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湖城谈判达成协议的第三天，渊渟集团与泰坦科技联合成立的“量子碳管联合研发有限公司”筹备组正式进驻海市自贸区。泰坦科技派驻的首席技术官艾伦·怀特刚踏入临时办公区，就将一份厚厚的“技术共享清单”拍在会议桌上，清单上仅罗列了泰坦科技十年前的老旧硅基芯片技术参数，核心的晶圆制造工艺和封装测试技术全被刻意隐去。“怀特博士，这份清单与协议中‘双方共享核心技术’的条款严重不符。”苏晴拿起清单翻到最后一页，发现关键技术项后全标注着“涉及商业机密，暂不共享”的字样，“量子碳管技术的商业化需要传统硅基技术的支撑，要是你们藏着掖着，合资公司根本无法开展工作。”
艾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带着美式傲慢：“苏博士，泰坦科技的核心技术是历经数十年积累的商业机密，不可能一次性全部公开。协议中说的‘共享’是循序渐进的，等合资公司产生第一笔营收后，我们会逐步开放相关技术。”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倒是渊渟集团，需要先将量子碳管的基础材料配方和芯片设计图纸提交给筹备组，毕竟这是合资公司的核心业务，我们需要进行技术评估。”
苏晴当场识破了对方的伎俩：“怀特博士，这分明是本末倒置。量子碳管技术是渊渟集团的核心专利，协议中明确约定双方同步开放技术文档。要是你们不拿出诚意，我们也不会提交任何核心资料。”筹备组的气氛瞬间僵持，渊渟集团派驻的财务总监赵磊悄悄给林渊发了条消息：“林总，泰坦科技在玩技术拖延战术，恐怕另有图谋。”
此时的林渊正在西安研发中心视察“伏羲八号”的试生产情况。车间里，全自动光刻机正以每小时300片的速度加工晶圆，经过量子碳管技术改良的芯片良品率已经达到92%，比“伏羲七号”提升了5个百分点。技术负责人汇报：“林总，‘伏羲八号’的运算速度突破了65Ghz，功耗再降10%，军工版已经通过了国防科工委的抗干扰测试，下个月就能交付首批订单。”林渊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测试数据，手指在手机上快速回复赵磊：“按预案行事，暂停技术资料提交，同时让李薇调查艾伦的背景和泰坦科技近期的资金流向。”
李薇的情报团队很快有了突破。艾伦·怀特表面上是泰坦科技的技术高管，实则是洛克菲勒家族的核心技术顾问，十年前主导了泰坦科技对意法半导体的技术掠夺，手段就是以合作名义骗取核心资料后反戈一击。更惊人的是，泰坦科技近期通过旗下的离岸公司，将50亿美元资金转移到了瑞士信贷银行，资金用途标注为“技术并购准备金”。“林总，我们还查到，戴维在谈判结束后并没有解散‘技术垄断联盟’，反而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联盟成员承诺在三个月内共同推出‘量子硅基混合芯片’，技术参数与‘伏羲八号’高度相似。”李薇将会议纪要的截图发给林渊，“很明显，戴维同意合作只是缓兵之计，想借合资公司的名义窃取我们的量子碳管技术，同时联合联盟成员复制我们的产品。”
林渊刚看完情报，艾伦就打来电话，语气带着威胁：“林总，要是渊渟集团在24小时内不提交技术资料，我们就会认为你们违反合作协议，将向国际仲裁法庭提起诉讼，要求你们赔偿泰坦科技的经济损失。”林渊平静地回应：“怀特博士，违反协议的是泰坦科技。我们已经掌握了你们转移资金、保留技术垄断联盟的证据，要是真的对簿公堂，输的只会是你们。”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林渊立刻召集核心团队开会。唐振邦刚从香港回来，带来了资本市场的新动向：“泰坦科技的股价在谈判后反弹了15%，黑石、高盛等投行又开始增持他们的股票，显然是得到了戴维的某种承诺。更奇怪的是，之前冻结我们债券认购款的阿拉伯能源联邦主权基金，最近突然向泰坦科技注资100亿美元，条件是获得量子碳管技术的优先使用权。”他调出资金流向图，“这些资金很可能会用于支持‘量子硅基混合芯片’的研发，戴维想在技术上彻底超越我们。”
