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点，珠峰基地的餐厅。
李狗蛋看着眼前堆成小山的咖喱饼、酸奶球、香料炒饭和至少五种叫不出名字的油炸食物，陷入了沉思。
“瓦达拉先生，”他尽量委婉地说，“我们……吃得下这么多吗？”
桌子对面，印度战队“梵天”的队长“千手”——本名苏拉吉·瓦达拉——正用他的四只手同时忙碌着：一只手给李狗蛋倒奶茶，一只手给叶良辰递资料，一只手在平板电脑上操作，还有一只手在往自己盘子里夹菜。
“别客气！多吃点！”瓦达拉的笑容热情洋溢，“你们东方有句话叫‘早餐要吃好’，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印度特色！这个咖喱饼是我家乡的做法，这个酸奶球是我母亲教的配方，这个香料炒饭——”
“闻起来很香。”叶良辰打断了瓦达拉的介绍，他更关心对方递过来的资料，“这是你们战队的系统能力分类表？”
“对！”瓦达拉的眼睛亮了，“昨晚听完你们的演讲，我回去就整理了这个。我们‘梵天’战队一共十二人，每个人的系统能力我都做了详细标注和评级。你看，这个是‘多线程操控’，是我的能力，评级S；这个是‘精密计算’，评级A+；这个是‘快速记忆’，评级A……”
李狗蛋一边往嘴里塞咖喱饼——别说，味道还真不错——一边凑过去看资料。梵天战队的成员能力五花八门，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偏辅助、控制、计算类的，缺少纯粹的战斗型。
“我明白了。”李狗蛋咽下食物，“你们的优势不是正面作战，而是战场指挥、后勤支援、情报处理。”
“没错！”瓦达拉用力点头，四只手同时做出赞同的手势，“但这也成了我们的短板。在秘境攻略中，我们总是需要依赖其他战队提供保护，分战利品时也拿得少。你们的‘能力融合’理念给了我启发——也许我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调出新的页面：“比如，我的多线程操控，理论上可以同时指挥十个不同的战术单位。如果能和你们的‘能量融合’结合，我是不是可以同时协调十种不同属性的攻击，实现完美的配合？”
叶良辰推了推眼镜，镜片上数据狂飙：“理论上可行。但需要建立稳定的精神链接，还要解决能量反馈问题……给我三天时间，我可以做个初步模型。”
“太好了！”瓦达拉激动地拍桌子——用四只手拍，声音格外响亮，“那么，我们梵天战队正式申请加入你们的‘能力融合试点计划’！条件随便开，只要能让我们发挥真正的作用！”
李狗蛋和王铁柱对视一眼。
“瓦达拉先生，”李狗蛋斟酌着说，“我们很欢迎。但必须说清楚，这个计划还在起步阶段，风险很高。训练中可能会出现能量冲突、系统紊乱甚至反噬……”
“我们不怕！”瓦达拉拍胸脯——四只手掌同时拍，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在印度，我们有句谚语：‘不敢下水的船，永远到不了对岸’。我们愿意做第一批下水的船！”
“那合作愉快。”李狗蛋伸出手。
瓦达拉用两只手握住他的手上下摇晃，另外两只手在胸前合十表示感谢，画面十分诡异但又莫名和谐。
早餐还没吃完，又有人找上门来。
“打扰了。”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众人转头，看到欧罗巴战区圣殿骑士团的副团长“加百列”站在桌旁。她今天没穿全套铠甲，而是一身银白色的轻便战袍，金色的长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背后的羽翼收拢着。
“加百列女士，”李狗蛋站起来，“有什么事吗？”
“米迦勒团长让我来邀请你们，”加百列的表情很严肃，但语气还算友好，“今天上午九点，在基地三号训练场，我们想和你们进行一次‘友好交流’。”
“友好交流？”赵日天眼睛亮了，“是打架吗？我可以！我——”
“不是打架。”加百列看了他一眼，“是能力展示和配合演练。我们圣殿骑士团有八位成员拥有不同的‘圣光变体’能力，米迦勒团长认为，也许能和你们的能力产生有趣的组合。”
叶良辰已经在调资料了：“圣光变体……是指将圣光能量转化为不同属性的分支能力？比如圣焰、圣冰、圣雷？”
“没错。”加百列点头，“我们想看看，东方的能量体系和我们的圣光体系，能否融合。”
李狗蛋想了想：“九点？可以，我们准时到。”
加百列微微躬身，转身离开。她走路时脚步轻盈，背后的羽翼微微颤动，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圣骑士啊……”赵日天盯着加百列的背影，摸着下巴，“你说他们洗澡的时候翅膀怎么办？要打肥皂吗？会不会很难晾干？”
