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寒风呼啸。黑石城的军营里,巡逻的士兵脚步匆匆,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李彻站在中军大帐外,望着漆黑的夜空,眼神锐利如鹰。
“将军,张彪派去联络降兵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人赃并获。”赵猛低声汇报道,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很好。”李彻点点头,“人证物证都在吗?”
“都在!那家伙还想狡辩,但我们在他身上搜出了张彪给他的银子和密信。”赵猛说道。
“走,去看看。”李彻转身向关押俘虏的帐篷走去。
帐篷里,一个身穿北戎服饰的汉子被绑在柱子上,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旁边站着两个神情严肃的士兵,地上放着搜出的银子和密信。
“说!是谁指使你制造混乱,嫁祸给李将军的?”赵猛厉声问道。
那汉子浑身发抖,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自己想的……和别人无关……”
“还敢嘴硬!”赵猛拿出密信,“这上面的字迹,我们已经核实过了,就是张彪的亲兵所写!你要是老实交代,还能从轻发落,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那汉子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哭着说道:“是……是张监军指使我的!他说只要我制造混乱,让李将军难堪,就给我银子,放我回家……我一时糊涂,才答应了他……”
“他具体让你做什么?”李彻冷冷地问道。
“他让我……让我在粮仓附近放火,制造恐慌,然后散布谣言,说是李将军苛待降兵,才引发了动乱……”
李彻点点头,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张彪为了扳倒他,竟然不惜勾结降兵,破坏黑石城的稳定。
“把他带下去,好好看管,明天当着全军的面揭穿张彪的阴谋!”李彻下令道。
“是!”
第二天一早,李彻召集了全军将士和黑石城的主要官员,在军营广场上召开大会。张彪以为李彻要处理降兵哗变的事情,得意洋洋地坐在主席台上,准备看李彻的笑话。
“各位将士,各位乡亲。”李彻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揭露一个阴谋!有人为了个人私利,竟然勾结降兵,企图在黑石城制造混乱,嫁祸于我!”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张彪脸色微变,但还是强作镇定地说:“李将军,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没有证据可不能诬陷好人!”
“证据?我当然有!”李彻冷冷地看了张彪一眼,“带上来!”
士兵们押着那个北戎汉子和张彪的亲兵走上台,将银子和密信呈了上来。
“大家看清楚了!”李彻举起证据,“这就是张监军指使降兵制造混乱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在,他还有什么话说?”
那北戎汉子当众供述了张彪指使他放火、散布谣言的经过,张彪的亲兵也在证据面前承认了自己传递消息的事实。
铁证如山,张彪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指着李彻说:“你……你血口喷人!这是你伪造的证据,故意陷害我!”
“伪造?”李彻冷笑一声,“张监军,你敢说这银子不是你给的?这密信不是你让亲兵写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查过账了,你刚到黑石城就以‘监军办公’为由,支取了五百两白银,这笔钱去哪了?是不是就用来收买人心,陷害忠良了?”
“还有,”李彻继续说道,“你昨天说我们的连弩训练浪费箭矢,要求减半训练,是不是想削弱我军的战斗力?你挑剔武器质量,是不是想安插自己的人接管工坊,中饱私囊?”
李彻一条条、一桩桩,用清晰的逻辑和确凿的证据,将张彪的阴谋和贪婪揭露得淋漓尽致。
“你……你……”张彪被问得哑口无言,面如死灰。
“张监军,你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国,反而勾结外敌,制造混乱,贪污军饷,企图陷害忠良,你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吗?对得起黑石城的军民吗?”李彻的声音掷地有声,响彻整个广场。
“杀了他!”“把他赶出黑石城!”士兵们和百姓们群情激愤,纷纷怒吼道。
张彪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椅子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彻看着台下愤怒的军民,高声说道:“张彪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军纪国法,我决定将他及其党羽全部拿下,等候朝廷发落!大家说,好不好?”
“好!”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张彪和他的亲兵全部捆绑起来,押了下去。
解决了张彪这个心腹大患,全军将士和百姓们都松了一口气,士气大振。
李彻看着欢呼的人群,心中却没有太多喜悦。他知道,这只是和太子斗争的一小步,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各位将士,各位乡亲。”李彻再次开口,“张彪虽然被拿下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北戎还在虎视眈眈,京城的阴谋还在继续。我们必须团结一心,加强训练,巩固城防,才能保卫我们的家园!”
“保卫黑石城!”“跟随李将军!”全场军民齐声呐喊,声音响彻云霄。
大会结束后,李彻立刻写了一封详细的奏折,将张彪的罪行和证据一并送往京城,呈给女帝苏璃。他相信,女帝一定会做出公正的裁决。
夕阳下,黑石城的城墙上,李彻迎风而立,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他知道,前路依然充满荆棘,但只要军民一心,团结奋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