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五人的目光同时看过去,沈诀扔了酒瓶、晃晃悠悠地就朝门走。
大门从外面打开,一道艳丽绰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内门四人仿佛看到了救世主。
“嫂嫂!”
“沈轻裘!”
“沈小姐!”
沈诀也怔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身着黑色鱼尾长裙散披着长发的女人。
愣愣地喊了一句:“老婆......”
沈轻裘揉了揉眉心,踩着红底高跟鞋朝他走去。
四人同时心道:完了,又来一个醉鬼。
只见沈轻裘脚步轻盈、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身体有些晃荡。
沈诀忙上前将人接住,稳稳地将这道娇艳柔软的身躯抱在怀里,眼底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宝宝,你来了。”
“你舍不得我,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穆霖拉着三个千瓦电灯泡就跑,生怕打扰两人共度良宵。
沈轻裘也喝了不少,面上一片醺红,但相比于沈诀,头脑还是稍微清醒,只是有些上脸而已。
她拉着沈诀坐在沙发,面对面坐着,神情有些严肃。
“沈诀。”
沈诀定定看着她,一眼也舍不得眨,生怕她像只蝴蝶一样一不小心就飞走了。
他不满意这个称呼,执着地要她改口。
“我不想听你这么喊我。”
沈轻裘来了脾气,直言:“沈少爷。”
沈诀抓着她的手暗暗赌气,却不敢再招惹她。
生怕一会儿就是什么阿猫阿狗之类的称呼。
沈轻裘语气认真:“你不是小孩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有亲人有朋友也有下属,你的生死和这些人绑在一起,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
沈诀什么也听不清,只知道今晚的老婆脸粉粉的,像是咬一口就能爆汁的水蜜桃。
“从阿宁口中得知你不要命地灌酒时,我就知道你识破了我的计划。”
“可你不必用这种苦肉计来激我,这种把戏太幼稚也太自私,我来也不是因为喜欢你、在乎你,只是不想让爱你的人伤心。”
老婆生气的样子好可爱,能多骂他两句吗?
见他好像听进去了一点,沈轻裘总结。
“所以,你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不要让在乎你的人为你担心,也不要再耍这种手段,你醉了,反正就当我没来过,好好休息。”
小嘴一张一合的,水润殷红,好想亲。
沈轻裘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
手腕却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扯,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她缓神时已经跌入柔软的沙发上,刚要坐起,一道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躯体就压了上来。
沈诀将她的双手举在头顶,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唔......”
沈轻裘推搡,刚得到一丝空隙。
“沈诀,你...唔...”
红唇再次被强势掠夺。
“你放开!”
沈诀不想听。
他急切地找到那抹柔软的唇,霸道地啃舐舔咬,像是想将她拆吞入腹、永不分开。
两天了,他想她想到都快要疯了。
他知道再次见面沈轻裘会说很多他不喜欢听的话,所以卯足了劲、凶狠地堵住、占据这张巧舌如簧的小嘴,吻到她再没力气、再没喘息的机会。
偌大的别墅内,俊美的男人凶狠地将女人按在沙发上、霸道地扣住女人的细腰,将两道躯体不留缝隙地贴紧,猛烈又强势地攫取她的唇,紧紧纠缠。
细细的暧昧声在别墅内回荡,仅是几个音节都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直到沈轻裘快要呼吸不上来、推搡他的力气已经渐渐软绵,男人才大发慈悲地饶过那两瓣脆弱红肿的唇肉。
她面色潮红,瞳孔失焦涣散,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吸取新鲜空气。
她缓了缓,张口就骂:“沈诀、你大爷!”
沈诀火热的唇贴着她的脸颊,从额头一路吻到耳后,低哑的声线像是在沙砾上滚了一圈。
他笑着鼓励:“宝宝,多骂几句。”
沈轻裘手指揪着他的衣领,艰难地呼吸,胸口上下剧烈起伏。
两人身上的衣服也在拉扯的过程中凌乱不堪,贴身的包臀裙衣领本就松松垮垮,此刻更是大面积倾斜,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肩头,以及小范围的春光。
沈诀看得眼睛都红了。
沈轻裘却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他,起身就朝门外走。
沈诀上前几步,环着她的腰再度将人抵在墙上,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沈...唔...”
沈轻裘拳打脚踢,也换不回他一点松懈的力道。
口腔被强势掠夺、舍尖也被吸得发麻发颤,沈轻裘软得全身都仿佛化成一滩水,一不留神就要滑下去。
沈诀掐着她的腰给她支撑,又继续这个狂热的吻。
几乎将怀里的女人吻到窒息,他才终于松口。
沈诀红着眼、脸色阴翳地宣告她再度反抗的结果:“再说我不爱听的,我就亲死你!”
沈轻裘本就有些醉态、此刻被这么一蹂躏,衣衫半褪、神态媚得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她累得只能窝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衣衫寻找支点。
“沈...”
“嗯?”
她无奈,改了口:“阿诀。”
眼下是没办法再谈其他的,她毫不怀疑再说一句劝告之类的话,沈诀能直接将她扛进卧室为所欲为。
地下室里的东西他可还剩了很多没用。
她艰难地说了一句完整的话:“扶我去客厅。”
沈诀将她一把抱起朝客厅沙发走,脚步沉稳、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喝醉了。
“放我下来。”
沈诀不听,强硬地抱着她坐,却乖乖替她整理好衣服。
沈轻裘双臂瘫软地垂着,整个人只能靠着他缓缓。
他刚刚就像一个只知道求吻的疯子,疯起来就不管不顾、横行霸道,丝毫不考虑她受不受得住。
想到被他轻易制服又强吻的画面,她气得在沈诀脖颈咬了一口,咬完还不满意,又在上面磨了几下。
试图以这种方式让他感受到自己刚刚的痛苦。
她冷声叱责:“混蛋!”
沈诀受着,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她的,笑得宠溺。
“是混蛋。”
沈轻裘懒得奖励他,迫不得已掏出了袖口处掏出了一枚药丸,趁他不察直接塞进他嘴里。
沈诀想要吐出来,她却扯着他的衣领下拉,反攻似的强吻回去。
男人反抗的力道瞬间松懈,大掌在她脊柱线和蝴蝶骨游走、手指在她腰窝处打圈,迎合这个带着算计的吻。
直到确定药丸化开被他咽下,沈轻裘才一把将他推开,转身离开。
沈诀餍足却无力地后靠在沙发上,嘴角勾着得逞的弧度,平静地目睹她风姿摇曳地离开。
直到见她毫无障碍地走出大门,他才终于慌了。
“陈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