王铁柱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你能不能想点正经的！”
“我很正经啊！”赵日天揉着脑袋，“这是很重要的后勤问题！万一战斗中翅膀湿了飞不起来怎么办？”
李狗蛋懒得理他，转头问叶良辰：“你觉得圣光体系和我们的能力兼容性如何？”
“理论上，圣光是一种高度秩序化的正能量。”叶良辰调出分析数据，“而我们的能量体系比较杂，有中性的查克拉、偏阳刚的内力、偏科技侧的电磁……兼容性需要实测。但有个好消息：圣光对‘净化’有天然加成，如果和林小鱼的梦境能力结合，也许能开发出针对精神污染的强力净化技能。”
林小鱼正在喂布偶吃酸奶球，闻言抬起头：“阿布说，那些长翅膀的人身上的光很温暖，和沼泽里那些怨灵的光完全相反。也许……可以试试。”
上午九点，三号训练场。
训练场比足球场还大，地面是某种能吸收冲击的特殊材料，四周有能量护盾发生器。到场的不止圣殿骑士团和奇葩战队，还有不少其他战队的代表——显然都是来“观摩学习”的。
圣殿骑士团来了六个人：团长米迦勒（六翼），副团长加百列（双翼），以及四位骑士：拉斐尔（治疗专精）、乌列（防御专精）、沙利叶（侦查专精）、雷米尔（攻击专精）。每个人背后都有羽翼，从一对到三对不等，站在一起像天使开会。
“首先感谢各位的到来。”米迦勒的声音温和但清晰，“今天不是比试，而是交流。我们圣殿骑士团相信，不同的力量体系可以互相补充，而不是互相排斥。”
他看向李狗蛋：“李队长，我们从谁开始？”
李狗蛋看了眼自己的队友：“王铁柱，你先来吧。展示一下你的力量系统和……新学的东西。”
王铁柱大步走到训练场中央，深吸一口气。他没有立刻爆发，而是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半蹲马步，双手虚抱，像是抱着一颗看不见的球。
“这是……”米迦勒眯起眼睛。
下一秒，王铁柱动了。他没有出拳，而是双手缓缓推向前方。随着他的动作，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地面微微震动。然后，一道半透明的、隐约能看到波纹的“墙”在他面前成型。
“气墙？”加百列惊讶，“用纯粹的力量挤压空气形成的防御？”
“不止。”叶良辰推了推眼镜，“看地面。”
众人低头，发现王铁柱脚下的训练场地面出现了细密的裂纹——不是被踩碎的，而是被某种无形的压力硬生生压裂的。
“力量系统的‘力场操控’变种，”叶良辰解释，“结合了霸气的外放技巧和内力的运转法门。虽然粗糙，但已经是质变了。”
王铁柱维持了十秒钟，然后收功，擦了把汗：“还不太熟练，消耗太大。”
圣殿骑士团的拉斐尔——那位治疗专精的金发帅哥——走上前，背后三对羽翼微微张开。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试试治疗你的疲劳。”拉斐尔微笑着说，“圣光治愈术，应该和你的能量体系没有冲突。”
王铁柱看向李狗蛋，李狗蛋点头。
拉斐尔双手虚按，柔和的圣光从他手中洒落，笼罩王铁柱。王铁柱先是身体一僵——不同能量的接触让他本能地警惕——但很快放松下来，露出舒服的表情。
“怎么样？”李狗蛋问。
“暖洋洋的……”王铁柱眯着眼，“像是泡温泉。而且……之前练功留下的一些暗伤，好像在被修复？”
叶良辰快速记录：“正能量治愈效果显着，未发现排异反应。建议：圣光治愈术可作常规辅助手段。”
接下来是赵日天。这家伙直接跳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
“我展示的是‘精准吹牛’的进阶版！”他按下耳机，“我吹个牛，接下来的三十秒内，这个训练场的重力会在随机位置随机变化！”
话音刚落，训练场各处开始出现异常重力区。有的地方重力突然加倍，地面被压得凹陷；有的地方重力减半，灰尘和碎石飘起来；还有的地方重力方向改变，朝左右两侧拉扯。
圣骑士们猝不及防，有几个差点摔倒，翅膀乱扇才稳住身体。
“控制范围：直径五十米。”叶良辰报数据，“控制精度：中等。能量消耗……赵日天，你流鼻血了。”
赵日天抹了把鼻子，果然一手血，但他很得意：“看见没？范围控制！虽然持续不了多久，但打乱阵型足够了！”
加百列皱眉：“这种能力……对精神负荷很大吧？”
“还行，死不了。”赵日天嘴硬，但脸色确实有点白。
圣骑士团的沙利叶——那位侦查专精、有着鹰一样锐利眼睛的女骑士——走上前。她背后是两对银灰色的羽翼，羽毛边缘泛着金属光泽。
“我的能力是‘圣光洞察’。”沙利叶说，“可以看穿幻象、感知能量流动、锁定弱点。也许……可以和你的吹牛能力结合？”
