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锦很懂顾清凡。
他在照顾自己的想法，依然把自己当做朋友。
“你害怕我不愿意是吧？”
“嗯。”顾清凡点头。
“我没事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放心，我来！”
余韵锦回答的简短而又充满力道。
她并不是自信，此刻她依旧担心自己会做不好。
但是就算害怕也要硬着头皮，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好，因为这是顾清凡的事业。
“没有勉强吧？我都能想象出来，只要你站到面前，那些人就不会关注产品了，全都会看你的脸。”
“我的脸有什么好看的，屌丝而已，幸亏我还是学了一点专业知识，希望到时候不会露怯。”
“不会的，我相信你。”
“嗯！加油！”
余韵锦握着小拳头：“我要学习了，老板你自便。”
“……”
顾清凡始终感觉自己有些怠惰，和他们格格不入。
也不是他不努力，就是吧，没有那么大的动力。
不管是卫竹澜，还是余韵锦，亦或者是夏之善，那是真的每天把自己绝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都用在了正事上。
哪像自己啊……事都扔给别人了。
幸好家里还有个更闲的。
回家。
冬天了，即使屋子里很暖和，夏之雨也终于不再随时随地的脱衣服。
当然，她最爱做的还是和顾清凡一起蜷缩在被子里，说着知心话。
手也还是会乱摸。
改不了的臭毛病，顾清凡抓都抓不住。
就算把她的手抓住了，她还有其它能动的地方。
“忙完了？今天下雪了诶，要不要出去转转？”
“我刚回来啊！”
“出去转转嘛~好不好~对了，二姐给我发消息，说今天剧组开机，有热闹哦，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这么冷的天，有什么好看的。”
“二姐说有好看的小姑娘，走啦走啦~顾清凡~求求你了嘛！！！”
“行行行，走吧走吧。”
顾清凡保证他绝对不是为了看什么漂亮的小姑娘，纯粹是对拍戏感到好奇。
开着车直奔影视基地，人还挺多。
尤其是外面围着一圈的记者，差点儿被挡在外面进不去。
夏之美也是来凑热闹的。
她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天美娱乐有限责任公司的老板，怎么能不懂拍戏呢？
“顾清凡，真的不要试一下潜规则嘛？我让她们体检过了，都是干净的。”
“……”
一时之间顾清凡无力吐槽。
都不知道是该说体检这方面不正常，还是夏之美不正常。
不过听说有钱人玩的花的好像挺多的？甚至都会专门检查一遍究竟是不是原装，还是作假的原装？
“二姐，你就没签约几个喜欢的文艺系帅哥？”
“签个屁！那些男的一个比一个龊，我看着都嫌弃，还不如你呢。”
“……谢谢啊，一时间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夸我。”
“不用谢！就是在夸你，对了，杨诗诗也来了，真的不体会一下？肯定比小妹那个手感好。”
夏之雨站在一旁。
似笑非笑。
通常情况下，这种事情她都是听听而已，不放在心上。
即使是孙雪那个小偷腥猫当着她的面跟顾清凡私下调情，夏之雨都熟视无睹。
但是，今天夏之美是真的踩到她底线了！
什么叫肯定比我的手感好？
你知道什么叫正好吗？
你试过吗？
“二姐，你不会看上顾清凡了吧？他可是你妹夫啊！”
“……”
夏之美听见这句话，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她小妹能说出来的话？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那你怎么天天想着给顾清凡找小三？”
“……开玩笑！开玩笑你懂不懂！不许再说了，怪吓人的，幸亏没别人。”
其实有别人。
外面。
杨诗诗和柳如雪站着，不敢进，也不敢动。
开机仪式要开始了，她们两人是联袂来找老板。
然后即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面面相觑。
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就在两人犹豫纠结之时，门开了。
“哦！你们两人来啦，开始了？”
“是的老板。”
柳如雪回复，然后视线不经意放在杨诗诗身上。
也难怪。
确实大的离谱。
所以，这个精致的女生是老板的妹妹，这个好看的男生是老板的妹夫。
他们关系肯定很好，否则也说不出这种调侃的话来。
开机发布会。
张谋是毫无疑问的主角，每一个记者都想从他的口里问出一些劲爆的消息。
“张导，这一次您又大胆的启用新人演员，传言是因为她长的像您妻子是吗？”
“柳如雪，听说您只是大三学生，第一次演出就出演女主，请问你觉得自己能承担压力吗？”
“张导，这一次的电影题材是由您亲自写的，您对电影有什么样的期待呢？”
一个接着一个问题。
或正常，或刁钻。
顾清凡之前都是在电视上看见，这还是第一次线下。
感觉……怪无聊的。
没什么意思其实。
采访结束，开机大吉。
直接就要准备拍摄。
清场。
夏之美几人自然可以留下观看。
然后顾清凡就瞅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逸？
他怎么也在？
苏逸也看见了顾清凡三人。
想了想，他还是没有过来，毕竟不熟，连如何称呼都不知道。
顾清凡也没想着上前打招呼。
拍摄现场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对演员来说，这是上班。
柳如雪的演技……不堪入目，但是张谋却似乎很欣赏，手把手的教导。
杨诗诗有一个小配角的戏份。
古装戏，换上衣服之后，显得更大了。
简直……欲罢不能。
夏之美悄悄点点夏之雨。
“我就说吧，没有男生会不爱看的。”
“然后呢？”
“你就不吃醋？”
“吃什么醋？还能带回家里不成？”
“……”
夏之美无言以对，竖起个大拇指。
“你大方，你了不起。”
夏之雨给了她一个怡然自得的表情。
拍戏自然不能穿的臃肿，柳如雪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漂亮。
但是一点不保暖，身上贴了好几个暖宝宝都不顶用。
“卡！”
一结束，助理就连忙给她披上厚厚的冬衣。
“姐，你演的真好，尤其是在雪中跳舞那一段，太美了！”
柳如雪没有在意助理的恭维。
因为苏逸已经朝她走了过来。
“如雪，冷不冷？我给你准备了热奶茶……”
其实苏逸也纠结了一下。
他不知道在顾清凡和夏之美几人面前，要不要和柳如雪说话。
万一被误会……
然后看见柳如雪那受冻的可怜样子，这样子的顾虑转瞬即逝。
没事，他是在追求真爱。
再说了，这是正常的商业合作而已。
可以解释。
“不用了，谢谢你，后面还有拍摄任务，我不能吃东西。”
柳如雪的声音甜的像是要把骨头都酥化。
苏逸连连点头：“是是是，确实，我没考虑好。”
柳如雪看见顾清凡几人已经离开了。
这是第二次见面。
所以，杨诗诗会被潜规则吗？
柳如雪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的挺小的，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