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服了祁砚峥,每天都做,不腻吗?
祁砚峥不光不腻,还越来越上瘾,胃口越来越大···
温澜在床上完全没有话语权,祁砚峥在这种事情上绝对的强势,还有点无赖。
直到后半夜祁砚峥才消停。
温澜一点也不想动,闭着眼睛从床头柜抽屉摸出药瓶,干吞两颗。
晃晃药瓶,又没了,明天记得买。
祁砚峥抱她起来,喂她喝水,顺手接过药瓶抛进垃圾桶。
第二天早上八点。
温澜看着不远处的随时准备起飞的小型直升飞机,拉住被吹飞起来的丝巾,扯着嗓子喊,“舒月,不是拍照吗?”
搞这么大阵仗,直升机都出来了,像大片拍摄现场。
祁舒月墨镜丝巾,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没错,就是去海边拍照,抓紧时间!”
温澜看了一眼同样意外的祁砚峥,听从祁舒月的安排,一起往直升飞机走去。
登记时祁砚峥先把温澜抱上去,再轻松抬腿跨上去。
“喂,大哥,还有我!”排最后的祁舒月伸出去的右手,孤独的停在半空,气的用很不优雅的姿势爬上去。
大哥有了老婆不要妹妹!
飞机上温澜听祁舒月说,现在要带他们去沿海城市拍海边的镜头,明天的拍摄地点在内地一家自然风景区。
“不用这么麻烦吧!”温澜感叹,拍几张照片而已,在摄影棚内就可以,还用各个地方跑。
祁舒月拍拍温澜肩膀,“要的,结婚多重要啊,婚纱照必须得好好拍,听我的!”
“好吧,大小姐!”温澜挑眉,把头靠在祁砚峥肩上眯一会儿。
祁砚峥顺手搂住温澜肩膀,帮她调整成更舒服的姿势。
温澜乖乖由着他摆弄,脸贴在他胸口格外踏实。
祁舒月举起手机偷偷拍下这一幕,发了个朋友圈。
温澜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海边,初秋的男方跟盛夏没什么区别。
海景很美,但也很热,太阳发威晒的人头晕。
刚在保姆车里化了快一个小时的妆,这会儿跟祁砚峥两个人都穿着复杂的婚纱和礼服。
摄影师举着相机抓拍,时不时对着他俩大声喊,“靠近点,先生低头亲太太脸,太太微微抬头。”
温澜不大好意思地按着摄影师的指令做,在祁砚峥亲过来时下意识缩脖子躲开。
尽管什么亲密事情都做了,还做了很多次,但那都是在私密环境。
当着一圈人跟祁砚峥亲来亲去,温澜还是会很难为情。
“太太,别躲,先生再来!”摄影师直接举起喇叭喊话。
温澜尴尬死了,乖乖调整成侧脸面对镜头,下巴微扬。过于紧张脚下不稳,身体晃了一下。
祁砚峥搂着她的腰的手收紧,低头安抚她,“放轻松澜澜,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舒月,水给我。”祁砚峥接过祁舒月递过来的水,拧开给温澜,帮她擦额头的汗。
祁舒月看到连忙阻止,“大哥别动,小心把妆弄花了,我来。”
祁舒月拿出面巾纸在温澜额头上垂直按压,“这样才对。”
祁砚峥嫌弃祁舒月手太重,抢走面巾纸亲自帮温澜按压。
“切,算我多余!”祁舒月嘴上埋怨,手却没闲着,拿手持小风扇对着温澜吹。
几分钟后,摄影师喊开始,温澜认真按照指令,挺胸,抬下巴,垂下眼帘。
表现比第一次好,但还是很拘谨。
祁砚峥一直都很从容,亲吻老婆这件事对他来说每天都在练,不要太熟练。
摄影师拍完看了眼样片,觉得还是差点意思,举着喇叭喊,“先生表现很棒,太太还是太紧张,再来一次!”
此刻临近中午,太阳格外火辣,早上急着出发,早餐吃的匆忙,这会儿又饿又热。
温澜感觉到胃开始痛,放在腰上的手移到肚子上,眉头轻蹙。
“怎么了澜澜!”祁砚峥第一时间察觉到温澜的异样,托住她的腰,轻声询问,眉头拧成结。
“胃有点痛。”温澜小声嘟囔。
“休息,不拍了!”祁砚峥立刻弯腰抱起温澜,直奔一旁的保姆车。
摄影师和拍摄团队工作人员集体看祁舒月,安排好的拍摄任务,怎么就不拍了。
“祁小姐,我们时间很赶的,祁先生说不拍就不拍了,你说咋办吧!”
“呃···要不,下午再拍?”祁舒月两头为难,摄影师很大牌的,找他拍婚纱照的都排到半年后,好不容易插队约到,不好放鸽子的。
“下午还要赶三个背景,根本来不及,你去跟祁先生说一下,让祁太太坚持一下。”摄影师不同意。
祁舒月真怕人家撂挑子不干,只能赔着笑脸点头,“明白,我去跟我哥说说,辛苦了哈!”
保姆车里,温澜喝了大半杯水,靠在座椅上病恹恹的。
祁砚峥忙着打电话让人送胃药过来,语气难得的急躁。
他可是出了名的情绪稳定,绝不喜怒形于色的。
“砚峥,别发脾气,这里离城区挺远的,不怪他们。”温澜安慰正在骂人的祁砚峥,结婚这么久,第一次见祁砚峥发这么大脾气。
她以为以他的沉稳性格,天塌下来都不会动气。
祁砚峥意识到老婆这么说,莫非是嫌弃他,马上放缓语气跟对方通话。
刚打完电话,祁舒月打来车门把头探进来,看看温澜,看看祁砚峥。
“大嫂没事吧,哥,你准备一下赶紧下来,摄影师催呢,快点!”
祁砚峥睨她一眼,拿丝巾盖在温澜露出来的肩膀上,“澜澜胃痛,不拍了,让司机过来送我们回酒店休息!”
祁舒月急了,“不行啊,摄影师很忙的,现在休息,下午的行程就乱了。”
“大嫂,你坚持一下,我好不容易约到摄影师的。”
“祁舒月,你说的什么混账话!”祁砚峥一听祁舒月让温澜忍,脸一下子垮了,“澜澜身体要紧,去叫司机。”
祁舒月最怕大哥,怂怂地哦一声,收回脑袋,不忘关好车门。
温澜理解祁舒月为他们婚礼忙前忙后的辛苦,劝祁砚峥,“要不,我们下去吧,别让舒月为难。”
祁砚峥抬腕看了眼手表,丝毫没改变主意的意思,“天气太热,你身体吃不消,先回酒店,拍照不是最重要的。”
回到祁舒月事先定的酒店。
温澜喝了药,坐在梳妆台前卸妆,出太多汗,妆都花了,干脆卸掉。
祁砚峥忙着接秘书电话处理公务,不想吵到温澜,特意走到落地窗前。
温澜拿卸妆棉擦掉厚重的粉底,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蹦出来的未读微信。
微信头像和微信名都很陌生。
温澜顺手点开,看到微信内容后脸色微变。
这时陌生号码拨进来,她拿起电话接了,“你到底是谁,有什么话直说。”
“是我,温澜你是傻子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小心你老公身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