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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车的轮胎碾过最后一道界碑时,仪表盘上的海拔表突然爆发出刺耳的蜂鸣。苏晴摘下眼镜擦拭镜片,玻璃上凝着的不是雾水,而是某种粘稠的、带着草木腥气的液体,如同森林本身渗出的汗。

“教授,罗盘又失灵了。”副驾驶座的小王把军用指北针凑到车灯前,指针在玻璃下疯狂画圈,仿佛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他是团队里最年轻的成员,袖口还沾着出发前在研究所养的绿萝汁液——此刻那抹鲜活的绿,在车窗外翻涌的白雾里显得格外刺眼。

老李猛打方向盘避开一截横在路上的树干,那树干断面渗出的不是木质纤维,而是暗红如血的粘稠液体,在地面拖出长长的痕迹,像谁用内脏画了道引路符。“1983年的卫星云图显示这里还是正常林地,”他敲了敲嵌在中控台上的平板电脑,屏幕上的绿色植被图层正被一层灰雾缓慢侵蚀,“但现在的红外扫描……”

话没说完,车载电台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啸叫,随后传来断断续续的童声哼唱,调子破碎得像被嚼烂的纸片。陈默猛地关掉电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别听,这地方的电磁干扰不正常。”他是物理研究员,此刻却频频望向窗外——那些在雾中时隐时现的树影,主干上都有着不规则的凸起,像人在皮下藏了石头。

苏晴按住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作为植物学专家,她申请这次考察的初衷是调查边境森林的“异常速生”现象——卫星图像显示,这片区域的树木在近十年内以违背生长规律的速度疯长,且覆盖范围每年精确地向外扩张3.14公里。但当他们踏入这片被当地人称为“永夜林”的禁区,才发现真正的异常远不止于此:空气永远停留在15摄氏度,湿度饱和到能拧出水,而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她在沿途采集的所有树木样本中,年轮都定格在1983年的夏天,仿佛时间在三十多年前的某一天,对这片森林按下了暂停键。

“前面有东西!”林小雨突然指着挡风玻璃。雾气中浮现出一片模糊的轮廓,像是用枯枝搭成的牌坊,上面挂满了风干的……婴儿鞋?那些小鞋颜色各异,却都蒙着相同的灰,鞋带像蛇一样在风中扭动。

老李踩下刹车,车轮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苏晴推开车门,腐叶在脚下发出“噗嗤”的声响,她弯腰捡起一片落叶,叶脉呈现出诡异的红色网络,像极了婴儿的毛细血管。空气中的婴儿啼哭声又出现了,这一次清晰了些,带着一种非人的尖锐,仿佛有无数个婴儿在同时经历剧痛。

“教授,你看这树……”小王的声音带着颤抖。苏晴抬头望去,只见眼前的古树枝干上布满了圆形的树瘤,每个树瘤都凹凸有致,竟形成了一张张模糊的人脸轮廓,有的“眼睛”是两个虫洞,有的“嘴巴”是裂开的树皮,而当她注视其中一个树瘤时,那两个虫洞般的“眼睛”似乎轻微转动了一下,投向她的方向。

“别盯着看!”陈默猛地拉过她,“这些树瘤的生物电反应异常强烈,像是……活的神经系统。”他举起手中的生物电检测仪,屏幕上的波形图正在剧烈跳动,发出“滴滴”的警报声,频率和远处的婴儿哭声惊人地一致。

林小雨突然抓住苏晴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雾……雾里有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白雾中隐约有个穿红衣的身影飘过,长发在雾中若隐若现,身形纤细得不像活人。她移动的速度极快,只一瞬间就消失在树影深处,留下一股若有若无的、类似檀香和血腥味混合的气息。

“红衣女人……”老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我老家的县志里提过,边境林子里有时会出现穿红衣服的女人,看到她的人……”

