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阎埠贵拖着疲惫的身躯,以及浑身的恶臭回到院子。
正准备进去,就遇到了傻柱。
傻柱见到阎埠贵,立即舔着脸迎了上去,道:“三大爷,今个下班咋这么晚啊!”
“傻柱,我们家跟你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你跟我说话干啥!”
阎埠贵冷笑道。
傻柱装作没听见道:“三大爷,上次你可是答应了我,要给我介绍对象的啊!”
“你不是不承认那顿席是你做的吗?咋的,现在后悔了?我告诉你傻柱,门都没有!就是有老母猪,俺都不介绍给你!”
阎埠贵怒道。
“嘿,跟你客气,叫你一声三大爷,你还真装上而来!”
傻柱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他这也是急了,不知道咋回事,每晚做梦都能听见猫叫声,叫的他心里痒痒的。
早上一起床就得去洗裤头。
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必须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奈何他干爹易中海和干奶聋老太,一直没给他张罗此事。
他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低着头来找阎埠贵。
谁知道阎埠贵直接给他骂了。
傻柱不要面子的吗?
这阎老抠,给他三分颜色他敢开染坊啊!
“傻柱,我跟你拼了!”
阎埠贵憋着一肚子火,挥起拳头就跟傻柱干了起来。
可他哪里会是傻柱的对手。
一拳就被傻柱打倒在地,哼哼唧唧,半天起不来。
傻柱冷哼一声道:“阎老抠,这是对你出言不逊的教训,以后再跟我咋咋呼呼,我还揍你!”
说完,傻柱哼着小曲离开了。
这时,正好撞见门口有人在那鬼鬼祟祟。
傻柱问道:“谁啊,在我们大院鬼鬼祟祟?”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齐之芳的大舔狗戴世亮。
不过戴世亮跟傻柱还有区别的。
傻柱是一舔到底,至死不渝。
而戴世亮在坐牢的那段时间,就幡然醒悟了。
“同志,你好,我叫戴世亮,我是你们大院齐之芳的朋友,特意来看望她!”
戴世亮说道。
“齐之芳的朋友?”
傻柱听到齐之芳的名字,心脏像是被扎了一样。
“是啊,听说她怀孕了,老公又犯事进去了,买了点东西,探望探望!”
戴世亮扬了扬手里的一袋水果和老母鸡。
“齐妹怀孕了?”
傻柱震惊。
“是啊,你们一个院的都不知道?”
戴世亮反问。
“孩子是许大茂的?”
傻柱愣愣的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孩子不是许大茂的,还能是谁的?”
戴世亮眼神躲闪的说道。
“……”
傻柱茫然的点点头,眼神中满是失落与憔悴。
就连许大茂那个坏种都有孩子了。
可他傻柱,还是个老光棍。
这天理何在?
傻柱心碎一地。
随后,傻柱失魂落魄的进了大院,连看都没看戴世亮一眼。
戴世亮:“……”
这人怕是有大病吧!
戴世亮摇了摇头,穿过两道月亮门,进了后院。
一进后院,他就见到了王东带着两个妹妹在那玩泥巴。
“王东、王芳、王红!”
戴世亮看到三个孩子笑着打招呼。
“戴叔叔,你来了!”
王东和王芳见到戴世亮,冷哼一声,把脸转到一边,只有年纪最小的王红,笑着跟戴世亮问好。
“红红,你妈在家吗?“
戴世亮问道。
“在家呢。”
王红道。
“芳子,我来看你啦!”
戴世亮敲了敲门,对屋内喊道。
正躺在炕上嗑瓜子的齐之芳,听到戴世亮的声音,立马下炕开门。
“小戴,你咋来了!”
齐之芳看到戴世亮出现,很是惊喜。
“听说你家出了事,特意来看看你!”
戴世亮一脸关心道。
说着,他将手里的袋子和老母鸡在齐之芳眼前晃了晃。
见到水果和老母鸡,齐之芳眼睛都直了。
自从许大茂被送往农场劳改,齐之芳的日子就是一天不如一天。
许父和许母虽然也会经常来,但许父现在不比以前,手头也不宽裕。
每次只能给个几块几毛,或者是些米面。
而齐之芳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有时候买件衣服就得好几十。
许家现在的财力,已经无法支撑齐之芳的小资生活。
以往想吃就吃的水果、老母鸡,现在更是只能想想。
“谢谢你,小戴!”
齐之芳一把接过戴世亮手里的水果,感动的将戴世亮迎了进来。
“现在也就你会想到我了!”
齐之芳给戴世亮倒了杯水,递给戴世亮。
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见四下没人,戴世亮低声问道:“芳子,你肚子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你胡说什么,我肚子里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齐之芳摇头道。
“你就别骗我了,我算了日子,那几天,你和许大茂根本没见过面,你就和我……这孩子除了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戴世亮激动的问道。
齐之芳叹了口气道:“就算是你的又能怎么样,我现在已经是许大茂的妻子!”
“可他犯了事,现在正在接受改造,就算以后出来了,也是劳改犯,难道你要孩子以后顶着劳改犯儿子的身份,学习,参加工作,结婚生子吗?
这对他公平吗?”
戴世亮越说越激动,抓着齐之芳的肩膀拼命摇晃。
“小戴,你弄疼我了!”
齐之芳叫痛。
“对不起,芳子,我就是太激动了。”
戴世亮一脸歉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和票子,放在齐之芳的手里道:“芳子,你跟许大茂离婚吧,嫁给我,现在的我,绝对有能力照顾你和孩子!我可以给你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齐之芳看着手里的钱和票子,眼睛都开始亮起了绿光,“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和票?小戴,犯法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做啊!”
“这都是我凭能力挣得,你放心花吧,我以后还会给你更多!”
戴世亮信誓旦旦道。
齐之芳没有犹豫,将手里的钱和票,丝滑的揣进了口袋里,而后抿了口茶水道:“许大茂现在劳改,我跟他离婚,不好吧?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他一个劳改犯,你不跟他离婚,难道要被他拖累一辈子吗?”
戴世亮语气坚决道。
“我找法院的朋友咨询过了,像你这种情况,完全可以单方面发起离婚诉讼!”
戴世亮接着又道。
“那好,你给我几天时间考虑考虑。”
齐之芳心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