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易忠海被这帮老娘们给看瓜了。
看完瓜后,满脸屈辱的易忠海又被训了众人训了一阵之后,就被拉了下去。
易忠海被拉下去之后,就是秦淮茹了。
在收到许大茂的暗示后,花姐直接过去拉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这一切,来的都太突然了,搞的秦淮茹满脸的懵逼,下意识的看着花姐问道,
“花姐,你干什么?”
“啊呸,我干什么?”花姐怒骂道,“秦寡妇,我告诉你,我们妇联早就想收拾你了,你看看你平时都干了什么?给我们妇女都练不说,你还祸害我们广大的妇女同志。”
“呜呜呜,花姐,我没有!”秦淮茹哭道。
“没有吗?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勾引我们厂的男工人?”花姐叫道,“说,有没有?我告诉你 别想抵赖,老娘都看到过好几次。”
“我也看到过,就在咱们厂废弃的那间小仓库里 ,”边上的一个妇女附和道。
“没有,呜呜呜,我没有。”
“啊呸,还没有,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和郭大撇子一起进去的,你别告诉我,你是去找郭大撇子学技术的 。”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花姐,她不是去学技术的,”何雨柱叫道,“她是去教郭大撇子技术的,自从教会了郭大撇子,他媳妇儿就再也没骂过他中看不中用了。”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没有,呜呜呜,我没有,呜呜呜。”
“秦寡妇,我告诉你,你今天拿了别人家男人的一分钱,那么他家的媳妇孩子就会少一分,你家的孩子倒是白白胖胖了,可是人家的呢?饿肚子吗?”花姐质问道,“你这个喝人血的贱人,就是我们妇女同志最大的敌人。”
“就是,贱人,贱人,……”花姐身边的妇女们大叫了起来。
“妇女同志们,给我收拾她,为我们的姐妹们出口气。”
花姐一声令下,一群妇女就围着秦淮茹收拾了起来。
瞬间,哭声,哀嚎声,和叫骂声就交织在了一起。
好久之后,众妇女才慢慢停了下来,然后散在了边上。
看到秦淮茹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样子,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了起来,他们没想到,妇联这帮娘们这么狠,居然对女人都下这么重的手。
就在大家吃惊的时候,许大茂走过去笑道,“花姐,把她带下去吧!以后她就交给你们妇联了,你一定要好好改造她,争取还厂里一个干净整洁的秦寡妇。”
“许组长,你放心,在我们妇联手里,还没有改造不好的女人,”花姐笑道,“当年那些八大胡同的那些婊子怎么样?我们妇联不是一样给她改造的规规矩矩的。”
“好,我相信你们,大家相信你们,她的婆婆孩子也相信你们,相信你们一定会还他们一个干净的儿媳妇,一个干净的妈妈,”许大茂悠悠道,“带下去吧,记的,下午下班的时候再把她带回这里来,先关他们一个礼拜再说。”
“得嘞!”
答应了一声,一帮子妇女拉着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离开了仓库。
秦淮茹被带走以后,许大茂笑着看向了刘海中,“刘组长,上来吧!这套程序,你可比我懂。”
看着许大茂阴恻恻的表情,刘海中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清楚的很,前段时间,他可是在这里收拾了不少人。
刚才易忠海和秦淮茹遭受的那些,和他收拾人的手段比起来,那就是小儿科。
他学来的那些手段,就比如喷气式,滚麻袋,绑手指,要是连着整上几天是什么结果,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除了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就比如把别人剃阴阳头,那滋味难受死了,他就剃过好几个人,有一个的甚至精神都有点恍惚了。
想想这些,刘海中头皮都在发麻,同时,心里也后悔的要死,早知道,他就不整这些幺蛾子了。
“刘组长,别愣着啊!赶紧上来,”看到刘海中没动,许大茂奸笑道,“那些被你收拾过的人可都在下面等着呢!”
“大茂,看在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份上,饶我一回好吗?你放心,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吗?”刘海中满脸乞求道。
“少废话,我还看着你变坏的呢,赶紧上来,”许大茂呵斥道,“就算我想放过你,大家伙儿也不干啊!”
“大茂,求你了。”刘海中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上来是吗?”
“大茂,求你了,我也是个要脸的人,求你了。”刘海中泪流满面道。
“得,你不是上来是吗?”
说着,许大茂使了个眼色给那些早就安排好的人,这些人,可都是刘海中收拾过的,一个个恨刘海中恨的要死。
看到许大茂使眼色了,瞬间 ,十几个人就把刘海中围了起来。
“放开我 ,放开我。”
“刘蛤蟆,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你给等着,现在老子就把你对我使过的那些手段全给你用上。”
“没错 ,刘蛤蟆,我先把你这猪脑袋给收拾收拾。”
……
于是,就这样,一群人围着刘海中动起了手来。
一刻钟后,等那些人散开后,刘海中已经被收拾的快奄奄一息了。
看着地上刘海中的滑稽样,何雨柱差点笑出声来。
因为实在太滑稽了,刘海中的头发直接被剃去了一半。
捂嘴笑了一下,何雨柱慢慢地走到了许大茂身边,低声说道,“大茂,安排人给送家里去,让院里人也乐呵乐呵。”
“不关了?”
“关个屁,他这样子,要是被院里人看到了,能笑他一辈子。”何雨柱坏笑道。
“好的!”
……
不一会儿,许大茂宣布散场以后,就安排四个人抬着刘海中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