赵磊补充道：“合资公司的注册资本是100亿美元，泰坦科技承诺的51亿美元出资至今没有到账，反而要求我们先注入49亿美元启动资金。要是我们真的注入资金，很可能会被他们通过关联交易掏空。而且他们提出的公司治理结构中，财务总监和技术总监都由泰坦科技委派，我们只负责市场运营，这分明是想架空我们的控制权。”
“技术上他们也在给我们设套。”苏晴调出艾伦提交的“联合研发方案”，“方案中要求我们采用泰坦科技的晶圆制造设备，这些设备看似先进，实则留有后门程序，能实时窃取生产数据。而且他们指定的原材料供应商是联盟成员三星，三星的光刻胶中添加了特殊成分，会降低量子碳管芯片的使用寿命，要是我们批量使用，会严重影响产品口碑。”
林渊的手指在会议桌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众人：“戴维的算盘打得很精，想通过合作之名，行技术窃取、资金侵占、品牌破坏之实。他以为我们会因为谈判的胜利而放松警惕，殊不知我们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应对准备。”他站起身，语气变得坚定，“既然他们不想好好合作，那我们就奉陪到底。从现在起，终止合资公司的所有筹备工作，启动‘反制计划’。”
林渊的“反制计划”分为三步。第一步是技术防御，苏晴带领团队对量子碳管技术进行加密处理，将核心配方和设计图纸拆分成12个模块，每个模块由不同的研发小组保管，只有林渊、苏晴和唐振邦三人的授权密钥同时验证通过，才能调出完整资料。同时，启动“影子研发计划”，将“伏羲八号”的核心技术转移到秘密实验室，由军方提供安保，防止技术泄露。
第二步是资本反击。赵磊联系国内的社保基金、保险资金等“国家队”，联合淡马锡等中立主权基金，组建了200亿美元的“半导体产业并购基金”，专门针对泰坦科技的薄弱环节进行并购。“泰坦科技的存储芯片业务最近三年连续亏损，市场份额从25%下降到18%。我们计划收购全球第三大存储芯片厂商美光科技的部分股权，联合美光对泰坦科技发起价格战，进一步压缩他们的利润空间。”赵磊调出财务模型，“要是我们能拿下美光的股权，就能控制全球30%的存储芯片市场，形成对泰坦科技的牵制。”
第三步是舆论和法律反击。李薇将泰坦科技违反合作协议、保留技术垄断联盟、转移资金等证据整理成中英文双语报告，提交给国际商会和世界贸易组织，同时召开全球新闻发布会，公开戴维的阴谋。“我们还找到了之前被泰坦科技策反的智联物流cEo张海涛，他愿意作为污点证人，指证戴维雇佣商业间谍、窃取技术的罪行。”李薇顿了顿，“另外，我们联系了泰坦科技的几位小股东，他们对戴维的激进策略早已不满，要是我们能提供足够的证据，他们会在股东大会上提出罢免戴维的议案。”
计划刚部署完毕，戴维就发来一封措辞强硬的邮件，指责渊渟集团“破坏合作、窃取泰坦科技商业机密”，宣布启动“量子硅基混合芯片”的量产计划，售价仅为“伏羲八号”的一半，同时威胁要在全球范围内起诉渊渟集团侵犯专利。邮件附件中附带了一份“专利清单”，上面的12项专利竟然与苏晴团队三年前提交的未公开专利申请高度相似，显然是之前通过商业间谍窃取的。
“戴维这是贼喊捉贼！”苏晴气得拍了桌子，“这些专利是我们2022年提交的优先权申请，因为涉及核心技术所以没有公开，没想到被他们窃取后抢先注册了。要是他们真的起诉，我们虽然能通过优先权证明自己的所有权，但官司至少要打两年，会严重影响我们的全球市场布局。”
林渊却从中看到了反击的机会：“专利战正好能暴露他们的窃取行为。李薇，立刻联系全球最权威的专利认证机构，提交我们的优先权证明和研发记录，同时将泰坦科技窃取专利的证据链发给所有合作客户和投资者。另外，启动我们的‘专利围剿计划’，将我们持有的1200项相关专利组成专利池，对泰坦科技的‘量子硅基混合芯片’发起专利侵权诉讼，要求他们停止生产并赔偿损失。”
