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浴缸里的水冒着氤氲热气，玫瑰花瓣浮在水面，甜腻的香气混着水汽漫满整个浴室。
小夜站在瓷砖上，指尖死死攥着衣角，后背还残留着走廊里被踹出的钝痛，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愣着干什么？脱衣服。”沈清辞坐在浴缸边的天鹅绒软垫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水面的花瓣，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换了身酒红色丝质睡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可眼神落在小夜身上时，依旧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冰冷模样。
小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往后缩了缩：“我、我自己洗就好……”他想起之前在基地里，都是和洛夜分开洗澡，从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更别提是在沈清辞面前。
沈清辞嗤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阴影将小夜完全笼罩。
她伸手捏住小夜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指尖的力道让小夜疼得龇牙咧嘴：“自己洗？你知道怎么调水温吗？知道哪个是沐浴露哪个是洗发水吗？”
她的拇指摩挲着小夜泛红的脸颊，语气里满是嘲讽，“在我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自己来’。”
小夜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他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多麻烦，只能松开攥着衣角的手，僵硬地开始解校服的纽扣——袖口处沈清辞绣的玫瑰硌着皮肤，针脚里似乎还残留着针尖的刺痛。
“动作快点。”沈清辞靠在墙上，抱臂看着他，眼神像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摆弄的玩具。小夜的手一直在抖，解到第三颗纽扣时，指尖不小心勾到线，把玫瑰花瓣的针脚扯松了一点。
沈清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小夜的手腕：“谁让你扯的？”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小夜的皮肉里，“这是我给你绣的标记，你也敢弄坏？”
她拽着小夜的手，把他拉到镜子前，指着袖口的玫瑰，“给我看好了，这朵玫瑰代表什么，你心里清楚。要是再敢弄坏，我就把针直接扎进你的肉里，让你永远都忘不掉。”
小夜吓得浑身发抖，连忙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了……”
沈清辞盯着他看了几秒，才松开手，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小夜的校服扯了下来。布料摩擦着身上的伤口，疼得小夜倒抽一口冷气，可他只能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沈清辞的目光落在小夜胳膊的划痕上，眉头皱了皱，语气却没有丝毫关心，反而带着不悦，“我不是说了，别弄伤脸吗？怎么连胳膊都弄伤了？”
她伸手戳了戳小夜的伤口，看着他疼得缩了缩肩膀，嘴角反而勾起一抹笑，“不过这样也好，能让你记得更清楚，在学院里，只有我能护着你。”
她转身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加了些热水，又倒了半瓶玫瑰沐浴露，泡沫瞬间堆满了水面。“进去。”沈清辞指了指浴缸，语气不容置疑。
小夜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迈进浴缸，温水没过身体，却暖不了他冰凉的心。他刚想往浴缸深处挪一挪，沈清辞就拿起一旁的海绵，直接坐在了浴缸边缘，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别乱动，我帮你洗。”
海绵擦过身体时，小夜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清辞的指尖透过海绵传来的力道，每一次擦拭都像是在宣告主权，让他浑身不自在。
“你躲什么？”沈清辞察觉到他的僵硬，故意用海绵用力擦了擦他的后背，“我是在帮你洗澡，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
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抚上小夜的脖颈，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为别人做过这些事。只有你，只有我的金丝雀，才能让我这么费心。”
小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想推开沈清辞，却被她死死按住肩膀。“你别这样……”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想洗个澡，我不想这样……”
“不想这样？”沈清辞的声音冷了下来，手里的海绵也停住了，“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从你被我带回京都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对你做什么。”
她凑近小夜耳边，气息冰凉，“包括现在，我要是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也只能乖乖受着。”
小夜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混着浴缸里的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温水。
他看着沈清辞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眼里疯狂的占有欲，心里满是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沈清辞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眼泪，却故意用指甲刮了刮他的脸颊：“哭什么？我又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
她拿起海绵，继续帮小夜洗澡，只是动作比刚才更用力了些，“你要记住，只有我能让你哭，也只有我能让你笑。要是你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模样，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永远不让你出去。”
洗到一半，沈清辞突然拿起一旁的玫瑰花瓣，撒在了小夜的身上。“你看，多好看。”她的指尖捏起一瓣花瓣，轻轻贴在小夜的胸口，“像不像我给你绣的玫瑰？”
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握住小夜的手腕，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摸摸，我的心跳是不是很快？这都是因为你，因为我的金丝雀。”
小夜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来，却被沈清辞攥得更紧了。“别躲。”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疯狂，“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属于我。包括你的心跳，你的呼吸，都应该为我而存在。”
她凑近小夜，几乎要贴上他的唇，“你说，你是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小夜被迫点了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点头，沈清辞肯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沈清辞满意地笑了，松开了他的手，继续帮他洗澡。只是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指尖时不时划过小夜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冰凉的触感。
终于洗完澡，沈清辞扔给小夜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袍，是她的尺寸，穿在小夜身上像件裙子。“擦干身体，穿上这个。”
她坐在镜子前，开始梳理自己的长发，“记住，以后洗澡都要我陪着，不准自己洗。要是敢偷偷洗澡，我就把你扔到院子里的水池里，让你在冷水里待一晚上。”
小夜拿着睡袍，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抖。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穿着不合身的睡袍，身上还残留着玫瑰的香气，可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沈清辞梳理完头发，转身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笑：“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小夜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坐在沈清辞面前的椅子上。吹风机的热风拂过头发，沈清辞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
她的指尖顺着发丝往下滑，停在小夜的后颈处轻轻按压，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语气却冷得发硬：“头发要吹得干透才行，不然会生病的。你要是病挂了，谁来陪我？”
小夜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吹风机的声音嗡嗡响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清辞的呼吸落在后颈，带着玫瑰香的气息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让他喘不过气。
“你看，这样多乖。”沈清辞关掉吹风机，指尖轻轻拂过小夜柔软的发顶，眼神里的疯狂被一层温柔的假象覆盖，“只要你一直这么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可要是你敢想别人……”
她的指尖突然用力，狠狠掐住小夜的发尾，看着他疼得皱起眉，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我会把你头发里所有沾过别人气息的地方，都剪掉。”
她拿起梳妆台上的银质剪刀，刀刃在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小夜吓得猛地抬头，撞进沈清辞满是占有欲的眼睛里，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狼狈的模样，像被困在玻璃罩里的猎物，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