她看向赵日天：“如果你吹牛时，我能给你提供精确的目标信息，你的成功率会不会提高？”
赵日天眼睛亮了：“有可能！比如你告诉我‘那个敌人左膝第三节能量循环薄弱’，我就专门吹牛攻击那里！”
两人当场开始试验。沙利叶用圣光标记远处的一个标靶，指出能量薄弱点；赵日天对着那个点吹牛“马上裂开”。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勉强成功，标靶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成功率从预估的12%提升到31%。”叶良辰记录，“效果显着。”
然后是叶良辰的展示。他没有亲自上场，而是放出了三台小型无人机。
“这是‘多功能战术支援单元’，原型。”叶良辰介绍，“搭载了电磁干扰模块、能量探测模块、和基础治疗喷雾。它们可以自主行动，也可以由我远程操控。”
无人机在空中灵活飞行，演示了干扰、侦查、喷洒治疗喷雾等功能。圣骑士团的乌列——那位防御专精的壮汉骑士——很感兴趣。
“如果能给这些无人机附加圣光护盾，”乌列摸着下巴，“它们就能在更危险的环境下作业。我们合作吧，我给你提供圣光附魔技术，你教我们无人机操控。”
“成交。”叶良辰立刻答应。
林小鱼的展示最简单，也最震撼。她只是抱着布偶，闭上眼睛。几秒后，整个训练场的景象变了——不是真的变了，而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幻象：训练场变成了开满鲜花的草原，阳光明媚，微风和煦，甚至能闻到青草香。
“梦境投影，”林小鱼轻声说，“可以安抚情绪，也可以……制造噩梦。”
景象一变，草原变成恐怖的沼泽，无数手臂从泥泞中伸出。有几个心理素质差的围观者直接尖叫起来。
圣骑士团的雷米尔——那位攻击专精、脾气火爆的红发骑士——眼睛瞪得滚圆：“这能力！如果用在战场上，能让敌人陷入恐惧！配合我的圣焰攻击，效果加倍！”
米迦勒团长一直在静静观看，此刻终于开口：“李队长，该你了。”
李狗蛋走到场中。他没有展示花哨的技能，只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他同时做三件事：左手凝聚出一团跳跃的雷光（查克拉性质变化），右手浮现一层淡淡的黑色光泽（武装色霸气），脚下地面微微震颤（内力传导）。
三种不同的能量，在他身上同时运转，互不干扰。
“同时运转三种体系，”叶良辰适时解说，“关键在于找到能量的‘平衡点’。李队长花了三个月才初步掌握，但现在已经是本能了。”
米迦勒背后的六翼完全展开，圣光如潮水般涌出。他没有攻击，而是让圣光缓缓靠近李狗蛋的能量场。
两股能量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轻响。圣光试图同化李狗蛋的能量，李狗蛋的能量则在抵抗，但同时又有一部分开始主动融合……
十秒后，李狗蛋身体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不是纯粹的圣光，也不是他原来的任何一种能量，而是一种全新的、兼具秩序与变化的混合能量。
“成功了！”加百列惊呼。
米迦勒收回圣光，满意地点头：“兼容性良好，甚至……有产生新能量的潜力。李队长，我代表圣殿骑士团，正式申请加入你们的能力融合计划。”
围观人群中，俄罗斯“北极光”战队的队长“暴君”抱着胳膊，肩膀上的雪枭歪头看着这一切。
“花里胡哨。”暴君哼了一声，“实战中哪有时间让你慢慢融合。”
“但确实有趣。”他妹妹“雪女”轻声说，“哥哥，我们的冰系能力，也许可以和他们的体系结合。你不是一直说单一属性容易被针对吗？”
暴君没说话，但眼神动了动。
美国“自由女神”战队的宙斯也来了，他带着几个队员站在远处，脸色不太好看。
“老大，他们这么搞，以后不是没我们这些纯粹战斗系的什么事了？”一个队员小声说。
宙斯冷笑：“融合？等他们在七层秘境里被异兽撕碎的时候，就知道还是纯粹的力量靠谱。”
话虽这么说，但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训练场。
上午的交流很成功。中午休息时，李狗蛋五人被至少十支战队围住，都想谈谈合作。
下午两点，正式会议继续。今天的议题是“科技与能力融合分会场”，李狗蛋和叶良辰是主讲人。
会场设在基地的科技展示厅，到场的除了各战队代表，还有全球顶尖的科研型宿主。叶良辰如鱼得水，他用全息投影展示了“奇美拉外骨骼”的设计图、能力融合训练的安全规程、以及初步建立的“全球能力数据库”框架。
“……所以，我们建议成立‘跨体系能力研究委员会’，由各战区派代表组成。”叶良辰最后总结，“第一期目标：三个月内，完成一百种常见能力的兼容性测试，并开发出至少十种融合战术。”