专利战的炮火刚打响，泰坦科技就联合亚马逊、沃尔玛等零售渠道，发起了新一轮的渠道封锁，宣布全面禁止销售搭载渊渟集团芯片的电子产品，同时推出“买泰坦芯片送终端设备”的促销活动，试图彻底挤压渊渟集团的市场空间。“欧洲的家乐福、欧尚等零售商也跟风下架了我们的产品，海外市场的销量一周内下降了40%。”负责市场的副总裁焦急地汇报，“更糟糕的是，印度、东南亚等新兴市场的经销商也开始动摇，有五家经销商已经提出了解除代理协议。”
林渊立刻调整市场策略，将重心转向国内市场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他与京东、天猫等国内电商平台达成战略合作，推出“国货科技节”活动，凡购买搭载“伏羲系列”芯片的电子产品，可享受政府补贴和平台优惠券双重优惠。同时，亲自带队访问罗斯国、哈萨克斯坦等中亚国家，与当地的电信运营商和电子设备制造商签订合作协议，在当地建立芯片组装工厂，规避贸易壁垒。“中亚国家的电子设备市场年增长率超过25%，而且对价格敏感度较低，我们的定制版芯片正好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负责海外市场的总监汇报，“我们已经与罗斯国mtS电信签订了100万片‘伏羲七号’的采购协议，后续还会有更多订单。”
在技术层面，苏晴的团队取得了重大突破。他们在“伏羲八号”的基础上，研发出了“量子碳管-石墨烯复合芯片”，运算速度达到80Ghz，功耗比“伏羲八号”再降15%，而且制造成本降低了20%。更重要的是，这款新芯片采用了全新的加密算法，破解难度提升了10倍，彻底杜绝了技术仿制的可能。“我们还研发出了自主知识产权的封装测试技术，摆脱了对泰坦科技联盟企业的依赖。”苏晴展示着新芯片的样品，“这款芯片命名为‘潜龙一号’，计划下个月召开全球发布会，彻底打破泰坦科技的技术封锁。”
戴维得知“潜龙一号”的研发进展后，彻底慌了手脚。他立刻下令泰坦科技的研发团队加班加点，试图在“潜龙一号”发布前推出“量子硅基混合芯片”，但由于缺乏量子碳管的核心技术，芯片的良品率始终不足30%，运算速度也只能达到“潜龙一号”的一半。更糟糕的是，三星提供的光刻胶出现了质量问题，导致生产出的芯片在高温环境下会出现死机现象，根本无法通过质量检测。“戴维先生，要是强行量产，我们的品牌信誉会彻底破产。”艾伦忧心忡忡地汇报，“而且我们的资金已经见底，连续的亏本研发和价格战，让公司的现金流缺口达到了300亿美元，多家银行已经拒绝续贷。”
雪上加霜的是，泰坦科技的小股东联合向董事会提交了罢免戴维的议案，理由是“决策失误导致公司陷入严重危机”。议案得到了洛克菲勒家族内部部分成员的支持，因为他们担心戴维的激进策略会拖累整个家族的其他产业。“家族理事会已经给我发来了最后通牒，要是三个月内不能扭转公司的颓势，我就必须辞职。”戴维在管理层会议上脸色铁青，“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潜龙一号’的发布。”
李薇的情报团队很快截获了戴维的指令，泰坦科技计划在“潜龙一号”发布会当天，发动大规模的网络攻击，同时雇佣黑客在现场制造混乱，阻止发布会的正常进行。更恶毒的是，他们还联系了之前被抓获的雇佣兵残余势力，计划袭击“潜龙一号”的生产线，炸毁关键生产设备。“林总，戴维这次是真的疯了，竟然不惜采用恐怖袭击的手段。”李薇的声音带着凝重，“我们查到，雇佣兵已经购买了爆炸物，伪装成设备维修人员，准备混入西安生产基地。”
林渊立刻启动最高级别的安保预案。张将军调动了一个营的兵力，进驻西安生产基地和发布会现场，构建了多层防御圈。生产基地的所有入口都安装了防爆检测设备，人员进出需要经过指纹、人脸和虹膜三重验证，生产车间内部署了无人机巡逻和智能监控系统，任何异常举动都会触发警报。发布会现场则安排了特种部队伪装成工作人员，同时与当地警方合作，对进入会场的人员和设备进行全面安检。
