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早期的我身体状态出奇地好,没有孕吐,也没有嗜睡,一切都平稳得像一汪安静的湖水。他常常坐在我身边,一边处理工作文件,一边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目光温柔得能融化冬雪。
进入孕中期,我的胃口突然变得极好,时常会莫名其妙地想吃各种东西。有时是深夜突然想喝城南那家老字号的核桃露,有时是午后莫名馋起了手工冰淇淋。每一次,只要我开口,长孙无尘从不推辞。他会立刻放下手头的事,要么亲自驱车去买,要么吩咐人尽快送来。他总是轻轻摸着我的头说:“老婆,只要你想的,告诉我就可以了。”那样的话语,那样专注的眼神,让我一次次在心里无声地说着“谢谢你”。而他每一次回应我的,都是将我温柔地搂进怀中,低声道:“老婆,我爱你。”
这份体贴并不只来自他一人。妈妈和几位嫂子时常轮流来陪我说话、散步,带来家里炖好的汤和点心。长孙无尘的父母和妹妹每次来看我,总会提前发消息问:“最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还有简曦总是偷偷跟我汇报长孙无尘偷偷看关于产妇的相关书籍。他们的周到和尊重,让我从细微处感受到被珍视的温暖。
然而,在一片温柔环绕之中,我的心里却时不时泛起一阵酸涩。这一切太美,太像不愿醒来的梦。我甚至会在深夜醒来,悄悄看向身边熟睡的长孙无尘,指尖轻触他的眉眼,仿佛在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孕后期的时候,长孙无尘坚持每天傍晚陪我去公园散步。夏日的晚风吹在脸上,带着栀子花的淡香。他始终紧紧牵着我的手,步子放得极缓。有一天,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笑意和感慨:“老婆,我真的很开心。每天都能够陪在你的身边。”我望着他被晚霞镀上一层金边的侧脸,轻轻点头:“你以后每天都要天天开心!”他一把将我搂住,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谢谢老婆,我爱你。”
我们的孩子在快入冬的时候降临。生产那天,医院走廊被两家人挤得满满当当。长孙无尘紧张得脸色发白,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连护士都忍不住调侃:“先生,您放松点,妈妈很勇敢的。”
门外,不仅他的父母、妹妹、弟弟,还有我的父母和兄嫂全都到场,甚至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记者。长孙无尘的家族背景向来是媒体紧盯的焦点,而我家在商界的地位也让他们不愿错过这条“重磅新闻”。长廊里一时人影攒动,嘈杂低语不断。
但很快,几位身着黑色西装、行动利落的人悄然出现——长孙无尘身边的“影”组织成员们迅速控制了场面。他们没有多余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将来访的媒体一一清退,走廊很快恢复了该有的宁静与秩序那一刻,虽然身体疲惫,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他给我的不仅是爱,更是一个毫不动摇的世界。
最终,我顺利生下了一对健康的龙凤胎。当孩子的啼哭声响起时,长孙无尘俯身吻了吻我的额头,眼里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