台下提问踊跃。
“叶先生，融合训练中如果出现系统冲突，怎么紧急处理？”
“我们已经开发了‘能量稳定药剂’和‘系统隔离装置’，原型机就在这里展示。”
“李队长，不同文化的宿主如何建立信任？毕竟能力融合需要深度配合。”
“我们建议从小的、非战斗的融合开始。比如一起做饭——用能力控制火候、加速发酵、净化食材。信任是在日常中建立的。”
“如果某个战队在融合训练中藏私，不分享真实数据怎么办？”
“那就淘汰出计划。我们的原则是：自愿、平等、透明。不信任的话，就不要加入。”
会议进行到下午四点时，安德森博士突然进入会场，面色凝重。
“抱歉打断，”他说，“刚刚收到紧急情报。七层秘境‘深渊回廊’的能量波动异常加剧，母巢活动频率提升了三倍。全球联盟指挥部决定：原定一个月后的联合行动，提前到两周后。”
会场一片哗然。
“两周？太仓促了！”
“很多战队的装备还没准备好！”
“情报也不够充分！”
安德森博士抬手示意安静：“所以，指挥部调整了方案。第一阶段的行动不再是全面进攻，而是‘深度侦察与压制’。我们需要组建三支精英小队，分别从三个方向潜入秘境，任务目标是：一，获取更详细的母巢结构图；二，安装能量干扰装置，延缓母巢活动；三，如果可能……尝试净化或摧毁一个次级节点。”
他调出任务详情：“三支小队，每队六到八人，要求多能力搭配，擅长潜入和应变。报名截止时间：明天中午。任务开始时间：两周后的今天。”
李狗蛋和队友们对视一眼。
这是机会，也是考验。
如果他们的能力融合理念真的有效，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舞台。
如果失败……
“我们报名。”李狗蛋站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全场目光聚焦。
安德森博士看着他：“李队长，你确定？这个任务的风险评级是‘死亡级’，预计生还率不超过40%。”
“确定。”李狗蛋说，“但有个条件：我们需要自主组建小队，可以邀请其他战队的成员加入。”
宙斯也站了起来：“我们自由女神战队也报名！而且我提议，三支小队应该由经验最丰富的S级宿主领导！”
“反对！”印度战队的瓦达拉用四只手同时拍桌子，“应该按能力搭配合理性组队，而不是单纯看等级！”
“我支持李队长的方案。”米迦勒平静地说，“圣殿骑士团愿意加入他的小队。”
“我们北极光战队，”暴君灌了口伏特加，“可以单独组一队。但需要……一些特别的队员。”
会场又吵成一团。
安德森博士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这样吧，明天上午九点，所有报名战队在中央训练场集合，进行‘能力匹配度测试’。根据测试结果，由指挥部分配小队成员。有意见吗？”
没人再吵了。
测试，用实力说话，这很公平。
散会后，李狗蛋五人被围得水泄不通。想加入他们小队的人太多了——圣殿骑士团、梵天战队、还有十几个其他战队的代表。
“慢慢来，慢慢来。”赵日天试图维持秩序，“排队！先填申请表！有特长写特长！不会写字的按手印！”
叶良辰已经开始设计测试方案了：“需要设计一套标准化的评估体系，包括能量兼容性、战术配合度、心理适应性……”
王铁柱在跟几个想加入的防御型宿主交流经验：“你这个盾牌姿势不对，腰要再沉一点……”
林小鱼和几个精神系宿主坐在一起，她们在用一种类似“心灵茶话会”的方式交流，时不时发出轻笑。
李狗蛋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又开始飘雪的珠峰。
两周。
两周后，他们就要踏入七层秘境。
那里有母巢，有未知的恐怖，还有……阿布所说的“熟悉的气息”。
“紧张吗？”米迦勒不知何时走到他身边。
“有点。”李狗蛋诚实地说，“但更多的是……兴奋。”
米迦勒微笑：“圣光指引我们，真正的勇气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却依然前行。李队长，你和你队友身上，有这种勇气。”
他顿了顿：“另外，加百列托我转告：赵日天先生如果再用那种眼神看她的翅膀，她可能会用圣焰给他‘净化’一下。”
李狗蛋：“……”
远处，赵日天正在缠着加百列：“真的不能摸一下吗？就一下！我保证轻点！哎哟别拔剑！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
雪还在下。
但会议室里的热度，足以融化冰雪。
全球顶尖战队的面孔，在这一刻，既是盟友，也是对手。
而两周后的七层秘境，将检验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