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过多逼迫血女,就维持着现在僵持的状态就好,别逼得太紧,血女万一爆种了怎么办?
虽然不怕,但是万事小心一些无大错!
再观察一下迪亚奥那边情况。
冰蓝色巨龙和雪白色巨龙的个头越来越大,起初顶多也就几百米的样子,现在估计得有几千米了,看起来有些遮天蔽日的感觉。
两头巨龙随随便便的摆尾或是简简单单的移动,便能清空一大块区域的血雾,周遭空间短时间都补充不上血雾,所以现在战场这一片区域已经恢复成正常模样,血雾都被“打跑了”。
突然危机感涌上心头,虽然不是致命的感觉,很细微的一点,但我还是会重视起来。
不在观察那边战场,目光锁定危机感传来的源头,不出所料是血女开始整幺蛾子。
血女可能是觉得僵持不下有些丢面子吧,好吧开玩笑这么说,实际就是血女好像有些情绪的变化,应该是不耐烦,虽然没有五官,但是那头猩红色长发狂舞起来,犹如一道道实质的目光从头发缝隙间出现看向我这边。
同时一道道细如针尖类似光束的东西,拐着弯从血女猩红色长发缝隙间飞出,肉眼几乎只能看到满天血线犹如不要钱的雨滴一齐冲了过来。
我瞬间做出反应,一层层由五行魔法构成的防御球套娃出现,为了稳健一点,套娃了足足9层。
当然我的魔法肯定不会妨碍我的视野,但从外边儿看,我就像是被一层层五彩光球包裹着,绚丽多彩。
那些突如其来的血色光束或者说光线犹如毒虫一般,一层层的腐蚀魔法防御,可惜效果一般,就突破了三层防御便后继无力了,属实短小……
恢复防御只有一层,再看向血女,肉眼可见的雪女有点虚弱的样子,即便没有脸或者说五官,也能看见胸膛起伏不定,波涛汹涌,看上去像是累着的人在大喘气的模样,当然也说不定是气的?
不过这都是小事,我好奇的是,血色长发缝隙之间究竟是什么东西?
实话讲刚刚那血线攻击可不弱,速度尤其快,也就我早就有所准备,就怕血女突然来个什么爆种,或者直接来个大招什么的给我秒了,要不突然来那么一下,还真保不准就受伤了。
之前就精神探测过也没发现什么,加上没什么阻碍,所以我其实看了个遍算是,不得不说雪女和血女发育都挺好的……
咳咳,那时我也确定她俩八成是一个人,身体构造一模一样,即便孪生姐妹都不可能一模一样,必然有着不同之处,所以我和迪亚奥也一直在预防雪女和血女突然合二为一。
据我俩判断,合二为一之后的雪女说不定能跟刚晋级的大法师碰一碰,当然顶多纠缠一番罢了,说不定还能从大法师手底下逃走,这就相当恐怖了。
高级魔法师和大法师的差距要比中级魔法师和高级魔法师之间的差距大的多,即便是刚晋级的大法师,也不是高级魔法师能够挑衅的。
再次探测一番血女,依旧没有精神阻挡,果然血女是没什么神智的。
这下我也看到了刚刚攻击我的是什么东西,原来在血红色长袍也就是血女猩红长发覆盖的位置,密密麻麻由血丝编织成的血眼攀附其上,邪恶妖异,猩红且有种滑腻腻的恶心之感。
可是之前探测并没有发现这些玩意,有些奇怪,难道这东西闭上眼睛就能和血红色长袍融合为一不成,只能如此解释,如果二者为包含关系,那么确实可以躲过探测,毕竟说到底血红色长袍就是件衣服类的魔法防具,看起来是个好东西,算了,总不能扒了让血女光着吧,虽然血女酮体是很好看,咳咳,但是这不雅观……
血红色的眼睛,有时候越是常见的东西变得诡异之后,反而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更多一些。
比如类似毛茸茸的洋娃娃,有的因为更像人一些,看时间长了,感觉死物像是要活过来一般,像人又不像人,就很吓人。
又比如一些玩具熊,有着类似纽扣的那种黑色眼睛,有时候看时间长了,也会有种别扭的感觉,像是有人在盯着自己,就是那种无论哪个角度好像都觉得它在看着你……
血女依旧在五行魔法的大手掌中挣扎着,宛如蜘蛛网上挣扎不断的飞蛾,经过刚刚血眼们的攻击魔法后,血女显然有点虚弱,不过周围环境却是对血女大有裨益,附近一片区域血山上流淌的血液全被血女吸引到血丝组成的血茧附近吸收起来。
令血茧散发的红光越来越强盛,不过也就仅此而已,始终逃脱不了我的魔法大手掌。
继续观战迪亚奥和雪女的战斗,冰晶长剑和金丝流动光辉的金丝剑不断相撞,金丝剑因其始终处于流动状态,有时会变化形状来抵消冲击力,犹如软剑一般柔软。
迪亚奥不急不躁尝试点,刺等以点破面的剑法攻击,这下雪女手中金丝剑也只好硬碰硬,但迪亚奥依旧没占有上风。
另一边冰蓝色巨龙已经和雪白色巨龙同归于尽,造成的大爆炸直接让目光所及之处的天空为之一清,天空短时间露出原本的蔚蓝。
说实话我还以为天空本来也是红色。
天空中红色的飞虫仍旧难以计数,聚在一起使得天空红的都有些发黑。
雪女在某一刻突然猛的直勾勾盯着迪亚奥,迪亚奥顿感不妙,果然下一刻,一道细细的红色光束就从雪女的眉心一点红中射出,幸得迪亚奥反应及时剑光一扫一荡,红色光束被斩飞,但也只偏离了红色光束的角度,红色光束远远直射向天边直到看不见踪影。
雪女眉心一点红居然消失了,迪亚奥在注意到这个细节的瞬间猛的剑光向身后斩去,果然,刚刚的红色光束又回来了,这下迪亚奥才发现,红色光束的本体就像是一颗小小的纯红色的圆球,但却是如同纸一般是薄薄一片,属实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