谓的回忆,很快就要被铲得一干二净?

他想象着她接到电话时的表情,或许会急得提高声音,或许会强装镇定说“与我无关”,但眼底肯定会红。

那样……他会不会舒服点?

正想着,手机忽然震了下,是沈砚书发来的信息:“薄砚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砚舟挑了挑眉,回得漫不经心:“沈总这话问得奇怪,我买了房子,翻新一下,有问题?”

沈砚书几乎是秒回:“你明知道那房子对清沅有多重要!你这么做,是故意要她难堪?”

“难堪?”薄砚舟嗤笑一声,指尖在屏幕上敲得飞快,“我花钱买的房子,想怎么装就怎么装。沈总若是心疼,当初怎么不早点出手买下?哦,我忘了,沈氏最近好像也在忙着填海外项目的窟窿,怕是没闲钱管别人的闲事吧。”

信息发出去,沈砚书没再回。

薄砚舟把手机扔到沙发上,靠在椅背上,望着空荡荡的客厅。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长长的光斑,灰尘在光里飞,像撒了把碎银。

他忽然觉得有点无趣。

沈砚书急什么?苏清沅会不会难堪,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是想把这房子彻底改成自己的样子,省得每次进来,都看见苏家的影子,碍眼。

可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怎么也散不去。

傍晚时,苏清沅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清沅,你快回来看看!薄砚舟让人来搬东西了,连你爸最喜欢的那个紫檀木柜子都要搬走!”

苏清沅正在医院给外婆喂饭,手一抖,勺子掉在碗里,溅了点汤在桌布上。“妈,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她安顿好外婆,抓起包就往外跑。打车到城东别墅时,门口停着辆货车,几个工人正抬着那个半人高的紫檀木柜子往外走。那柜子是父亲年轻时从一个老木匠手里订的,上面刻着松鹤延年的纹样,是父亲最宝贝的东西,当初搬家时特意留下的。

“住手!”苏清沅跑过去,拦在工人面前,“这柜子不能搬!”

工人们愣了下,看向旁边督工的秦峰。

秦峰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苏小姐,薄总吩咐过,别墅里所有旧家具都要搬走。”

“这是我家的东西!”苏清沅声音发颤,“我们没说要把家具也卖给你们!”

“购房合同里写得清楚,固定装修及附属物品随房转让。这柜子是嵌在墙里的,算附属物品。”秦峰拿出手机,调出合同照片给她看,“苏小姐若是有异议,可以联系薄总。”

苏清沅看着合同上那行小字,气得指尖发抖。她竟然没注意到这条!薄砚舟就是故意的!他知道父亲有多宝贝这柜子,偏要连它一起拿走!

“我找他!”苏清沅拿出手机,手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薄砚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温和得不像话:“清沅?怎么了?”

“薄砚舟!你凭什么让人搬我家的柜子!”苏清沅压着怒气,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

“柜子?”薄砚舟似乎愣了下,随即轻笑一声,“你说那个紫檀木柜子?合同里写了,附属物品随房转让,我没记错吧?”

“你是故意的!”

“清沅,话不能这么说。”他的语气里添了点无奈,“做生意要讲规矩。再说,一个旧柜子而已,你若是喜欢,我让人给你订个新的,比那个更好看。”

“我不要新的!我就要那个!”苏清沅红了眼眶,“那是我爸的东西!”

“苏先生若是想要,当初就不该把它留在别墅里。”薄砚舟的声音冷了些,“现在这房子是我的,东西自然也归我处置。”

“薄砚舟!”

“还有事吗?没事我先挂了,我这边还有事。”他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忙音在耳边响起,苏清沅握着手机,站在原地,看着工人把柜子抬上货车,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知道,薄砚舟就是在故意刁难她。他就是想看她急,看她哭,看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得团团转。

“苏小姐,不好意思。”秦峰走过来,语气依旧客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们还要继续干活,麻烦你让让。”

苏清沅抹了把眼泪,咬着牙转身,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她不敢回头,怕看见那些工人异样的眼神,更怕看见这栋被拆得面目全非的房子——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家,如今却成了薄砚舟用来羞辱她的工具。

她打车回了老宅,刚进门就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个茶杯,指节泛白。母亲坐在一旁抹眼泪。

“爸,妈……”苏清沅哽咽着开口。

苏振海抬起头,看见她通红的眼睛,叹了口气,把茶杯放在桌上:“我都知道了。秦峰给我打电话了。”

“爸,是我没用……”

“不怪你。”苏振海摆摆手,声音沙哑,“是我没本事,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他顿了顿,看向苏清沅,眼神复杂,“清沅,你跟薄砚舟……是不是有什么事?”

苏清沅一愣:“爸,你什么意思?”

