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斤、六六、大黄我们去吃饭了。”阮眠眠大声喊道。 “妈,我们马上过来。”说着八斤拉着六六和大黄跑了过来。 “玩够了吧,玩够了我们去买一只烤鸭,片好带回去吃。”阮眠眠笑着说道。 “妈妈,吃鸭鸭,鸭鸭好吃。”六六的声音从后面的雪橇上传来。 “我们六六还记着鸭鸭呀,把围巾和帽子带好,我们去买鸭鸭。”阮眠眠把自己怀里抱着的帽子围巾手套递给了八斤和六六。 母子三人去了新买的院子,取了车子,依然是八斤带大黄,阮眠眠带六六,然后到了烤鸭店,阮眠眠给了八斤钱和票买了一只烤鸭回家。 “妈妈,我还要吃。”六六看着桌上剩的鸭肉和饼说道。 “陈六六,你摸摸你的肚子,告诉我你吃饱了没有。”阮眠眠对着六六说道。 “饱了,肚肚说他饱了。”六六摸着自己跟西瓜一样圆的肚子说道。 “既然饱了,为什么还要吃,你往哪里吃。”阮眠眠看着六六说道。 “桌上还有鸭鸭,六六想吃。”六六实诚地说道。 “桌上的鸭鸭是你哥哥和大黄的,你哥哥还没有吃饱,大黄还没有吃。”阮眠眠跟六六解释道。 “好吧,那就留给哥哥和大黄吧。”六六看了看自己哥哥和大黄后说道。 “你们兄弟俩吃完饭,洗个澡,然后把秋衣秋裤脱下来洗了。六六的羽绒服,八斤你教她怎么洗。”说完阮眠眠上楼睡觉了,这会儿2点多了,中午没有睡觉,这会困得不行。 八斤带着六六先给大黄洗了一个澡,然后给六六洗,把六六洗好后,赶着六六去给大黄擦毛,再自己洗澡。 “陈六六,你过分了啊,你这样还换一身衣服,你的换下来的衣服自己洗,我不给你洗。”八斤洗澡出来看见六六不仅没把大黄擦干,还把自己弄得湿漉漉的,无奈地说道。 “哥哥,最好了,哥哥洗。”六六抱着八斤的腿撒娇。 “陈六六,你别给我来这一套,咱们一起去洗,今天必须一起洗,否则你不知道冬天洗衣服的辛苦,一天换一身衣服,你哥我都快洗崩溃了。”八斤对自己妈都无力吐槽了,大衣服自己妈洗,小衣服让自己和六六洗,但是又说大衣服只需要一个月洗一次,否则就不暖和了,小衣服要求每天都洗,六六就会洗内裤和袜子,然后他的秋衣秋裤都是自己洗。 八斤把六六拉上楼换了衣服,一手拿着六六换下的湿衣服,一手拽着六六的后衣领把六六拉到卫生间,先给自己和六六的脏衣服浸湿,然后打上肥皂扔进洗衣盆,再给六六脱了棉拖鞋和袜子,把裤子挽起来,抱进洗衣盆,让六六踩脏衣服。 “大黄,你过来扶着点六六,看着他别让他坐进盆里了。”八斤把大黄喊了进来,自己拿起六六满是泥的鞋刷了起来。 “哥哥,好玩,我下次还要洗。”六六高兴地在盆子里蹦跶,眼看快摔了,大黄立马上嘴扒拉着往盆边靠。 “陈六六,你悠着点,这身衣服再湿了,我就喊咱妈起来。”八斤伸手把要倾倒的盆子扶正,并且威胁地说道。 “哥,我好好踩,你别叫妈妈,妈妈醒来会揍我。”六六知道自己妈是真的会揍自己的,今天上午闯祸没有揍自己已经开恩了。 “六六,你知道就好,你走路不能好好走吗,非得往泥里踩,你看着多难刷。”八斤一边刷鞋一边吐槽。 八斤洗完衣服后,就领着六六去书房读阮眠眠新买的儿童读物,“哥哥,不是这张,妈妈昨晚讲过了。”六六嫌弃八斤给自己念重复。 “陈六六,你别得寸进尺,一会嫌弃我讲不好听,一会又嫌弃我给你念重复了,算了不读了,等晚上咱妈给你讲,我们回房间搭积木去,你昨天搭的那积木不堪一击。”八斤不想伺候六六这个大爷了。 “大黄,搭积木喽。”六六听见八斤的话高兴地喊着大黄上楼。 阮眠眠醒来的时候,兄弟俩在卧室玩得正高兴,“哟,还得是八斤带六六,别人带六六这会儿六六都不知道疯哪里去了。”阮眠眠表扬道。 “妈,你光会给我戴高帽子,让我给你看着六六。”八斤一听就知道自己妈又想套路自己。 “行了,咱们母子俩之间就不用瞎客气,你妈我也不来那些虚的了,晚上我给你做你想吃的酸汤面,怎么样,你妈够诚意吧,你小暖姨求了很久你妈都没有答应。”阮眠眠看着八斤笑着说道。 “妈,你说真的吗?我有五六个月都没吃了,你一直说天热吃那更热,可是这都冬天了,你就又找了借口推脱,从我能独立做饭,你是能不进厨房绝对不进厨房。”八斤吐槽道。 “行了,别废话,你就说吃不吃就完了,怎么越来越像你爸,废话那么多。”阮眠眠看着八斤说道。 “吃,当然吃。”八斤赶紧答道,害怕晚答应一声她妈后悔了。 “妈妈,六六也要吃面面。”六六答道。 “还有大黄也很想吃。”六六替大黄答道。 “行,那晚饭就是酸汤臊子面,西城美食你奶奶有些做得比你妈我做的地道,等你们爷奶来了,八斤就可以解放了。现在咱们去给你爷奶收拾房间,把六六的东西搬到这个房间。”阮眠眠转身走去了隔壁房间。 “八斤,你送六六去托儿所,我去接你们爷奶。”阮眠眠对正在吃早饭的兄弟俩说道。 “妈,你昨晚都说过了,我会把六六送到托儿所的,再说最近六六一直是我接送的,你现在叮嘱是不是有点多余了,你去接我奶一定要小心。”八斤叮嘱道。 “我找了你爸的警卫员,让他8点开车在门口等我,他陪我去火车站接人。”阮眠眠看着兄弟俩说道。 阮眠眠和陈玉鞍的警卫员在火车站门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在出站口等到了缓缓顺着人流出来的陈父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