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团藏回答后,族老微微点头关心道:“没事就成!那这几日你好好训练!”
族老虽不清楚,团藏中午练的什么,可他觉得这动作还是不错。
对于现阶段团藏提升自己身体素质,还算很有帮助。
为此他并不打算打搅,团藏有自己的计划,他何乐不为呢?
解决饥饿问题后,他再次回到屋内。
团藏准备再练会查克拉提炼术,虽不知时间,但他觉着能把握的住。
随即他便坐在床上,很快进入状态。
不知过去多久,团藏实在害怕修炼出毛病,于是决定休息。
一夜无话,今晚又是平安夜。
头下的陶枕硬的发慌,可疲惫的团藏却睡得异常舒适。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大喊一声“旺旺!” 错了!
按下铁锈斑斑的【签到】按钮后,团藏完成了今日签到。
【每日签到成功—恭喜获得:裂开的苦无x1】
“尼玛,有完没完?每天都是些猎奇玩意。” 生气的将裂开苦无扔到一边。
因为这玩意,团藏的好心情顿时消失大半。
他今日依旧是准备照常锻炼,并在昨天的基础上增加一些强度。
团藏准备加入晨跑,可单纯的跑步他觉得锻炼效果太慢。
为此,他觉得适当增加一些负重,是不错的选择。
目前没有很好的条件,他选择的配重是路边普通的石头。
精心挑选一番后,他拿起一块圆润饱满的大石头。
颠了颠,估计和他上辈子用的10公斤哑铃差不多少。
用带来的绷带将石头缠在背上,圆滑的石头并不膈人,反而热热的很舒服!
晨跑中途,汗水再次浸透绷带浸入了攀岩摔伤的伤口。
并发的刺痛让团藏有些难受,好在他还能坚持下来。
一日时间很快就在锻炼中度过,次日醒来锻炼带来的肌肉疲惫感充斥全身。
可团藏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变猛。
熟练的打开系统,熟练完成【签到】后。
他看着手中又多出一把裂开苦无,面无表情地将这废铁扔到墙角,让他与昨日那把作伴。
“ 狗曰的系统,就不能给点有用的?” 团藏低声咒骂,好心情再次败光。
这玩意儿除了当废品卖几个铜板外,毫无价值,连当训练道具都嫌硌手。
抛开这些不谈,他准备继续进行训练计划。
今日负重跑追加距离,延长了四分之一。
汗水的浸润让伤口恢复格外缓慢,他不予理会,反正总会好的。
盯着脚下飞扬的尘土,团藏将呼吸节奏压成三短一长循环。
此是昨日摸索出的镇痛法,靠窒息感转移神经痛觉。
后段路程速度虽缓,但步伐比起昨日更为稳健。
中午俯卧撑的数量也追加到120个,并增加基础拳脚套路训练。
对着院内木桩,团藏回忆着族内流传的粗浅招式。
木桩在拳锋撞击下稍稍震颤,团藏一记侧踢扫出,右腿肌肉突发痉挛般抽搐,至他失衡栽倒在地。
他捏了捏发抖的小腿,喘息着想要重新站起,然而他并不能控制。
四日不断追加训练量,使他本就不强的肌肉纤维,已到崩溃边缘。
但傍晚提炼查克拉时,团藏只觉速度比平常快不少。
或许是掌握了什么技巧吧,他自己也不清楚。
翌日清晨,当团藏再次醒来。
手臂处的伤口已然结痂,他急忙拆掉绷带。
因为这该死的绷带,是他多日疼痛的罪魁祸首。
伤口终于长好,他终于能将其抛弃。
为避免再次倒下,今日负重跑距离并未增加。
速度虽慢,但步伐稳健有明显进步。
他看起来比以往疲惫,可中午的训练还需按部就班。
就这样,他又混过两天。
两天时间,坑爹系统再次让他大开眼界,通过签到他得到了【裂开的手里剑和断开的千本】。
都是些不可多得的垃圾,团藏有些麻木,他不该对系统抱有幻想。
晨光透过屋内的纸窗,团藏醒了醒神。
他并未因此苦恼,因为这只是他的日常罢了。
今日他并未按计划训练,因为和猿飞一族联合训练的日子到了。
他要到猿飞一族的训练场中与大部队集合,族老已不在院内,估计已经出发。
团藏也不准备犹豫,整理一番着装便出发了。
寻着记忆中的方向,他很快便来到猿飞一族的训练场地。
上回联合训练在他们志村一族的训练场,这次理应换到此处。
也并没有太大区别,两族训练场离的也不远。
抬眼望去,团藏瞧见面前站着两批人。
他迈步走向族老所在的志村队列,踏在训练场的硬土上。
右臂新肉处传来隐隐的拉扯感,那是他连日苦修的印记。
目光扫过泾渭分明的两批人,心底的落差感油然而生。
一边是以他们族老为首的志村一族,另一边则是猿飞一族。
志村一族处稀稀拉拉站着七八个少年和几个青年,多是些族中不起眼的旁支子弟。
他们有人耷拉着眼皮,有人抱着胳膊缩着脖子,也有人脚尖碾着地上的碎石子,脸上毫不掩饰地挂着睡意未消的烦躁,和被强行拽出被窝的怨气。
族老枯瘦的身影立在最前,像一截被风烛过的木桩,看起来更加苍老几分。
团藏清楚族老心中默默地承受着这份颓唐,另一侧的猿飞一族状态截然不同。
十余名少年如青松般挺直脊背,哪怕是最年幼的孩童,眼神也锐利得像未出鞘的保健。
一缕晨光勾勒出他们紧绷的下颌线,呼吸沉缓且统一,仿佛连心跳都在同个鼓点。
领头的中年男人,现任猿飞族长猿飞佐助抱臂而立。
不到四十的年纪,眉宇间却沉淀着血火淬炼出的威压。
这是木叶元老级精英上忍才有的气度,他的视线扫过志村队列时,嘴角抿成一道直线,既不显露轻视,也无丝毫温暖。
团藏目光在猿飞族长身上停留一瞬,回想起两边差距,他忍不住想到:“若原身的父亲和祖父还在的话.......”
这念头刚冒不久,就被他掐灭,残酷的现实像训练绑在背上的石头,沉甸甸地坠着。
团藏沉默地走到族老的身侧:“ 站过去!” 族老的声音比以往更干涩更沙哑。
他枯槁的手指朝身后队列方向微微一划,连头都没回,那手势里透着一股疲惫的认命,或更多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