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陈浩被何雨水挽着胳膊,回到自家院子的时候。
“陈叔,您跟我进屋一趟呗。”何雨水晃着陈浩的胳膊,撒娇的抬头看向陈浩。
“雨水,有啥事找陈叔?”陈浩笑着问道。
“我那柜子想挪个位置,自己搬不动,您帮我搬一下呗。”
“成。”陈浩想也没想,就一口气答应了下来。
何雨水见陈浩同意了,便开心的拉着陈浩就往自己屋子走去。
陈浩刚进了屋子,身后“咔哒”一声轻响,何雨水已经反手把房门插上了。
“雨水,插门干啥?”陈浩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头。
“没、没啥,”何雨水眼神闪烁了一下,连忙推着陈浩往卧室里走,“陈叔快进卧室,柜子在卧室呢,”
陈浩一进卧室,就看见于海棠穿的十分凉快,正趴在床上摆弄着收音机。
“陈叔来啦,快坐,我去给你倒一杯水去。”于海棠说着,便爬了起来,给陈浩倒水去了。
“海棠不用麻烦了。”陈浩连忙摆手示意,又看向身后的何雨水,“雨水哪个柜子?”
“陈叔,您先喝点水,等会再搬。”何雨水急忙将陈浩按到椅子上坐下。
这时,于海棠也拿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好巧不巧,刚走到陈浩身边,她脚下一个踉跄,手里的水一下子,全洒在了陈浩的裤子上了。
“哎呀呀,陈叔,不好意思,我给您擦擦。”于海棠说着,立马蹲了下来,开始给陈浩擦着被水打湿的裤子。
“没事,海棠不用擦了。”陈浩说着便要低头伸手去阻止。可刚一低头,眼前就出现了白花花的一片。
陈浩瞬间有些发懵,就在发懵的时候,突然发出“嘶——”的一声。
这时,何雨水连忙来到陈浩的身边,把陈浩的嘴堵住了。
陈浩的脑海里,立刻冒出了一个念头,“卧草,这是考验干部啊。”
十多分后,陈浩终究还是没经得住考验,念了句佛语,“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此处省略十万多字......
两个小时后,陈浩穿好衣服,看了熟睡的二人,替她们盖好被子,便出了屋子,往自己卧室走去。
回到卧室,陈浩刚躺下,身边的牧春花突然开口,“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
“还跟我装,我还不知道你,你一回来身上全是那俩小妮子的味。”
“哈哈。”陈浩尴尬一笑,随后伸手把牧春花揽到了怀里。
此处省略五万字......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就揣了个蓝布包,跟着傻柱往轧钢厂走。早晨的风刮在脸上凉飕飕的,傻柱缩着脖子,心里七上八下,“爸,咱这钱能管用不?万一李怀德不收,或者办不成咋办?”
“慌啥?”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胳膊,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蓝布包,“只要钱到位,没有办不成的事。到了厂里少说话,看我的眼色行事。”
进了轧钢厂,傻柱熟门熟路地领着何大清往办公楼走。刚到二楼拐角,就撞见李怀德夹着个公文包往外走,脑门上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衬衫领口扣得严严实实,就是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精明。
“李厂长。”傻柱连忙停下脚步,笑着上前打招呼。
李怀德瞥了何家父子一眼,认出了傻柱,眉头皱了皱,“傻柱?有事?”
何大清连忙上前一步,笑着拱了拱手,“李厂长,我是傻柱他爹,何大清。有点小事想跟您请教请教,不知您现在有空不?”
李怀德看了看手表,又扫了何大清怀里的布包一眼,“跟我来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李怀德随手关上门,指了指沙发,“坐吧。有啥话直说,我还有事。”
何大清拉着傻柱坐下,从怀里掏出蓝布包,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到李怀德面前,“李厂长,一点小意思,您收下。”
李怀德的目光在包上停了几秒,又转头看向何大清,“何师傅,无功不受禄。有话就说,别来这套。”
“是是是。”何大清连忙点头,“是这么回事,李厂长,您也知道现在国家提倡支援三线建设,我们院里的刘海中,是咱们厂的七级钳工,一直想进步,想为国家多做点贡献。我们琢磨着,能不能把他的名字报上去,让他去三线锻炼锻炼?”
李怀德手指在茶几上敲了敲,“刘海中?他怎么突然想去三线了?”
“这不是思想觉悟提高了嘛。”何大清说得义正言辞,“他总说,要向组织靠拢,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发光发热。我们做邻居的,都佩服他这份决心。”
傻柱在旁边赶紧点头附和。
李怀德看了何大清一眼,又看向那个蓝布包,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事不难办。不过,支援三线的名单都是要经过厂里研究的,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何大清心里门儿清,连忙说,“我们都明白。李厂长您人脉广,能力强,只要您肯帮忙美言几句,这事指定能成。这点东西,就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千万别嫌弃。”
李怀德看了看何大清,没有说话,而是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何大清见状,连忙又开口道,“李厂长,等这个礼拜,我做一桌好菜,请您喝几杯。”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做的菜连陈处长都说好。”
“哦?你认识陈处长?”
“认识,我们是邻居,关系可好了,我们是兄弟。”
“哎呀,你早说你认识陈处长嘛,快把这个拿回去,你说的事,我给你办了。”李怀德说着,便把那个蓝布包往何大清面前,推了推。
“李厂长,这可不行,一码归一码。”何大清又把蓝布包推了回去。
李怀德沉思了几秒,伸手把蓝布包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行,我收下了。刘海中的事,你们等消息吧。”
“哎,谢谢李厂长,谢谢李厂长。”何大清连忙拉着傻柱站起来,一个劲地拱手。随后,便告辞出了李怀德办公室。
走出办公楼,傻柱才松了口气,压低声音,“爸,成了?”
何大清回头看了一眼办公楼,嘴角勾起一抹笑,“成了。等着吧,刘海中指定能上名单。”
何家父子俩刚走到厂门口,就见刘海中背着手,昂首挺胸地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似乎在跟旁边的人炫耀着什么。何大清眼睛一眯,拉了拉傻柱,“走,咱们先躲躲,别让他撞见。”
两人缩到旁边的墙角,看着刘海中趾高气扬地进了车间,傻柱撇了撇嘴,“爸,你说他知道自己要被发配去三线了,还能笑出来不?”
“等他知道了,哭都来不及。”何大清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去干活吧,我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