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一个我儿子不要的人,你还护的跟什么似的?护吧,护吧!你们就当宝贝蛋子使劲的护着吧!”
李雅晴没想到这城里人跟她们乡下人的脑回路不一样,她竟然能接受自己儿媳以前喜欢过别人,而且还差点是要结婚了的!李雅晴表示完全不能理解。
“那还真要谢谢你儿子的不要之恩了来,要不岂不是没我儿子什么事了?我儿媳啊,那叫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你们家这种贫瘠之地又怎么能供养的住我儿媳呢?”
“你,你,你... ...”
“你你你什么啊?大婶,说话不利索就少出来丢人现眼,回家猫着得了。”
这时路上来往的人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原本他们还以为苏叶这婆婆是城里人抹不开面子会吃亏呢!没想到人家句句不带脏话,却句句怼的李雅晴无言以对。
他们不禁感叹,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啊!连吵架都那么的优雅!
“你个腌臜货,疯狗一样的乱咬,我挠死你!”苏三婶听说李雅晴这个泼妇欺负亲家,她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就怕亲家吃亏。
苏三婶自从没有了苏叶那一层的顾虑,她的战斗力那可谓是杠杠的。三两下就把李雅晴给压在了身下,头发被拽掉了一大把看着就疼。
李雅晴也忘了骂了,就一个劲的吱哇乱叫。傅母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人扭打在一起,她从小到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打架的呢!
这次总算是长了见识了,这才叫真的打架吗。以前见的那些简直是只能叫小儿科。
围观的人自然不能让她们就这样 一直打下去,几个婶子大娘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苏三婶给拽开。
此时的李雅晴披头散发的,脸上沾满了灰尘和鼻涕眼泪糊在一起简直脏死了。苏三婶倒是没什么事,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看着李雅晴不顺眼,还上去补了一脚。
“亲家,你没事吧?”苏三婶赶紧的围着傅母转了一圈,就怕亲家被李雅晴给欺负了。
“没事,没事,我们就只是动了嘴,没动手,你没事吧?看看这头发都乱了。”傅母替苏三婶理了理头发。
她刚才完全被这打架的精彩给震撼到了,还没来得及插手帮忙结果战斗就结束了,让苏三婶一个人孤军奋战,她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心里还在想,我还没加入战斗咋就结束了呢?同时心里也挺遗憾的,她刚刚就应该反应快点的,这样她也可以扇几巴掌这个老泼妇了。
背后编排她儿媳妇,真是活腻歪了,她越想越气,上去也补了一脚。她穿的是皮鞋,心里有气,下的力气自然就重了些。
所以,踢的自然就比苏三婶的布鞋疼的多。她这一脚下去,正好踢到了李雅晴的腚膀子上了,虽然很多肉,但还是疼的李雅晴发出来杀猪般的嚎叫。
“我让你嘴巴贱,我让你没事背后编排人。哼,亲家走,回家!”傅母说完挽着苏三婶就往回走,苏三婶偷笑,没想到这亲家还挺可爱的。
就是便宜李雅晴那个老泼妇了,要不是怕给亲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她非得扒了李雅晴的皮不可,各自成家了都,还来编排叶子,真是活腻歪了。
不过这事不能完,等亲家走了在找这老泼皮算账,苏三婶心里恨恨的想。
李雅晴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她本是想去羞辱苏叶,想让对方难堪的。结果不但没有讨到好,自己还被狠狠的搓了一顿,她恨啊,气啊!
“你们给我站住... ...”打完她就想一走了之,李雅晴表示不能接受。
“呦呵,还没被揍老实是不?我们站住了你想怎么样吧?”苏三婶掐个腰恶狠狠的看向李雅晴。
傅母觉得苏三婶这个样子简直是太飒了,她也有样学样的掐起了腰。“我们站住了,你想怎么样吧?还想挨揍是不?”
傅母感觉浑身的战斗细胞此刻都被激活了,她现在就等着地上那老泼皮自己作死的先挑事端,然后她也就可以大展拳脚了。好期待,她好期待啊!
李雅晴看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女人看着她,她有些心虚了,但她还是梗着脖子叫嚣。
“哎呦,大家快看看哦!苏叶那小贱人的城里婆婆欺负人喽!自己儿子愿意捡破鞋她还不让人说,苏老三家的更是欺负人啊!一家子的狗屁倒灶的玩意欺负人啊... ...”
李雅晴哭天抢地,苦大深仇的哭着,骂着。
“亲家,这样的我能揍她了不?”傅母不明白农村的套路,她怕贸然行动对亲家的影响不好!
“能,当然能,这时不揍还等到何时?揍!”苏三婶挽了袖子就助跑了一下,三两步就骑到了李雅晴的身上。‘啪啪啪’就是几个大耳瓜子。
傅母看苏三婶那利落劲,她也想那样跑,可是她穿的鞋是半高跟的,好像有点不方便。那也不能落后,她得抓紧上,要不一会又被人给拉开了,她就又没有办法参加战斗了。
傅母三步并两步的也快速的加入了战斗,但是她有些无从下手。因为苏三婶的手不停的在老泼皮的身上挥舞,她都不知道往哪揍。
“扇她嘴巴,让她嘴臭。”
“哦,好,好像有点不顺手。”
“那你过来骑她身上扇。”苏三婶抬屁股从李雅晴的头上跨了过去,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拽着她的头发继续揍。
傅母的动作明显笨拙的多,心里期待是一回事,真的做又是另一回事。但一想到她的嘴巴那么臭,傅母也是豁出去了。
“啪啪啪”就给李雅晴几个大耳瓜子,越打越上手,越打越解气。就在她兴头上的时候,傅振邦过来了。
“淑兰啊,你干啥呢?”傅振邦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媳妇这么彪悍的一面?
傅母听到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下了手。“她该揍,在我面前编排咱儿媳,你说我不揍她揍谁?”
傅振邦一个大老爷们,他能说啥,虽然啥也没说,但他点了点头。最后,还是在村长和老支书的调解下,这场闹剧才终于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