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林耀东缓缓放下了手机。林耀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
“告诉那些科技公司的老板们。”
“别哭了。”
“把那些被锁死的机器都砸了吧。”
“反正也是一堆垃圾。”
（什么？！）
霍老和王部长同时瞪大了眼睛。
（砸……砸了？！）
（那些可是几亿甚至几十亿一台的设备啊！）
（虽然被锁死了，但万一以后能破解呢？）
（这……这也太败家了吧？！）
“耀东……你……你是认真的？”霍老的声音都在颤抖。
“当然。”林耀东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那阴沉的天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他们不是想用芯片卡我们脖子吗？”
“那我们就告诉他们。”
“他们的那些宝贝芯片……”
“在我们眼里。”
“连沙子都不如。”
“给我一个月。”林耀东转过身，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后。”
“我会让全世界知道。”
“什么叫……”
“——降维打击！”
一个月，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只是发一次工资的时间。但对于处于科技封锁中的龙国科技界来说，这简直就是度日如年的地狱。鹰盟那边，却是一片狂欢。
神盾城硅谷。这里是全球科技的中心，是鹰盟最引以为傲的心脏。英特尔、英伟达、高通……这些巨头们的股价，在这一个月里，疯狂暴涨！因为龙国的市场空白了。
“哈哈哈！痛快！”克莱格主席端着香槟，在庆功宴上满面红光。
“林耀东？”
“他不是很能打吗？”
“他不是很能种地吗？”
“他不是很能发电吗？”
“让他再狂啊！”
“没有了芯片，他的那些机器就是废铁！”
“他的那个‘补天计划’，就是一堆烂尾楼！”
“主席高见！”旁边的一个科技巨头cEo谄媚地笑道。
“我们刚刚发布了最新的3nm制程芯片！”
“这是人类科技的巅峰！”
“龙国人哪怕再追赶一百年，也别想摸到我们的脚后跟！”
“我们已经彻底锁死了他们的未来！”
“现在的龙国，就像是一个被抽掉了大脑的巨人。”
“虽然看着吓人。”
“但只要我们轻轻一推……”
“他就会轰然倒塌！”
“干杯！”
“为了硅基霸权！”
“为了鹰盟万岁！”
……
塔克拉玛干沙漠。
这里现在已经被划为了军事禁区中的禁区。方圆百里，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在那座巨大的“补天基地”旁边。一座造型奇特，仿佛是一个巨大黑色蜂巢的工厂，在短短一个月内，拔地而起！没有高耸的烟囱。没有复杂的管道。甚至听不到什么机器的轰鸣声。
工厂内部。张部长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没有那些昂贵到令人发指的光刻机。没有那些复杂的蚀刻机。只有一排排巨大的设备。
黑色的碳粉，被倒入进料口。在某种神秘的力场作用下。自动排列，自动组装。一层……两层……无数层……
最终，一张张薄如蝉翼，却泛着令人迷醉的黑色光泽的晶圆，从出料口缓缓滑出。
“这……这就是芯片？！”张部长颤抖着手，拿起一片晶圆。
“没错。”林耀东站在旁边，依旧是一身休闲装。“这就是……”
“——碳基芯片。”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
林耀东指了指旁边的一台测试仪。
“老张去测测看。”
“看看它的性能。”张部长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将晶圆放入测试仪。
“嗡——”测试仪启动。屏幕上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主频……能耗……算力……那一串串数字，飙升的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最终画面定格。
张部长看着那个最终的评分，直接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
“主频……1000Ghz？！”
“能耗……只有同类硅基芯片的……千分之一？！”
“这……”
“这他妈的是外星科技吧？！”
要知道，鹰盟刚刚发布的那个引以为傲的3nm芯片，主频也不过才5Ghz左右啊！这哪里是一百倍？这简直是几百倍的碾压啊！
“别急。”林耀东笑了笑。“这还只是民用版的。”
“也就是拿来做做手机，做做电脑什么的。”
“真正的好东西……”林耀东指了指工厂的最深处。那里有一台散发着幽蓝色光芒的，如同水晶一般的巨大主机。
“那是给我们的‘天网’准备的。”
“——光子计算机。”
“有了它。”
“鹰盟的那些所谓的超级计算机，就是算盘。”
“就是垃圾。”
“霍老那边准备好了吗？”林耀东问道。
“准……准备好了！”张部长满脸的狂热。
“发布会就在今天！”
“就在这里！”
“就在这沙漠里！”
“我们要给鹰盟……”
“送终！！”
全球直播，再次开启。这一次，全世界的目光，都带着一种看戏的心态。毕竟科技封锁不同于粮食和能源。那是硬碰硬的技术壁垒。没人相信龙国能在短短一个月内，突破光刻机的限制。
“哎，龙国这次怕是要服软了。”
“是啊，听说他们要发布新产品，估计也就是些低端芯片吧。”
“能造出28nm的就算烧高香了。”
“鹰盟那边可是刚刚发布了3nm啊！”
弹幕里，充满了悲观和嘲讽。然而，当直播画面亮起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发布会现场的华丽灯光。没有穿着西装革履的主持人。背景依旧是那片熟悉的黄沙漫天的沙漠。林耀东手里拿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就那么随意地站在镜头前。
“大家好。”
“我是林耀东。”
“听说鹰盟发布了什么3nm芯片？”
“说那是人类科技的巅峰？”林耀东笑了。他随手将手里那块黑乎乎的东西，往旁边的一块石头上一扔。
“啪嗒！”
一声脆响。
全世界观众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块……黑色的玻璃？）
“不好意思。”林耀东捡起那块东西，吹了吹上面的沙子。
“这就是我们要发布的新产品。”
“我们管它叫……”
“——【盘古】。”
“参数我就不多说了。”
“免得有人说我吹牛。”
“直接看演示吧。”
林耀东打了个响指。
旁边，一台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国产手机，被连接到了那块“黑玻璃”上。
“开机。”
屏幕亮起，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手机上正在运行的一个软件。
那是一个实时渲染的，地球模拟器。每一个云层的流动。每一朵浪花的翻滚。甚至每一棵树叶的摇摆。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恐怖精度，实时呈现在手机屏幕上！
流畅！丝滑！没有一丝一毫的卡顿！
“这……”
“这是手机能跑出来的画面？！”
“这他妈的就算是顶级的显卡阵列，也跑不出来这种效果吧？！”
弹幕瞬间炸了！
“鹰盟的3nm，里面有几百亿个晶体管。”林耀东淡淡地说道。
“我们这个，没有晶体管。”
“因为它是……”
“——碳基的。”
“制程？”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
林耀东伸出一根手指。
“1pm。”
“也就是……”
“一皮米。”
轰！全世界的物理学家，在这一刻，集体疯了！
皮米？！那是什么概念？那是纳米的千分之一！那是原子级别的操控！那是神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