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看着苏保国买煤球回来,他的心思立马大了一点!
毕竟中院发生的事儿,他只能算是参与者,没有迫害过雨水什么吧,他还被苏保国打了一顿,所以苏保国怪也应该怪不到他头上吧?
都是易中海惹的祸,他也算是受害者!
这样想着,阎阜贵心安了少许,所以,眼镜这件事儿还得给苏保国说一说,万一他会赔呢?
立马动身迎了上去,见面就是一番嘘寒问暖:“苏保国,怎么样?”
“易中海和贾家那几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了?”
“严不严重?达没达到你的要求?”
“........”
苏保国看着迎上来的阎阜贵,他没有直接甩脸子,而是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态度,难得和和气气的说了一句话:
“处罚嘛,肯定是达到我的要求了。”
“但严不严重,你等着易中海回来问他吧。”
毕竟阎阜贵和易中海翻了脸,虽然他也不喜欢阎阜贵,还嫌他十分膈应人,但要是想看他和易中海之间狗咬狗,就得给点他好脸色。
不能一直冷言冷语下去。
这主要是阎阜贵太能屈能伸了,根本就挡不住敌人的糖衣炮弹。
只要易中海给阎阜贵许诺好处,叫他反过头来对付自己,那他肯定没有二话说,就会应下易中海的要求,到时候再想看他们狗咬狗就不容易了。
所以,适当的给点好脸色也是应该的。
当然,收买给点好处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是只狗,也得适当的丢给它一根骨头啃啃,不能只让它吃史吧!
阎阜贵还不知苏保国心里已经把他比作了狗,他只听苏保国所说的,神情就是一滞!
脸上的假笑都僵硬了!
苏保国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呀!
既然处罚结果都达到他满意的,那还能不严重吗?
再说他已经和易中海撕破脸皮了,还等着易中海回来问他结果,苏保国是嫌他们之间的矛盾还不够大,是吧?!
非要等着他们真的鱼死网破,才好看?!
阎阜贵还不知道,苏保国还真就是这样想的。
但可惜,他低估了苏保国心黑的程度!
僵硬的笑了笑,说道:“是嘛,那真是如你所愿了!”
苏保国点了点头,语气带着是批评的说道:“阎老师,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
“什么是达到我所愿了?”
“那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先招惹我在先,她要是不主动欺负雨水,会有这个下场吗?”
“一切都是她们咎由自取而已!”
“至于处罚,我都感觉轻了,老死在监狱里面最好!”
狠辣的话语传进阎阜贵耳中,他顿觉心悸!
苏保国真不愧是煞神转世,都这样了,还嫌惩罚不够,是真想整死他们一家人是吧?!
太狠了!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真的不想招惹!
但,在眼镜的问题上又确实很重要,毕竟这是脸面问题。
老实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苏保国所说的。
随后阎阜贵铺垫了一番........,说完眼放在了煤球上,然后直入主题,展示了一下惨不忍睹的眼镜:“你看你煤球都买了这么多,我的眼镜是不是你得......?”
阎阜贵没有说下去,他知道苏保国肯定会懂。
自然,苏保国怎么可能不会懂。
就他那副眼镜,说实话,要不是戴在他脸上,苏保国都要怀疑这副眼镜到底还不能用?
当然他也不会说阎阜贵抠门什么的。
毕竟他身处的是这个年代,每一个年代有每一个年代的过法,这个年代盛行的就是衣服坏了,打个补丁就行。
老话说的好,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所以,阎阜贵这个现象是正常的。
要不是今天眼镜是真的坏了,他是绝对不会找上苏保国这尊煞神的!
大显神威的场面就在前不久,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而且脸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的。
“嘿嘿。”苏保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么,想让我赔你眼镜吗?”
阎阜贵有些迟疑,他真的想点头,但又怕点头惹恼了苏保国,但他就是这个意思!
看着,苏保国认真思索一番后,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
他话都没说完,阎阜贵本有些迟疑的表情,顿时狂喜!
他是真的没想到苏保国居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一副眼镜呀!
最少都得20块钱,抵他半个月的工资了,苏保国也太大方了吧!
让他心里都隐隐感觉有点不敢置信!
“真~真~真的?!”狂喜到说话嘴都瓢了!
“当然了。”苏保国认真点头,“但,我话还没说完呢。”
此话一出,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阎阜贵身体打了个哆嗦,立马清醒了!
他就知道,苏保国肯定没有那么好心!
一副眼镜最少20块,怎么可能说赔就赔,苏宝国又不是冤大头!
想明白,阎阜贵心里也冷静了不少,立马疑惑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很简单,就一点。”苏保国竖起了一根手指,“你只要把你的眼镜恢复成原样,我就赔给你一个新的眼镜。”
阎阜贵立马傻了,他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自己耳朵没毛病吧?
他怎么听苏保国说让他把眼镜恢复原样?
要是能恢复原样,他干嘛还找苏保国呀?
不是闲的蛋疼吗!
脸立马黑了,语气不好的询问:“苏保国,你逗我玩呢?”
“这副眼镜都坏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恢复成原样?”
苏保国面无表情的摊了摊手:“不是你先逗我的吗。”
“你原本眼镜就已经坏成那样子了,有我没我你的眼镜迟早都会坏,我只是帮你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算一下我还算是帮了你呢,你有理由可以换新眼镜了。”
“所以,你干嘛来找我赔?又不是我给你整坏的。”
“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我呢?”
阎阜贵直接被苏保国这一番话给整无语了!
他见过无耻的人,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怎么可以把他自己的过错说的冠冕堂堂?
好像被他打坏了眼镜,不是他的错一样!
我还要对他说谢谢?
谢谢他帮我打坏眼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