话没说完,远处的婴儿哭声突然拔高,变成了令人牙酸的尖啸。苏晴感觉耳膜一阵刺痛,抬头看到头顶的树枝在无风自动,那些人脸树瘤的“嘴巴”仿佛都张开了,在无声地嘶吼。

“快走!”苏晴当机立断,“这里不是我们能待的地方。”

众人连滚带爬地回到车上,老李猛踩油门,越野车在泥泞中打滑,身后的婴儿尖啸声却如影随形,仿佛钉在了车顶上。苏晴回头望去,只见那些挂在枯枝牌坊上的婴儿鞋正在无风自动,鞋带像触手般挥舞,而雾中,那个红衣女人的身影又出现了,这一次她站在一棵巨大的古树前,长发垂落,遮住了脸。

车开出大约五公里,婴儿的尖啸声才渐渐远去,但空气中的白雾却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五米。老李不得不打开雾灯,光柱在雾中射出两道惨白的光路,照亮前方扭曲的树干。

“不对,”陈默突然说,“我们好像在绕圈。”他指着车载GpS,屏幕上的光标正在一个不规则的圆圈里反复移动,而周围的景物——那些长着人脸树瘤的古树、地上暗红的树液痕迹、甚至刚才路过的那堆倒伏的枯木——都在不断重复出现。

“是鬼打墙吗?”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无服务”,时间停在10:17,无论怎么刷新都纹丝不动。

苏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作为科学家,她不信鬼神,但眼前的一切无法用常理解释。她推开车门,再次踏入浓雾:“下车,徒步走,GpS和电子设备都不可靠,我们靠指南针和地图。”

老李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下车,他从后备箱拿出军用地图和指北针:“根据地图,前面三公里应该有个废弃的村庄,叫‘落婴村’,1983年登记人口失踪,之后就从地图上抹去了。”

“1983年……”苏晴喃喃自语,这个年份像一根刺,扎在她收集的所有树木样本里。

五人组成纵队,苏晴打头,陈默断后,老李拿着地图,小王和林小雨紧跟在中间。脚下的腐叶越来越厚,踩上去像踩在海绵上,偶尔能踩到硬物,低头一看,竟是半埋在土里的陶瓷碎片,上面绘着模糊的婴儿图案。

婴儿的啼哭声又出现了,这一次不再是尖啸,而是低沉的、压抑的呜咽,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来自地下。林小雨突然抓住苏晴的衣服:“教授,你听……是不是有摇篮的声音?”

众人停下脚步,果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吱呀”声,像是老旧的木质摇篮在晃动。声音来自前方的浓雾深处,伴随着婴儿的呜咽,形成一种诡异的节奏。

“小心点。”苏晴握紧手中的地质锤,拨开面前的灌木。

雾气散去些许,眼前出现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一片墓地,大约有三十多座墓碑,整齐地排列在一片空地上。墓碑的材质很奇怪,不是常见的石料,而是某种深色的木头,表面光滑,却没有刻字,只有一个个凹陷的、婴儿头部大小的坑洞。而每座墓碑前,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木质摇篮,摇篮里铺着腐烂的襁褓,布料上还能看到褪色的婴儿图案。

“墓碑上没有名字……”小王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最近的一个摇篮。

“别碰!”苏晴厉声阻止,但已经晚了。

小王的手指刚碰到摇篮的边缘,那腐烂的襁褓突然动了一下,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紧接着,“吱呀”声骤然加快,摇篮开始剧烈晃动,里面的襁褓猛地鼓起,发出“咯咯”的声响,仿佛有婴儿在里面挣扎。

婴儿的呜咽声瞬间变成了尖利的哭嚎,不是一个婴儿,而是无数个婴儿在同时啼哭,声音汇聚成一股音浪,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苏晴看到,那些墓碑上的凹陷坑洞开始渗出暗红的液体,沿着碑体流下,在地面汇成小溪。

“快跑!”陈默一把拉起小王,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咔嚓”一声,小王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一只布满树根的手从土里伸出,紧紧抓住了他的脚踝。那只手皮肤粗糙,布满裂纹,指甲是深褐色的,像干枯的树枝。小王惨叫一声,被猛地拖向最近的那棵古树。