“潜龙一号”全球发布会当天，西安国际会展中心座无虚席，全球超过200家媒体和500家企业代表参会。林渊穿着一身深色西装，站在发布台上，身后的大屏幕上播放着“潜龙一号”的研发历程。当屏幕上出现“运算速度80Ghz，功耗降低15%”的技术参数时，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苏晴当场演示了“潜龙一号”的性能，在多任务处理和高温环境测试中，芯片的表现远超在场所有人的预期。
就在发布会进行到高潮，林渊宣布“潜龙一号”正式发售时，现场的网络突然中断，大屏幕瞬间黑屏。与此同时，会场外传来了几声轻微的爆炸声，人群中出现了一阵骚动。“大家不要惊慌，这是我们预案中的演练环节。”林渊的声音沉稳有力，通过备用音响传遍全场，“我们的网络防御系统已经启动，现场安保人员会处理一切情况。”
实际上，这正是泰坦科技发动的网络攻击和恐怖袭击。但林渊早已做好了准备，发布会的网络采用了军用级别的独立光纤，与外网完全隔离，泰坦科技的攻击只影响了会场外的公共网络。会场外的爆炸声是雇佣兵试图袭击时，被安保人员发现后提前引爆了爆炸物，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所有袭击者都被当场抓获。
发布会在短暂的混乱后继续进行。当林渊将泰坦科技的攻击行为和之前窃取专利、雇佣雇佣兵的证据公之于众时，现场一片哗然。全球媒体纷纷将镜头对准了发布会现场，泰坦科技的恶行被实时传播到世界各地。苹果、三星等国际巨头当场宣布，将终止与泰坦科技的合作，转而与渊渟集团签订长期采购协议，其中苹果计划采购5000万片“潜龙一号”芯片，用于新一代电子产品的研发。
发布会结束后，泰坦科技的股价暴跌35%，市值蒸发超过1500亿美元，多家评级机构将其信用评级下调至垃圾级。银行纷纷上门催债，供应商也停止了供货，泰坦科技的生产线全面停摆。洛克菲勒家族理事会召开紧急会议，正式罢免了戴维的cEo职位，任命艾伦·怀特为临时cEo，负责与渊渟集团谈判和解事宜。
艾伦带着厚厚的和解方案来到西安，方案中提出泰坦科技愿意放弃所有与量子碳管相关的专利主张，赔偿渊渟集团10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同时将旗下的晶圆制造工厂以低价转让给渊渟集团，只求渊渟集团能暂缓专利侵权诉讼，允许泰坦科技使用部分量子碳管技术维持生存。“林总，泰坦科技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这是我们能拿出的最大诚意。”艾伦的语气带着恳求，“要是贵公司能高抬贵手，我们愿意成为渊渟集团的长期合作伙伴，全力配合你们的全球市场布局。”
林渊没有立刻答应，而是召集核心团队商议。唐振邦认为：“泰坦科技虽然陷入危机，但在传统硅基芯片领域还有深厚的积累，要是能收购他们的晶圆制造工厂，我们就能快速扩大产能，缩短全球布局的时间。而且暂缓诉讼能避免引发全球半导体产业的动荡，赢得更多行业伙伴的支持。”赵磊补充道：“100亿美元的赔偿和低价转让工厂，对我们来说是很划算的交易，能节省至少300亿美元的投资成本。”
林渊沉思片刻，最终做出了决定：“同意和解，但必须附加三个条件。第一，泰坦科技必须公开承认窃取我们的专利和发起恶意攻击的事实，向我们和全球消费者道歉；第二，转让的晶圆制造工厂必须完整移交所有技术资料和设备，我们有权对工厂进行全面审计；第三，泰坦科技未来使用量子碳管技术必须支付专利许可费，且不得与任何第三方共享该技术。”他顿了顿，“另外，我要见戴维一面，我要亲自告诉他，龙国科技企业不是好欺负的，垄断和霸权在创新面前注定会失败。”
在海市的一家酒店里，林渊见到了戴维·洛克菲勒。曾经不可一世的全球半导体霸主，如今显得疲惫而憔悴，头发花白了许多。“林总，我输了，输得彻底。”戴维的声音带着沙哑，“我没想到，你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破这么多核心技术，更没想到你们有如此强大的韧性和后盾。”
林渊递给戴维一杯茶，语气平静：“戴维先生，不是你输了，而是垄断输了，霸权输了。半导体产业的发展需要开放合作，而不是封锁打压。泰坦科技的失败，在于你们把技术当成了垄断的工具，而我们把技术当成了创新的基石。”他顿了顿，“龙国有句古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要是泰坦科技能放下霸权思维，真心实意地与我们合作，我们很乐意共同推动全球半导体产业的发展。”