“他若是单纯想报复苏家,没必要跟个柜子较劲。”苏振海皱着眉,“他这样针对我们,会不会是……跟你有关?”

苏清沅的心猛地一沉。

跟她有关?

怎么可能。

薄砚舟恨苏家,恨父亲,或许也包括她。但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当年的事报复罢了,怎么会跟她有关?

可父亲的话,像根刺,扎进她心里。

她想起小时候,薄砚舟会把她掉在地上的糖画捡起来,偷偷藏好,说“等下给你买新的”;想起他会在她被别的男生欺负时,把那个男生堵在巷子里,虽然没动手,却用眼神吓退了对方;想起他十五岁生日时,偷偷塞给她一个包装粗糙的盒子,里面是枚用铁丝弯的戒指,说“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真的”。

那些事,他还记得吗?

还是说,早就忘了。

“爸,你想多了。”苏清沅低下头,声音闷闷的,“他就是恨我们苏家。”

苏振海没再说话,只是重重叹了口气。

晚上,苏清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拿出手机,翻到那张藏在旧相册里的合影。照片上的少年少女并肩站在紫藤架下,阳光落在他们脸上,亮得晃眼。

她指尖拂过薄砚舟的脸,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又酸又涩。

她不明白。

如果他真的恨她,为什么还要去看外婆,还要对她说那些温和的话?如果他不恨她,为什么又要做这些事来伤害她?

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天一早,苏清沅接到了外婆的电话,说薄砚舟又去医院了,还带了些补品,陪她聊了很久,说的都是她小时候的趣事。

“清沅啊,砚舟这孩子是真不错,你别总跟他置气。”外婆在电话里劝她,“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苏清沅握着手机,说不出话。

他又去看外婆了。又在扮演那个温和懂事的薄砚舟了。

他就不觉得累吗?

挂了电话,苏清沅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城东别墅。

别墅外围着施工用的蓝色挡板,里面传来电钻和锤子的声音,吵得人头疼。她停在挡板外,看着里面隐约露出的脚手架,心里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旁边。车窗降下,露出薄砚舟的脸。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件黑色大衣,脸色比平时更白些,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点诧异:“你怎么在这?”

苏清沅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薄砚舟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她面前,眉头微蹙:“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休息好?”

他的语气很自然,带着点关切,就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那些争执和难堪。

苏清沅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薄砚舟,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耍我很有意思?”

薄砚舟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你一边去看我外婆,对她温和有礼,说我可爱;一边又让人搬走我爸的柜子,把我家的房子拆得乱七八糟,看我笑话。”苏清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绝望的冷,“你到底想怎么样?”

薄砚舟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他心里那点烦躁忽然变成了别的东西,像根细针,扎得他有点疼。

他其实……没想耍她。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只是想让她别再用那种带刺的眼神看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

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

他习惯了用温和的面具伪装自己,习惯了把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心里。他不知道怎么跟人坦诚相对,尤其是对苏清沅。

“我没耍你。”他最终只是这么说,语气生硬,“我只是在处理我自己的房子。”

苏清沅笑了,笑出了眼泪:“你的房子?薄砚舟,你真可悲。”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再回头。

薄砚舟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里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可悲?

他可悲?

他花了那么多钱帮苏家,她却说他可悲?

她凭什么?

他想起她刚才哭着笑的样子,心里那点疼忽然变得尖锐起来。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压了下去。

不。

是她不知好歹。

是她先跟他摆脸色的。是她先说出“可悲”这两个字的。

他没做错什么。

薄砚舟深吸一口气,转身走进别墅。施工的噪音扑面而来,灰尘呛得他皱起眉。

工人们正在拆客厅的地板,原来的实木地板被撬起来,露出底下的水泥地,坑坑洼洼的,像张破脸。

他走到后院,紫藤架还在,只是藤条被工人不小心弄断了几根,蔫蔫地垂着。

他忽然想起那张照片。

想起苏清沅举着紫藤花笑的样子。

心里那点尖锐的疼,又涌了上来。

他拿出手机,给秦峰打了个电话,语气冷硬:“让工人停手。”

秦峰愣了下:“薄总?怎么了?”

“把所有东西都复原。”薄砚舟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柜子搬回来,地板铺回去,还有那紫藤架……让园丁来修。”

秦峰彻底懵了:“薄总,这……为什么啊?我们都快拆完了……”

“我让你做,你就做。”薄砚舟打断他,挂了电话。

他站在紫藤架下,看着被弄断的藤条,心里空得厉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因为苏清沅那句“可悲”。

或许是因为,他忽然发现,把这房子拆得面目全非,他并没有觉得舒服。

或许是因为,他其实……并不想看到她真的难过。

可他怎么会不想看到她难过呢?

她是苏家的女儿。是他仇人的女儿。

薄砚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茫然。

他好像……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

(第四章完,约74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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