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气得天天揍他,饭也不给吃饱。这些天系统时不时弹出提示,显示棒梗还在受罪,只是程度不重。赵建军由此知道,这小子还活着,正在吃苦头呢。
这次能拿到丰厚的奖励,是因为人贩子终于把棒梗出手了,就是价钱低了点。
买下棒梗的人家虽然说是当儿子养,可家里已经有五六个孩子了。这些孩子个个都缺胳膊少腿的,棒梗刚见到时吓坏了,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既然大家都这样,新爸爸应该不会亏待自己吧?
可奇怪的是,这些孩子没一个会说话的,好像都是哑巴。棒梗也没多想,还以为天生就这样。直到晚上他才明白**:原来这些孩子都是被买来后故意毒哑的。
为了防止孩子们逃跑,人贩子想出了这个毒计。他们把买来的小孩都弄成残疾,专门派去乞讨。哑巴不会去报官,乞讨时还有人盯着,一有不对劲立刻拖走毒打。棒梗的一条腿也被打断了,和其他孩子一样成了残废。
这些人贩子就是利用人们的同情心作恶,实在该死。可他们很狡猾,一般人也想不到这些乞讨的孩子是被拐卖的。大家要多留个心眼,遇到可疑情况就报警。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愿天下再无拐卖。
赵建军对这些事毫不知情,只是觉得被拐的棒梗挺可怜。毕竟还是个孩子,谁家遇到这种事都得伤心。为了避开四合院的烦心事,他干脆住在第三轧钢厂不回去。正好准备特级厨师考试,等一个月后考完,事情也该平息了。
这段时间赵建军吃住都在厂里,但作息照旧,该下班就下班。现在是1966年5月,风声已经开始紧了。他盘算着:当上食堂副主任后,要是再评上特级厨师就能升主任。可到了运动时期,他这个位置很容易被盯上。得提前做好准备,毕竟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
十年光阴,足够让人谋划许多事。
赵建军心里盘算着,这特级厨师的称号必须拿下。等他的手艺再精进些,准能被上头看中。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像他这样厨艺超群的人才,不给大领导掌勺实在说不过去。
眼看三月二十号的考核日期临近,饶是胸有成竹,赵建军也开始加紧练习。更重要的是得让领导看见他的用功劲儿——每天泡在厨房里钻研刀工火候,那股子认真劲儿谁都瞧得见。
领导们果然看在眼里,私下都说这小伙子踏实肯干,是个好苗子。要不是考试在即,欣赏他的领导早就想提拔他当主任了。
这些日子赵建军基本泡在厨师班,偶尔才去保卫科转转。虽说人不在四合院,可院里的一举一动他都门儿清。刘海中这个保卫科组长如今成了他最忠实的跟班,听说赵建军要升主任,更是鞍前马后地献殷勤。
自打当上这个小领导,刘海中可算尝到甜头了。以前车间主任见了他爱答不理,现在倒主动递烟送礼。家里几个孩子也突然变得孝顺起来。他心里明镜似的——这都是沾了赵建军的光。
要说这刘海中虽然官瘾大,倒还懂得分寸。不过赵建军也清楚,要是自己失了势,这老小子保不齐第一个翻脸。
棒梗失踪的事儿还没着落。除了秦淮茹一家子,也就贰大爷、叁大爷和许大茂还在装模作样地找。许大茂回院后果然乖乖赔了钱,现在整天跟在搜寻队伍后头做样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脾气越来越暴,逮着许大茂他们就骂。赵建军乐得躲在厂里图清静——瞧许大茂隔三差五往这儿跑着送礼就知道,院里那两个整天哭天抢地的女人有多烦人。
许大茂这厮除了想回厂上班,还惦记着当官呢。赵建军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俩的梁子结得深着呢。别看他现在点头哈腰的,只要逮着机会,准得在背后捅刀子。真要让他爬上去,头件事就是搜集黑材料整垮赵建军。
许大茂一心想要扳倒赵建军,但他缺个往上爬的台阶。只有当上领导,哪怕是个小头目,才有资格跟大领导搭上话。
厂里三千多号普通工人,要是都直接找大领导,那还不乱成一锅粥?越级汇报可以,但不能跨得太离谱。
所以赵建军把许大茂压得死死的,这种人绝不能给他翻身的机会,否则大伙儿都得遭殃。
赵建军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小弟,能随时掌握厂里和院里的风吹草动就够了。至于忠心耿耿的手下,完全可以自己慢慢培养。
不过眼下他没空管这些,全部心思都扑在了特级厨师考试上。
棒梗至今下落不明,时间拖得越久,找回的希望就越渺茫。贾张氏还在四处寻找,但其他人的日子照常过着,不会因为谁而停摆。
生活继续向前,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日。对别人来说这只是普通的一天,但对赵建军却意义非凡——今天是他的特级厨师考核日。
考场设在国宴楼,这里是龙国最高档的饭店,领导们常来的地方。所有特级厨师考核都在此举行。
要知道,特级厨师在全国都屈指可数。像赵建军这么年轻就来参加考核的,更是前所未有。要不是多位领导联名推荐,以他的年纪根本不可能获得考核资格。
这次请来了三位特级厨师担任考官。他们原本挺满意这次安排——接待规格高,还能在领导面前露一手,顺便拓展人脉。
可当看到来考核的赵建军时,三人全都变了脸色。不是因为他长得帅,而是他实在太年轻了!听说他才二十三岁,几位考官差点惊掉下巴。
赵建军实在太年轻了,才二十三岁,就算打从娘胎里练起,也不过二十多年功夫。特级厨师哪是这么容易当的?没点天赋,没个几十年的苦练,根本连门槛都摸不着。
多少老师傅干了一辈子,七八十岁还在灶台前忙活,顶天也就是个一级厨师,像乔师傅那样的,混到退休也就是个二级。特级厨师可不是熬年头就能评上的,天赋才是关键。全国数得上号的特级厨师,两只手就数得过来,最年轻的也有五十五岁了。
赵建军年纪还不到人家一半,难怪三位考官满脸不屑,认定他是**进来的。这趟差事算是白跑了!对这种靠关系的,他们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赵建军本想上前寒暄几句,可三位压根不搭理他。倒不是他们架子大,纯粹是瞧不上这种走捷径的。要不是上头领导压着,他们连评委都懒得当。
三人暗想:待会儿尝菜时嘴上留点情,但想让他们点头通过?门儿都没有!特级厨师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审核人的名字都要写在证书上。万一将来被人挑战下来,签字的人脸往哪儿搁?整个厨师界都得当笑话传。
他们哪知道,赵建军的厨艺是系统开挂给的,别说在国内,放眼全世界都是顶尖水准。可惜这三位没尝过他的手艺,赵建军也不认识他们——毕竟穿到这个世界才三个月,只好客客气气喊三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