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志愿军战士,满脸不可思议的:“我的天哪?咋感觉比我们还狠?”
“对面联合国军疯啦?竟然自相屠杀?”
装甲车不单单是扫射着,还加速的用车辆撞击。这就是在严惩逃兵!坚决不能让逃兵,带着耻辱回到后方!
车载喇叭中,不停的叫骂:“你们这群懦夫,简直就是大日本的耻辱。为了大日本的荣耀,赶紧返回战场。战斗到最后一刻!”
这队装甲车辆的出现,让本就崩溃的逃兵。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可后面那些火箭炮,完全是没有见过的武器?
恐惧让志愿兵们进退两难!全体日本志愿兵跪地求饶!祈求将军大人,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五官痛苦的挤在一起,不停的飚射着眼泪。鼻涕拉着丝在嘴中抽噎着!
“考瓦伊,欧蕾哇契卡为。穆里有!”跪地求饶的他,对着将军的装甲车磕头。祈求能够唤醒将军的怜悯!
回应他的是,八对橡胶轮贴脸碾压。他被夹在轮胎中,像鼻涕一样被后轮甩出!整个战场上,装甲车上演追杀逃兵。
被枪打死的,被车撞死的,被惊吓过度昏厥的,实在受不了自尽的……
然而这一切,都不如车身上。印着的红十字徽记,更具有毁三观!这种践踏生命的行为,偏偏让志愿军无计可施?
全员木乃的看着,山下发生的一切!直到差不多了?一名柔弱的女子,被推下了装甲车。她似乎在咒骂车上的人?
姑娘不情不愿的,走到志愿军阵前。用清秀的声音,叫喊着:“志愿军的同志们,此战结束了!双方打的酣畅淋漓,可否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北帮志愿军全体石化了?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名连级干部,率先反应过来。语塞的回话:“这…这个…理应如此!”
只见姑娘完成了任务?回头对装甲车喊话:“懦夫大将军,可以下车救人了?”
装甲车上的范司令,叫骂着:“这头臭酸菜?胡乱暴露我的行踪,真是其心可诛!”
装甲车上华裔雇佣兵,分别下车开始救人。在更远处成群南帮士兵,开着卡车过来装载尸体!整套安排行云流水,犹如事先安排好的一样!
山岗上的志愿军,看着山下成群的收尸队。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别说是现在人不解,就是后世人搁这他能不懵?
志愿军也派遣人员,收拢己方烈士的遗骸。努力搜寻救治重伤人员!仿佛刚才两方,并没有发生战争。
只是不和谐的枪声,让志愿军为之一惊?发现是对方医护人员,正在用手枪处决重伤员?搁这换个正常人,他能不烧脑困惑?可这就发生在眼前!
南帮士兵鞠躬尽瘁,拼命的搬运遗体。生怕自己不出力,也被当成重伤员了!整个战场陷入,难以诉说的诡异。
时不时响起的手枪声,打断在场志愿军的搭话?有些日本志愿兵,受了重伤哀求着:“塔司克嘚,有罗丝奈以……”
回应他的是一名华裔雇佣兵,栖身上前的一发9毫米弹。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脑袋,只是在脑浆内滞留。带走了他的生机!
虽然人的语言不通,但凄惨的哀求还是听得懂!志愿兵见自己人无望,转而向中国志愿军求救?哀求的眼神让人不忍拒绝!
最终有一名志愿军战士,上前质问着:“你们这样处理重伤员是不对的?他们应当得到救治,而不是就地处决!”
华裔雇佣兵抽着烟,满不在意的回复:“我们怎么处决重伤员,那是我们的事?这又关你什么屁事?”边说边击毙一名,腹部中三枪的伤员!
志愿军战士实在气不过,掏出手枪想要制止对方!被一旁的指导员,眼疾手快的按住了。指导员厉声询问:“你要干什么?”
志愿军战士委屈的:“指导员,他们这是在杀……”俘虏到嘴边收回。又想说杀敌?也不对劲儿?最后只能说了句:“他们在乱杀人,有违人道主义精神!”
指导员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只能说了句:“他们怎么处决伤员,那是他们的事!但你现在举枪,就是违反国际公约。”
“对!49年刚公布的。枪口不能对准医护兵!”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场争端。
指导员说着声音望去,他的瞳孔巨震。惊异的出声:“范…范进…”
只见油亮的中分头,一脸贱笑着:“呦!学文学长?好久不见!本来不想出来,结果听到你的声音。这不出来见见,也不太合适吗?”说着推开圣斗士安妮,指了指自己的头盔。示意医护兵受保护!对面不敢射击。
身为指导员的李学文,时隔多年后。在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再次遇见了曾经的学弟!千言万语都炼化成默默,此刻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不时响起的枪声,处决重伤员依旧在进行!范进伸手邀请:“来车上吃点喝点?”
李学文摇头回绝了,来自学弟的盛情邀请。不是怕有毒,而是他很清楚。那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
“差不多十年未见?没想到你堕落成,资本主义的走狗!”李学文憋了半天,终于整出这么一句。不会让周围同志误会的话术?
范进笑着表示理解!伸手行抬手礼,关心的询问着:“同志们辛苦啦?今个我请客吃罐头!”回头就给魏老伍交代:“多给送点肉罐头,记我的账!”
魏老伍笑呵呵的点头,回到各车里搜集车载储备。而范进脱掉白手套,示意能坐下说话吗?
李学文只好点头同意!主要转头就走,显的怕了对面汉奸!这要是拒绝,又显的小里小气!只能弄两个行军凳,坐在这尸横遍野的战场。
范进率先打破尴尬,问了句:“同学们最近。都过得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