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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晓云旌。

哈,这名儿,是不是特像凡间话本里那种仗剑天涯、不留功名的游侠儿?我自己也觉着。什么北子仙君,玄冥守护,听着就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我还是喜欢“晓云旌”这三个字,云卷云舒,旌旗飘扬,多自在!

对,自在。我这辈子,就图个自在。

他们都说我镇守极北苦寒之地,是劳什子的“庇护一方”。其实吧,我就是觉得那儿天高地阔,没那么多烦人的规矩。玄冥宫?那就是个大点儿的窝棚,比我捡回来的那些小妖小怪的洞府强点儿有限。我可不像昭泞兄,把妙严宫打理得跟个精雕细琢的盆景似的,也不像初凝姐,那昆仑瑶池,啧啧,我每次进去,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哪口气儿呼重了,就犯了哪条天规。

说到他们仨……嘿,我这心里头,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啥滋味都有。

昭泞兄,东岳仙君,老好人一个。脾气好得跟团棉花似的,总想面面俱到。我闯了祸,他一边叹气,一边还得帮我收拾烂摊子。我知道,他总觉得我跳脱,不稳重,可他也最纵容我。他那妙严宫的茶,苦了吧唧的,我还挺爱去蹭,主要是看他那副想说我、又舍不得说的无奈样儿,特别有意思。这次我溜出来这么久,他肯定没少替我操心,估计又得白几根头发。回去得给他带点好茶……唔,不行,他肯定只喝自己种的,那就……带点稀罕的茶种?或者,找块有灵性的木头给他雕个茶则?他肯定喜欢。

初凝姐,西华仙君,我的严姐。哎哟,那可是真严!规矩比昆仑山的石头还多还硬!我小时候……啊呸,我修为尚浅时,可没少挨她训斥,动不动就“家法伺候”。她那“家法”,可不是闹着玩的,疼是真疼。但我也知道,她是为我们好。我每次惹出大麻烦,都是她一边冷着脸骂我“不成器”,一边暗地里把首尾料理得干干净净,比谁都利索。她就是嘴硬心软,心里头比谁都重情。我这么久不回去,她肯定气坏了,估计已经想好了八百种收拾我的法子。唉,想想就头皮发麻……不过,给她带块极西之地的月光织成的锦缎?或者,找件上古律法典籍的残卷?她表面肯定嫌弃,心里指不定多欢喜。

然后……就是墨微了。

谢墨微,我的冰疙瘩,汐南仙尊。

他是我们四个里头,最特别的一个。特别冷,特别闷,特别……让人心疼。

别人怕他,说他是活阎罗,没有心。可我知道,他不是没有心,是他的心外面,裹了太厚太厚的冰。厚得连他自己都快感觉不到心跳了。

绝情峰那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哦,仙待着也够呛。一年到头,除了风雪声,连个鬼叫都听不见。我刚认识他那会儿,他就是块会喘气的冰雕,坐在寒玉殿里,能几百年不动一下。我看着都替他憋得慌!

所以我就去闹他。死皮赖脸地往绝情峰跑,抢他的“静心兰”喝——他那“静心兰”能淡出鸟来!硬拉着他去凡间逛集市,在他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他一开始烦得要死,剑气嗖嗖地往我身上招呼。可我皮厚啊,不怕!次数多了,他也懒得赶我了。虽然还是板着张脸,但我能感觉到,我去了,他那冰封的殿里,好歹有了点“活气”。

我记得有一次,我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壶号称“神仙醉”的烈酒,硬灌了他一杯。好家伙,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居然泛起了一丝极淡极淡的红晕,虽然转瞬即逝,但我看见了!当时把我乐的,差点从云头上栽下去。那一刻我就觉得,我这“闹”,值!至少证明,这块冰,他还是能捂热一点点的。

半年前那桩破事,确实棘手,牵扯到上古一桩恩怨,搞得不好,真会生灵涂炭。不是我吹,这事儿还真就得我这种不拘一格、朋友遍三界的人去斡旋,换他们仨谁去,估计都得谈崩。好在,小爷我出马,费了半年功夫,总算摆平了。

事儿一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回去!

可想回去的念头刚冒出来,另一个念头也钻了出来:等等,我这就回去了?

这半年,绷得太紧,天天跟各路牛鬼蛇神打交道,算计来算计去,脑子就没歇过。好不容易尘埃落定,我忽然特别、特别地想……喘口气。

就我一个人。

不用想着昭泞兄的谆谆教诲,不用怕初凝姐的冷脸规矩,也不用……不用小心翼翼地,去揣摩墨微那比天书还难懂的心思。

我知道我这么想有点不地道,有点像……逃兵。但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就一点点,把那个“北子仙君”的担子暂时卸下,做回纯粹的“晓云旌”。

所以,我决定,逍遥一个月再说!

这一个月,我可快活了!去东海找老龙王喝了顿大酒,听他吹嘘他那些宝贝珠子;去南荒混进妖族部落,跟着他们跳了三天三夜的祭祀舞;甚至还偷偷溜到下界,在某个小镇的酒馆里,听一群凡人吹牛打屁,啃着酱骨头,觉得比瑶池的仙酿还有滋味。

真自在啊!

可奇怪的是,这自在里,总掺着点别的味儿。看到东海波澜壮阔,会想:这景致,墨微肯定嫌吵;吃到南荒的异果,会嘀咕:这玩意儿甜得发腻,初凝姐绝对看不上;就连听凡人吹牛,都会下意识琢磨:这话要是让昭泞兄听见,他准保又会露出那种“无奈又包容”的微笑。

得,看来我这“晓云旌”,是彻底被他们仨给“污染”了,想独善其身都难。

尤其是想到墨微。

我这一走就是音讯全无。他那绝情峰,怕是又冻回原样了吧?不,可能比原来更冷。他那性子,什么都憋在心里,北子一走,他连个能闹他的人都没了,会不会……更沉默了?会不会又钻牛角尖,把自己关在更深的冰壳里?

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办完事就该立刻回去。至少……至少给他捎个信儿啊。

不过,现在后悔也晚了。说好逍遥一个月,那就一个月。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再说了,我也得想想,回去怎么跟他们交代,尤其是怎么哄我那冰疙瘩。

给他带点什么呢?烈酒?他肯定又嫌弃。凡间的小玩意儿?估计看都不看一眼。啧,真难伺候。要不……把我这半年遇到的趣事,编成册子送他?他表面肯定不屑一顾,说不定半夜会偷偷看?哈哈!

算了算日子,还有一个月。这剩下的逍遥日子,得抓紧享受了。然后,就得回去面对“现实”咯。

昭泞兄的唠叨,初凝姐的家法,还有……我那座需要重新捂热的“冰山”。

唉,想想还挺……期待的?

呸呸呸,晓云旌,你真是没救了!居然会期待回去被管束!

可嘴角这笑,怎么就压不下去呢?

行了,下一站,去西边逛逛,听说那儿新出了种会唱歌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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