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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营地还残留着庆功宴的余温,酒坛横七竖八地倒在桌上,火堆熄了一半。陈玄坐在角落,茶杯搁在膝前,双眼闭着,识海中战斗画面仍在回放。系统正标记他三次使用“血河凝气”的灵力波动曲线,提示气血融合可提升爆发效率。

他没有动。

血狼站在场中,手里拎着酒壶,对几名亲信弟子道:“那一掌破阵,换了我,也得花三招。他一击就断了七星阵眼,干净利落。”

旁边一人点头:“听说黑石门最后那几个长老想逃,被他追上去一人一掌拍倒,没一个活口。”

“杀伐果断,这才是血刀门该有的样子。”血狼冷笑,“有些人总说他是杂役出身,现在谁还敢提?”

这些话音落下时,一名外派联络弟子正蹲在灶台边啃干饼。他没说话,耳朵却竖着。天黑后,他悄然离营,往北岭方向去了。

两日后,消息已传到青崖宗、铁脊门和白水帮。这三个门派都在血狼派百里之内,平日互有往来,但从未如此关注一个外来长老的动向。

这天中午,一名穿青灰短袍的年轻弟子走进血狼派驻地外围集市。他腰佩木剑,面容清瘦,脚步不急不缓。他在一处摊位前停下,买了半斤干肉,随口问守摊的血刀门弟子:“你们那位新晋的陈长老,真的一夜灭了黑石门满门?”

守摊弟子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哪个山头的?”

“青崖宗,姓庚。”

“哦,外门跑腿的。”守摊弟子嗤笑一声,“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好奇。”庚咬了口干肉,“我们那边都传疯了,说他用的是血祭邪法,杀人取血炼功。”

守摊弟子放下刀,直起身:“胡说八道!我们陈长老修的是正经功法,那一战是他一人破阵,带队强攻,手段干净利落。黑石门勾结毒蝎派,早就该死。”

庚点点头,又问:“听说死了八十三人,一个都没跑掉?”

“没错。”守摊弟子语气扬起,“从主事到杂役,全斩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敢挡血狼派的路。”

庚笑了下,眼神不动:“这么狠,不怕惹来围剿?”

“怕?”守摊弟子冷哼,“你去问问周边哪个门派现在敢提‘黑石门’三个字?提了都发抖。”

两人再没多说。庚吃完干肉,擦了手,慢悠悠走出集市。他没回头,但肩头肌肉微紧,步伐比来时快了半分。

当天傍晚,血狼收到线报:青崖宗昨夜召集执事议事,提到“血狼派陈姓长老行事过激,恐引正道关注”。同时,铁脊门派出两名弟子前往天剑门送信,内容不明。

血狼把情报扔在案上,看向陈玄:“你出名了。”

陈玄正在擦拭匕首,闻言抬眼。

“不是坏事。”血狼坐下,“可名声太大,容易招风。有人已经开始算计你了。”

陈玄把匕首收进幽冥戒:“他们算什么?”

“算你会不会继续杀下去。”血狼盯着他,“算你是不是魔头,算他们要不要联合起来压你。”

陈玄站起身,走到窗边。营地灯火通明,弟子们还在议论那场战斗。

“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他说,“我在乎的是,谁会第一个动手。”

血狼没再劝。他知道陈玄不是冲动的人。这个人做事之前总会停一下,像是在想什么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但他也清楚,这种冷静比狂怒更可怕。

第二天,又有两个小门派派人前来“拜访”。一个说是来商议矿脉合作,另一个称要交换功法残卷。他们见不到陈玄,只在驻地外围转了几圈,跟普通弟子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但陈玄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他在系统中调出过去三天的人员流动数据。识海画面快速推进:

——昨日辰时,一名灰衣人绕行驻地西墙,停留四十七息,未入内。

——同日午时,另一人假装讨水喝,实则用眼角余光扫视岗哨分布。

——今日清晨,三人组从南岭来,一人留在外,两人混入集市,分别与不同弟子搭话,问题都指向陈玄的战斗方式和修炼时间。

系统标注:五股陌生气息,行动轨迹高度一致,目的明确。

陈玄关闭推演界面,取出一张雷符,贴在幽冥戒内侧。他又从戒中拿出三枚破禁符,藏进袖口夹层。然后他走到训练场,开始打桩练步。

晚上轮值的弟子发现,陈玄亲自检查了所有岗哨位置,并把原本松散的巡逻路线改成了交叉循环制。他还让铁狂带十人小队,在驻地外围布下三处隐雷点,一旦触发,信号直通主营。

第三日,传言已变成:“血狼派出了个阎罗长老,出手必见血,不留活口。”

有些散修开始打听如何投靠。也有小门派悄悄撤回与血狼派接壤的据点,生怕惹祸上身。

血狼派内部气氛也在变。老弟子不再质疑陈玄的调度权,新来的年轻人提起他名字时语气敬畏。有人甚至说:“要是能跟着陈长老出一次任务,死了也值。”

只有少数人沉默。

陈玄在档案室翻阅旧卷宗时,注意到一份名单上有三处墨迹晕染。那是昨晚刚交上来的轮防记录,其中两人本该在东岗值守,却被调去了西区。他认得这两个名字,都是曾与毒蝎派有往来的外围弟子。

他没声张。

当晚,他在静室盘坐修行,表面运转《血煞锻体诀》,实则在系统中启动监控模块。识海地图展开,驻地四周十里范围被划成网格。任何异常移动都会触发红点预警。

子时刚过,东南角出现一道短暂信号。持续不到十息,随即消失。

陈玄睁眼,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一下。

他没有叫人,也没有起身。只是把右手缓缓移向腰间,按住了幽冥戒。

次日清晨,血狼召他议事。

“青崖宗那个庚,昨夜离开了。”

“往哪走?”

“北岭。”

陈玄点头。

“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血狼问。

“两种可能。”陈玄说,“一是联合施压,要求我们约束你。二是暗中联系更强势力,借刀杀人。”

血狼皱眉:“你猜他们会选哪个?”

陈玄看着门外晨光下的旗杆,说:“等他们发现你手里也有刀,就不会再问这个问题了。”

他走出议事厅,迎面撞上一群新来的外勤弟子。他们看见陈玄,立刻让开一条路,低头不语。其中一人袖口沾着泥,是昨夜踩过东岗湿土的痕迹。

陈玄走过他们身边时,忽然停下。

“你们昨天谁在东岗值过?”

没人回答。

他盯着那人的袖子:“换岗记录写的是寅时交接,可东岗地面干了至少一个时辰。谁提前撤了?”

那人嘴唇动了动,还没开口,远处传来钟声。

集合号响了。

陈玄没再追问。他转身走向训练场,背影笔直。身后,那群弟子站在原地,没人敢动。

血狼站在高台上,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对身边人说:“从今天起,加派双岗,所有进出人员登记来历。”

“包括内部弟子?”

“包括。”

此时,陈玄已站上训练场中央。他抬起右手,掌心朝上。黑红气流缓缓浮现,缠绕指间。

下方弟子全都屏住呼吸。

他没有施展全力,只是将气流压缩成团,然后猛然握拳。

砰!

气爆声炸开,地面裂出蛛网状纹路。

尘土飞扬中,他松开手,低头看了看掌心。

一点血从虎口渗出,滴在碎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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