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书虽不懂武功,却也听出了厉害,忍不住看向轩辕萧:“这剑法……竟有如此威力?”
轩辕萧凝重地点头:“陛下,若真如女帝所说,这独孤九剑堪称武林第一剑法。”
李莲花则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独孤求败的传说他闻所未闻,却没想到竟有这般详细的传承。
蓝雅能习得此剑,还能成为国师,难怪能培养出李颜欢这样的女帝。
他看向光幕里眉飞色舞的李颜欢,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
小天道眼睛一转,露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凑到桌前追问道:“那你说你爹是天下第一,可你娘有这么多奇遇,那你爹和你娘谁更厉害啊?”
李颜欢半点不生气,反而一脸理智地分析起来:“我母亲的资质很高,不然也不会靠自学就悟出独孤九剑了。
后来母亲把独孤九剑和父亲分享了,我爹的扬州慢,母亲学了三天。
母亲的独孤九剑,我爹学了三个月。
但这只能说扬州慢好学,不能说明我爹比我娘差。”
她顿了顿,回忆着父母的话继续道:“娘说,爹更善于变通和灵活,而且男子体力强,真打起来她不如爹。
但我爹说,娘会的东西杂,道家功夫更是非人力能及,要是动真格的,他抵不住一回合。”
“哈!”笛飞声忍不住低笑出声,心里只觉得解气——没想到李相夷那小子也有“认输”的时候!
虽然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但想到死对头被自己妹妹“压制”,他就莫名爽快,看向李莲花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戏谑。
李莲花则在心里暗暗心惊——自己竟会有个这么强悍的夫人?不仅能自学独孤九剑,还懂道家玄妙功夫?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心里有点别扭:不应该啊,他向来喜欢清静,可这蓝雅听起来明明是个锋芒毕露的性子……
可不知为何,想到“抵不住一回合”的评价,他又莫名觉得有点新奇。
大厅里其他人也都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李莲花,眼神里满是揶揄。
方多病更是直接用胳膊肘碰了碰他,挤眉弄眼地传音:“哼,没想到你在另一个世界这么‘怕老婆’啊!”
李莲花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反驳。
人群中,肖紫襟的反应格外与众不同,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心里满是得意。
原来李相夷也不是无所不能,连自己夫人都打不过!这样一来,婉婉或许就能彻底放下他了。
而乔婉婉则微微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袖,心里既纠结又难堪:相夷和他夫人的相处模式如此特别,可这份热闹与亲昵,终究是与自己无关了。
岑婆和红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岑婆暗自点头:这蓝雅倒是个有趣的姑娘,和相夷那小子正好互补。
红娘则想起李相夷年少时的傲娇模样,忍不住轻笑——没想到李相夷成家后,竟还有这般“服软”的时候。
小天道听得眼睛发亮,又追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啊?难道你问过他们?”
李颜欢理所当然地点头:“问过啊!这就是他们亲口说的答案!”
小天道托着下巴,一脸八卦地感叹:“那你母亲如此强横,你爹也这么威风,他俩是怎么在一起的?”
这话一出,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耳朵,连呼吸都放轻了。
方多病更是往前凑了凑,眼睛瞪得溜圆,生怕错过一个字。
大熙皇帝也暂时压下了“国师可能叛国”的不悦,好奇地看向光幕——天下第一和奇遇女强人的爱情故事,谁不爱听呢?
乔婉婉也悄悄抬起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她想知道,能让李相夷动心的女子,究竟是如何走进他心里的。
肖紫襟则皱了皱眉,却也没出声打断——他也想看看,这两人的感情到底有多么深厚。
李莲花看着众人期待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也忍不住好奇起来。
他想知道,在另一个世界,自己是如何与那位“蓝雅”相识相恋,又是如何携手走过风雨的。
李颜欢闻言差点没憋住笑,赶紧轻咳一声掩饰:“咳,我爹说,他和我娘是一见钟情。”
她强忍着笑意,脸上却藏不住忍俊不禁的神色,那眼神里的促狭明眼人都能看出——这里面绝对有内情。
小天道奶呼呼的小脸上满是兴味,往前凑了凑追问:“实际上呐?”
“哈哈哈……”
李颜欢终于没憋住,捂着肚子大笑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等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才擦着笑痕道:“我爹是这么说的,我们就当是信了。
但他不知道,我娘对我们的教育一向是实事求是的,有什么说什么,跟他‘人老,实话不多’可不一样。”
小天道眼睛亮晶晶的,催促道:“听着肯定会很有意思!细说!”
李颜欢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神秘兮兮地朝小家伙凑近了一点,压低声音道:“我跟你说啊,你可别乱说出去。”
“嗯嗯嗯!”小天道忙不迭点头,心里却打着小算盘——他肯定不会“乱说”,就是原样播放给大家看而已。
李颜欢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我娘跟我说,那时候她第一次正式出门历练,途径扬州城时,被一个宵小盯上了。
哎呀,你不知道我娘长得……
啧啧啧,乔婉婉知道吧?
他们都说那是江湖第一美女,可跟我娘一比……
啧啧啧,那是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小天道当然知道蓝雅的模样,但大厅里的其他人不知道啊。
他小手一挥,光幕上的画面瞬间切换,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浮现出来。
小天道仰头问道:“是长这样嘛?”
画像中,圆月浸在墨蓝夜空里,清辉泼洒而下。
女子身着一袭正红纱裙,裙裾如流霞漫卷,衬得她立在那里时,像团烧得热烈却不灼人的火。
纱料轻薄如蝉翼,月光透过纱层,在她肌肤上晕出细碎的莹光,竟似将月色揉碎了裹在身上,远看恍若月中谪仙踏光而来,近看又比仙娥多了几分鲜活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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