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吗?程墨笑着问,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即便在蜘蛛形态时,她的身形也保持着近乎完美的比例,腰线收束如柳,与饱满的胸臀曲线形成令人屏息的弧度。
“可惜现在不是夜间”
织命的蛛眼眨了眨,蛛丝在空中打了个俏皮的旋儿——“笨蛋”
下一秒,她的身形开始变化。坚硬的甲壳如潮水般褪去,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广袖流纱裙无风自动,如水般裹上她的身躯。轻薄的衣料贴合着她纤细的锁骨,在胸前恰到好处地收束,勾勒出饱满的曲线。束腰的设计更凸显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后腰处若隐若现的凹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唰——
裙摆垂落时,轻纱层层叠叠地散开,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程墨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流纱裙的后背是精致的镂空设计,露出她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宛若一对即将展翅的蝶翼。走动时,裙裾间偶尔闪现的雪白长腿在薄纱掩映下更显诱人。
合身吗?程墨的声音有些发紧。
织命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优雅地抬起
像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讶异。裙装的束腰完美贴合她纤细的腰线,胸前的剪裁更是分毫不差地托起她饱满的曲线。当她侧身时,流畅的背部线条在轻纱下若隐若现,腰臀间的弧度令人移不开眼。
程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好看。他诚实地评价,目光流连在她修长的天鹅颈上——那里现在正戴着裙装配套的珍珠颈链,衬得她的肌肤越发莹润。
织命唇角微扬,忽然抬手一挥——
时空蜉蝣受到牵引,在她周身盘旋。点点银光映照下,流纱裙上的暗纹如水波流动,将她婀娜的身姿笼罩在一层朦胧光晕中。她向前迈步时,高开衩的裙摆随风轻扬,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足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折断。
这裙子……不简单。她低声道,指尖划过自己裸露的肩头。衣料如第二层肌肤般贴合着她每一处曲线,腰间的系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腰窝。
程墨的目光暗了暗,确实,它似乎和你的……身形特别契合。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却正好看见她转身时裙摆飞扬,若隐若现的蜜桃臀形。
月光下,织命整个人仿佛在发光。广袖流纱裙完美展现着她傲人的身材比例——饱满的胸型,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以及那双腿侧开衩处时隐时现的修长美腿。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淡。
有趣。她轻笑,胸前的衣料随着笑声微微颤动。程墨突然觉得,这件跨越时空而来的衣裙,或许本就是为这个妖娆的身躯准备的。
织命忽然轻旋身姿,裙裾如绽放的昙花般层层绽放。月光穿透轻纱,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程墨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纤细腰肢的摆动,那盈盈一握的曲线在束腰的勾勒下更显诱人。
这衣料...织命低头轻抚裙摆,指尖传来丝绸特有的凉滑触感,竟能随身形变化。她微微俯身时,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沟壑让程墨急忙别过脸去。
随着她优雅的转身,裙装后腰处的镂空设计露出两个精致的腰窝,在月光下如同盛着琼浆的玉盏。程墨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手中的剑鞘不知何时已被握得发烫。
织命忽然驻足,广袖轻扬。一阵幽香袭来,程墨抬眼时正对上她含笑的眼眸。月光为她精致的锁骨镀上一层银辉,颈间的珍珠项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好看吗?她轻声问道,指尖拂过垂在胸前的发丝。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轻纱下的曲线愈发分明,饱满的胸型在衣料上撑起诱人的弧度。
程墨的耳根发烫,声音有些发紧:很适合你。他的目光不敢往下移,生怕看见那开衩裙摆间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
织命忽然向前一步,绣鞋轻轻点地。这个动作让裙摆飞扬,露出纤细的脚踝。她凑近程墨耳边,吐气如兰:那...要再看近些吗?
程墨猛地后退,却不慎踩到自己的披风。织命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广袖掩唇时,腕间的翡翠镯子与珍珠手链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织命的身影在纱裙的衬托下更显婀娜,每一处曲线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程墨突然觉得,此刻的她比任何时空珍宝都要耀眼。
织命忽然轻旋身姿,裙裾如绽放的昙花般层层绽放。月光穿透轻纱,在她曼妙的身段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程墨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纤细腰肢的摆动,那盈盈一握的曲线在束腰的勾勒下更显诱人。
程墨猛地后退一步,耳根烧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我...我要休息了,你白天化形不消耗能量吗?他的目光慌乱地游移,就是不敢再落在织命身上,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失控。
织命歪着头看他,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故意向前一步,流纱裙的轻拂过他的手臂,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消耗啊...她拖长音调,纤指轻点红唇,但穿着这件裙子,似乎能减少能量消耗,以后交流应该方便了
程墨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后背已经抵上了木屋的墙壁。织命此刻近在咫尺,他甚至能看清她睫毛投下的阴影,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流纱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令人眩晕的雪白。
那、那很好...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后的窗棂,我先...
织命突然伸手抵在他耳侧的墙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这个动作让她的广袖垂落,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手臂。程墨,她轻声唤道,吐息如兰,你在躲什么?
月光透过窗棂,在她精致的锁骨处投下斑驳的光影。程墨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看到流纱裙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胸前的起伏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我没有...他的辩解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织命轻笑一声,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让他浑身一颤。你的耳朵,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红得能滴血了。
程墨猛地闭上眼睛,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他从未觉得夜风如此燥热,也从未觉得一件衣裙能有这般魔力,将织命每一处曲线都勾勒得如此...如此令人难以自持。
我...我真的要休息了。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转身时差点被自己的佩剑绊倒。织命的笑声在身后响起,如银铃般清脆。
晚安,程墨。她的声音里带着得逞的愉悦,做个...好梦。
程墨头也不回地冲进里屋,砰地一声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脑海中全是织命穿着那件该死的流纱裙的模样——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玉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
见鬼!他低咒一声,狼狈地捂住发烫的脸,然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