“小王!”苏晴想去拉他,却被陈默死死抱住。

他们眼睁睁看着小王被拖到古树下,树干上一个人脸树瘤的“嘴巴”突然张开,露出里面漆黑的洞口,小王的上半身被硬生生塞了进去,只留下一只穿着登山鞋的脚还在外面挣扎,鞋面上迅速染上了暗红的树液。几秒钟后,那只脚也不动了,树干上的“嘴巴”缓缓闭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鞋面上的血迹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恐怖。

婴儿的哭声渐渐平息,摇篮的“吱呀”声也停了下来,墓地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苏晴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小王是她带的第一个研究生,昨天还在跟她讨论论文里的植物细胞结构,现在却只剩下一只带血的鞋子。

“他……他被树吃了?”林小雨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她指着那棵古树,只见树干上的人脸树瘤似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眼睛”里的虫洞正盯着他们。

老李猛地抓住苏晴的胳膊:“教授,不能再待了,这里是祭坛,那些摇篮是祭品!”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落婴村……村子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逃离墓地的过程如同一场噩梦。

苏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那片空地的,只记得身后的树木在不断移动,人脸树瘤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们,那些墓碑前的摇篮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再次晃动起来。婴儿的哭声虽然消失了,但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和血腥味却更加浓郁,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们的喉咙。

“往这边走!”老李举着指北针,手指却在不停颤抖,“地图上显示,村庄遗址应该在墓地的东北方向,我们得找到它,也许能找到线索。”

陈默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在树干上刻下箭头:“做标记,防止再次迷路。”他的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异常冷静,“那些树有问题,它们能感知到我们的恐惧,甚至可能……操控我们的感官。”

林小雨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雾气:“你们看……那是什么?”

只见雾中浮现出点点红光,像无数只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众人握紧手中的武器(苏晴的地质锤、老李的工兵铲、陈默的树枝),小心翼翼地靠近。

红光越来越清晰,原来是一片挂在树枝上的红布,每块红布都剪成了婴儿衣服的形状,在雾中轻轻飘动,如同一个个悬在半空的红色幽灵。而在红布的中央,站着一个人——那个穿红衣的女人。

她背对着他们,长发垂落至脚踝,红色的长裙在雾中若隐若现,裙摆上似乎绣着复杂的花纹,在微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她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座红色的雕像。

“是她……”老李的声音带着颤音,“县志里说,看到红衣女人的人,会被带走……”

苏晴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背影。她发现女人的裙摆边缘不是布料,而是某种植物的藤蔓,那些藤蔓扎根在地面,与周围的树根缠绕在一起。而她头上的长发,在风中飘动时,隐约能看到里面夹杂着细小的绿色嫩芽。

“她不是人……”陈默低声说,“她的生物电反应和那些树一模一样,她是……树的一部分?”

仿佛听到了他的话,红衣女人缓缓转过身。

她的脸被长发遮住,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到下巴的轮廓异常尖细,像是被削过的木头。而当她抬起头,长发滑落的瞬间,苏晴看到了她的眼睛——那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面燃烧着两点幽幽的红光,如同墓地中那些红布上的光点。

“啊——!”林小雨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红衣女人没有嘴,却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像是无数片树叶摩擦的沙沙声,又像是婴儿的咿呀学语,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无法理解的低语:“……还回来……我的孩子们……”

苏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终于明白那些无名墓碑和摇篮的含义——这不是普通的墓地,而是一个巨大的祭坛,用来献祭婴儿的祭坛。而眼前的红衣女人,很可能就是村民们当年献祭的对象,或者说,是接受献祭的“树灵”。

“跑!”苏晴拉起林小雨,转身就跑。

红衣女人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那些挂在树枝上的红布婴儿衣却像活了过来,纷纷飞向他们,布料边缘化作锋利的叶片,在空中划出刺耳的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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