戴维沉默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我会向家族理事会建议，彻底解散‘技术垄断联盟’，全力配合与渊渟集团的合作。”他站起身，向林渊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林总，是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企业家精神。”
和解协议签订的消息传遍全球，全球半导体产业一片震动。渊渟集团通过收购泰坦科技的晶圆制造工厂，产能瞬间提升了一倍，成为全球第二大芯片制造商，市场份额达到25%。“潜龙一号”的全球销量在一个月内突破2亿片，创全球芯片销量纪录，渊渟集团的市值也飙升至1.5万亿美元，超越泰坦科技成为全球市值最高的半导体企业。
就在渊渟集团庆祝胜利的时候，李薇带来了一个新的情报：“林总，我们查到，米国政府正在联合日本、韩国组建新的‘半导体技术联盟’，计划投入5000亿美元研发‘下一代半导体技术’，试图重新夺回全球半导体产业的主导权。他们还将渊渟集团列入了‘重点关注清单’，限制米国企业与我们进行高端技术合作。”
林渊并不意外，他知道这场科技战争远未结束。他来到西安研发中心的顶楼，看着楼下忙碌的员工和远处的秦岭山脉，心中感慨万千。从车库创业到全球科技巨头，从技术封锁到自主创新，他和他的团队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但每一次危机都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张将军说得对，这场胜利只是阶段性的。”林渊握紧拳头，目光坚定，“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坚持自主创新，团结全球的合作伙伴，就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我们前进的步伐。”
他转身走进研发中心，苏晴和研发团队正在庆祝“潜龙二号”的研发取得突破，这款芯片的运算速度将突破100Ghz，采用了全新的量子加密技术，能应用于人工智能、量子计算等高端领域。“林总，‘潜龙二号’预计下个月就能完成测试，到时候我们就能彻底垄断高端芯片市场。”苏晴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林渊拍了拍苏晴的肩膀，看着团队成员们充满朝气的脸庞，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知道，“潜龙二号”的发布只是新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技术高峰等着他们去攀登，更多的挑战等着他们去克服。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的身后，是强大的祖国，是团结的团队，是亿万支持自主创新的龙国人民。
当天晚上，林渊在公司内部邮件中写下了这样一段话：“这场与泰坦科技的战争，我们赢了，但我们不能骄傲。因为科技的竞争永远没有终点，今天的胜利只是明天挑战的开始。我希望每一位渊渟人都能记住，我们的使命是‘用科技改变世界，用创新铸就未来’，我们的目标是带领龙国半导体产业走向全球之巅。未来，让我们继续并肩作战，战出龙国科技的尊严，战出民族复兴的希望！战！”
邮件发出后，不到一分钟，就收到了数千条回复，每一条回复都只有一个字：“战！”这一个字，汇聚成了渊渟集团最强大的力量，也预示着龙国科技产业即将迎来更加波澜壮阔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