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首肯,沈诀如饿狼扑食一般吻了上去,急切中带着极度的渴求,和忍了半小时的空虚难耐。
“宝宝...今天总可以咬那儿了吧...”
“滚!”
“樱tao也行。”
“想把你毒哑。”
“那宝宝就听不到我喘了。”
“......”
“宝宝喘给我听。”
“......”
“宝宝?嗯?”
“...沈诀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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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翻涌,一座二十多层楼高的豪华邮轮鸣笛启航,三天两夜的航程。
邮轮外观酷似一只巨大的蚌壳,华丽而闪烁的夜明珠镶嵌在邮轮外部的每一个角落,内部则是豪华奢靡的欧式风,十层往上,皆是上层社会千金小姐游乐的常驻地。
这场邮轮海宴实际上帝都各豪门大家长给自家小辈自主挑选择偶的机会。
能获得这场游轮宴会的请柬,随便挑一个出来,都是能帮助家族事业的联姻对象。
而各大世家则更不用说,早就有了联姻人选,属于是送给小辈们最后一个单身夜的狂欢。
穆霖、孟邬都被家里长辈催着去,沈诀则是在两人和沈轻裘的劝说下才答应。
邮轮会经过临州附近的一片海域。
沈诀原本不想来,可沈轻裘眼眸晦暗,那双冷澈的瞳孔像是蒙着一层灰。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我。”
沈诀禁不住这样的失落,忙应下。
阿蒙这个把柄还在家,她不会逃。
见沈诀牵着沈轻裘进入会场,在场不少人都露出惊愕和惧意。
沈诀这个名字,是家里再顽皮的小孩听到都会立马止住哭声的存在。
也有不少贵妇哭诉自家不懂事的儿子:“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像沈家那位白眼狼一样杀了我?!”
名声属实差到了极点。
不过这次的宴会本就是给这群年轻人一个放松的场合,因而也没人上赶着去装模做样地社交。
孟邬搂着身着大红裙的纪宁走过来。
纪宁不耐地挣扎,却无果,气得直骂:“死变态!给你睡了两次还不够!”
“不够。”
沈轻裘见她使劲冲自己使眼色,佯装没看着。
上次那件事她可还没开始跟她算账。
纪宁自知上次理亏,只能讨好地笑笑。
“宝儿~轻宝~宝宝~我错了嘛。”
听到越来越肉麻的称呼,沈诀眉眼闪过不悦。
沈轻裘别过眼不理她。
之前她也差点中药,因此那次之后,警告过她不要再把乱七八糟的药粉带过来,可她还是没记住。
邮轮已经启航,人就在跟前,孟邬也不怕她跑了,松开。
禁锢一解,纪宁立马蹭地一下蹿到沈轻裘身边,使劲抛媚眼。
“阿轻,什么滋味?”
沈诀离得近,自然听到了,有些羞涩地转头,耳朵却竖得高高的。
见她一脸暧昧八卦的神情,沈轻裘抵着她的额头将其推开,冷哼。
“说到做不到的滋味!”
纪宁晃着她的手撒娇。
“宝宝我知道错了嘛。”
纪宁声线妩媚,更别提此刻可以软声软语,一个音节都能让人酥到骨子发麻。
见人脸色已经有所缓解,她趁热打铁,在其侧脸亲了一下。
“我只是犯了个全天下色鬼都会犯的错误,阿轻这么大度,一定不会怪我对不对?”
沈轻裘无奈,捏着她的下巴又气又好笑。
“滚。”
纪宁也笑了,搂着她不停地蹭。
“成熟的阿轻更香了,让妈妈再亲一口。”
这家伙对她的称呼一秒一变,每天不是想当她妈就是想当她的伴。
沈诀终于忍不住,趁机将沈轻裘扯回怀里。
同时,也冲孟邬示意。
管好你女人。
孟邬不甘示弱,挑眉。
抱歉,管不了。
纪宁自知争不过沈诀这个占有欲强到发指的臭男人,转身去寻觅其他帅哥。
孟邬忙追了过去。
而穆霖远远瞥见一眼这边成双成对的身影,立誓今晚就要脱单,现在正忙着找女伴。
沈诀指腹在纪宁亲过的肌肤处反复擦拭,眉间升起一抹不耐。
纪宁爱玩,她没被带坏就已经很不错了。
两人的关系不是他能阻止的,可是当看见纪宁亲她时,那股许久未感受到的暴戾和偏执还是涌上心头。
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宴会开始之前,是一场假面舞会。
众人携着事先挑选的舞伴进场。
沈诀牵着她去挑选面具。
沈轻裘拿起一只雪白毛绒的红眼兔面具,对着沈诀比划。
“噗...”
兔子画着红色眼影,原本猩红的眼眶被一双冷冽幽深的眸子取代,两只天鹅绒做出的耳朵上还粘着碎钻,像是爱美又闷骚的冷兔子。
反差感十足。
见她笑得开心,沈诀顺势戴上。
沈轻裘则是戴了对应的冷峻灰狼面具,举起一只爪子,皱着脸佯装凶狠道:“把你吃掉。”
可爱又俏皮。
沈诀揽住她的腰肢,低声覆在她耳畔。
“去床上给你吃。”
沈轻裘:“......”
大黄小子听什么都是带颜色的。
开场舞音乐响起,沈诀搂着她进入舞池。
头顶的光打在两人身上,拉长的地上的剪影。
沈轻裘一席黑红配色的晚礼服,高开叉鱼尾满身碎钻设计,纯手工立体玫瑰抹胸披肩,黑色薄纱裹住纤长白皙的手臂,微卷的长发简单盘起。
脸上戴着的灰狼面具更显其生人勿近的清冷,又带着一丝俏皮。
紧紧牵着她的男人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沈诀身着暗红色西装,手腕的袖扣如同那双幽深泠然的眸子,散发着迷人却疏离的光。
小白兔面具底下的表情是纵容的宠溺,唇角始终勾着。
锋利漠然的眉眼在遇到心爱之人的那一刻,宛若冰山融化,百花盛开。
任谁不说一句般配。
这边两人眉目传情,另一边的孟邬可谓遭了大罪。
“哦不好意思!”
“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事吧?!”
听着纪宁阴阳怪气的担忧,孟邬只觉得自己的脚趾越发疼痛。
可望向女人洋洋得意的眉眼,他收起表情,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没事。”
“不过宁宝你待会儿,一定有事。”
纪宁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中邪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孟邬不改口,反倒故意激怒她一般。
“宁宝?”
“宁宝怎么不踩我了?”
一舞毕。
一束白色的光打在最角落的壁人身上。
被光束选中的一对舞伴要当众接吻。
沈轻裘不喜张扬,特意选了个边边角角。
可人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