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洲和他的几个发小聚在一起,谈论的无非就是当下的局势以及各自工作中的一些琐事。
而女人们之间则热衷于聊一些八卦,尤其是关于墨寒洲这四个发小的妻子们。
在这四人中,陶磊的媳妇白薇诺年龄小,性格最为开朗活泼,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跳脱。
就在大家闲聊的时候,白薇诺突然抛出了一个猛料:“嫂子们,你们听说了吗?何家的小孙女在南省的海岛上出事啦!”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起了其他几位女士的关注,顾新丽好奇地问道:“小诺,你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消息啊?”
白薇诺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嫂子,您难道忘记啦?我婆家就住在何家隔壁呢,这些事情我都是从婆婆那里听来的哟。”
就在这时,林乐薇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心中暗自思忖着,她不禁想起何家的那个小孙女,不正是那个一直处心积虑想要破坏墨寒洲和林晚棠婚姻的何心柔吗?
林乐薇刚想张嘴打断白薇诺,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却惊讶地发现林晚棠的动作比她还要迅速。
只见林晚棠迅速插话道:“嫂子们别担心,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是想知道一下那个何心柔现在怎么样了?”
毕竟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林晚棠对何心柔的现状也感到十分好奇,她很想知道这个曾经给她带来诸多麻烦的人如今过得如何。
白薇诺见状,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那嫂子,我可说啦,您可千万别生气哦。”
“小诺,我真的不生气,这有啥好生气的呢?我和寒洲都结婚这么久了,孩子都生了俩,何心柔在海岛对我能有啥威胁呀?我犯不着为她生气。”林晚棠一脸大度地说道。
“那我可说啦?”小诺似乎还有些犹豫。
“哎呀,小诺,你赶紧说嘛!大过年的,大家都闲着没事儿,正好听听八卦解解闷儿。”林晚棠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行,那我讲啦!”小诺清了清嗓子,“我听我婆婆说,这两天她老是听到何老爷子跟家人吵架,那意思好像是说,何心柔被送到南省海岛后还是不死心,整天就琢磨着怎么逃避劳动,还一门心思想从南省海岛跑出来呢。”
“啊?还有这事儿?”林晚棠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可不是嘛!”小诺继续说道,“听说那个何心柔为了不干活儿,居然还和海岛村子里的大队长、支书勾勾搭搭的,结果好巧不巧,被大队长和支书的老婆给抓了个现行,当场就把她揍得鼻青脸肿的,那脸啊,简直没法看了!”
“再后来,村里发生了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村民们竟然亲眼目睹了何心柔和村里的一个知青在草垛里衣衫不整,这一幕让整个村庄都炸开了锅。
这件事迅速传开,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各种猜测和议论纷纷扬扬,而最终,这起事件被和何心柔一起滚草垛的那个知青的对象发现并举报了。
结果可想而知,何心柔和那个知青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被定性为“搞破鞋”,双双被送去了大西北的农场接受改造。”
当几个人听到白薇诺讲述这段故事时,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该,她这样的人就应该送去改造,一天到晚不想着怎么好好劳动,净想着破坏别人家庭,要我说劳动改造都算轻的,就应该让她吃枪子儿。”白薇诺不屑的说。
林乐微不禁撇撇嘴说道:“可不,这何心柔都已经被送到南省海岛了,居然还如此不安分,以前她还经常在我们家悦豪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婆婆一直都不喜欢她,说她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现在看来,还真被我婆婆说中了。”
顾新丽听到林乐微的话,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她还上你们家豪子面前晃悠过?”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将目光投向顾新丽,好奇地问:“嫂子,听你这意思,她也上你们家涛子面前晃悠过?”
面对众人的询问,顾新丽无奈地点了点头。
宁梦溪和白薇诺同样满脸狐疑,难以置信地说道:“她以前也在我们家男人面前招摇过市过!”
经过一番交流,五人互通有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何心柔确实不是什么好货色,她竟然如此不择手段,四处撒网,妄图多捞几条鱼。
众人不禁感叹,这女人在以前,简直就妥妥的是个交际花,见一个爱一个,只要能钓到金龟婿,不管对方是谁,她都愿意尝试。
一想到这里,几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好在这个何心柔如今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被发配到遥远的大西北农场去接受劳动改造。
否则的话,真要是有这么个讨厌的人整天在她们面前晃悠,即使没有成功破坏她们的家庭,也会让人觉得恶心至极。
“我的天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宁梦溪感慨万分地说道,“谁能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呢?怪不得何老爷子会把她送去南省的海岛下乡,可即便如此,也没能打消她的念头。”
“可不是嘛,以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总是很热情地跟我打招呼呢,我当时就觉得这小姑娘挺有礼貌的,可谁能想到啊,她压根就没存什么好心眼儿!咱们还是太年轻了,没有家中老人那样的火眼金睛啊。”顾新丽一脸感慨地附和道。
“谁说不是呢?我和寒洲结婚前两天,她居然还跑过来捣乱!要不是何老爷子明事理,恐怕这婚都结不成呢!”林晚棠也是愤愤不平地说道。
“好啦好啦,大过年的,咱就别再提她那个晦气的玩意儿了,越说越让人心里不痛快,还是说点开心的事儿吧!”林乐薇连忙打圆场。
“对对对,不说她了,说点开心的。
哦,对了,晚棠,我听说你在黑省医药研究所上班呢,而且最近国家新研制出来的那些药,都是你捐的配方啊?”顾新丽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好奇地问道。
“嗯,是我!”林晚棠微笑着回答道。
顾新丽瞪大了眼睛,满脸惊喜地看着林晚棠,激动地说道:“晚棠,你简直太厉害了!你知道吗?我们家涛子回来后,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他把你夸得简直是天上有、地下无的!”
林晚棠听了顾新丽的话,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谦虚地说道:“我哪有那么厉害呀,这都是涛哥太夸奖我了。”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和,透露出一种谦逊和低调。
“晚棠,你可别谦虚,不但我家涛子夸奖你,家中的老爷子们也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