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下挪动,身体堪堪避开这诡异的雾气,我也知道这降头一般都是以虫或气体害人的。
人身一旦中了这种降头就会出现不适症状,因为他们这种气体里就夹杂着尸油。
这男人继续舞动手中拐杖,那气体好似长了眼睛般调转径直向我而来。
看来他那手杖才是他的根源所在。
我转而快步向那人逼近,只见我与他的距离转瞬而至,这男人藏在兜帽下的脸虽看不到全貌可是我却清晰看到他的嘴角在笑,那是一种很自信的笑容,好似自己已经按他的思路一步步走进了他设置好的陷阱般。
我心叫一声不好,刚要躲避向后退去,可是我的脚下竟然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紫色阵法。
“不好!”
我暗道一声心知大意了,可是男人却不急不缓的继续用拐杖举过头顶舞动着。
“来!”
只听这降头师刚说完这句话,我的脚下法阵就出现了无数双黑色手臂径直向我的腿上抓来,好似要将我牢牢困住。
我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不容我多想我便手中快速结印,空中在快速念动着什么。
这降头师听到我这嘀咕的话语还有我那快速蠕动的嘴唇就知道我也同样在动用术法。
有时候两派相争比的就不仅仅是斗法了,而是看谁的底蕴更多,术法更强!
“临!”
随着我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我的身体顷刻间就爆发出骇人气势。
那降头师被这气势吓得不得不陡然后退而且还说出了我的术法名字!
“请神!”
他那斗篷下此刻话语也是骤然更加冰冷了。
我脚下那无数双黑手也是在这一刻顷刻缩了回去。
自己这请神最近用的是不是有些太过频繁了,隔三差五就用在,这样对自己的阳寿是有影响的。
不过也多亏了自己是纯阳之体。
“是你请我下来的!”
我开口说着,只听是一声音柔和的男子声音,男人盯着面前那人开口向我问道!
“正是,还请您能帮我压制一二,我要争取时间将他就地正法!”
“此等小事还要等?看好了!”
话音刚落,我的身体就如炮弹般径直向那面前之人冲去,我此刻很好奇我这次又请了那位大佬出来,竟然二话不说直接开干。
我的身体被这神明操控着,每一下都攻向那男子,这人手持拐杖招架,数十回合后这人的身体好似也有些吃不消了,皆时他那闪避到一旁舞动拐杖,只见拐杖顶端出现了无数只怨魂好似有受人指使般径直向我这边扑来。
我体内的神明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出奇异法印,口中念念有词。
刹时间,一道金色光芒从我的掌心迸发而出,形成一面巨大的光盾,将那些怨魂尽数挡在外面。
光盾表面不断闪烁,怨魂们撞击在上面,发出阵阵惨叫。
那降头师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将拐杖插入地面,紫色光芒大盛,地上的法阵再次变化,无数尖锐的骨刺从地下刺出,向我袭来。
神明操控着我的身体灵活跳跃,双脚在空中轻点,避开了那些致命的攻击。
同时,我双手一挥,数道火焰凭空出现,如流星般射向降头师。
降头师急忙挥舞拐杖,将火焰一一挡下,但他的身形也因此露出破绽。
我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体内神明瞬间发力,带着我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降头师。
降头师大惊失色,匆忙想要躲避。
就在我即将接近他时,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瓶,猛地朝我掷来。
瓶身破碎,一股墨绿色的毒雾弥漫开来。
我反应极快,急忙止住身形侧身一闪,同时双手结印,一道风吹了过来,将毒雾吹散。
紧接着,神明双手快速变换法诀,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一道粗壮的闪电从天而降,直直劈向降头师。
降头师惊恐万分,连忙举起拐杖抵挡。闪电击中拐杖,强大的力量让他全身一震,手中拐杖险些脱手。
我趁他立足不稳,一个箭步上前,夺过他的拐杖,用力一折两段。
降头师见大势已去,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刚想逃跑,却被我上前一把抓住。
这人见我抓住自己,他二话不说快速抽出一把匕首就向我胸口刺来。
我一个不防险些中招,我下意识抬起另一只手抓住刺来匕首那人手腕,
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腕,两人僵持不下。降头师眼中满是疯狂,用力挣扎着想要将匕首刺进我的胸口。
而我体内的神明也在全力操控着我的身体,与他抗衡。
突然,降头师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口中念念有词。
紧接着,他的身体周围泛起一层黑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如同触手般向我缠来,我心中一惊,没想到他还有这等手段。
我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动咒语,一道光芒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将那些黑色触手阻挡在外。
与此同时,我猛地一脚踢在降头师的膝盖上,他吃痛,身体一弯,我趁机夺过他手中的匕首,反手将他压在地上。
“说!你们来此有何目的!”我冷冷地问道。
降头师却只是冷冷一笑,“想知道?下辈子吧!”说罢,他突然口中开始有黑褐色血液涌出,片刻功夫身体变得冰冷,看来是死了。
我皱了皱眉头,体内的神明也渐渐退去,我只感觉一阵虚弱,瘫倒在地上看着这死去的尸身,待我恢复一些体力这才慢慢走向他的身体开始翻找起来。
我并未直接碰触他的身体,而是用器物代替手在他身上一阵翻找。
这人身上并无值钱物件,也并无可用信息,只有一个身份证与入境许可的证明以及他口袋里那为数不多的钱财而已。
我转而走向那断为两截的拐杖,这拐杖顶端的珠子看起来倒是有些不俗,拿回去让月璃看看,我拿起半截拐杖转头向楼上看去。
最终我还是上了楼去想要看看。
屋中漆黑一片,我在门口摸了下找到开关将灯打开,可是如我预想中的事情并未发生,而是依然黑漆漆一片。
“你这混的电费都交不起了还想着害人呢,也不知你是咋想的!”
如果此刻那东南亚降头师听了这话会不会老脸一红当场无地自容啊。
我在屋中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既然杀都杀了那就索性给你全扒了,也让你孑然一身的走不是更好。
光溜溜的来,光溜溜的走,这是我们的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