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八个守卫,个个歪戴帽子,手里的长枪拖在地上,看到丁大材三人,为首的守卫懒洋洋地喝道:“哪来的野和尚?敢闯县衙,不想活了?”
丁大材没说话,韩小莹已率先上前。她脚步轻移,像风般掠到守卫面前,越女剑带着黑金色的尸气,对着为首守卫的手腕划去——“嗤啦”一声,守卫的手腕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长枪“哐当”掉在地上。
“有刺客!”剩下的守卫瞬间慌了,举起长枪就往韩小莹刺去。黄蓉立刻挥起打狗棒,棒身符文亮起,一道红光扫过,刺来的长枪被纷纷挑飞,枪尖上的铁屑溅落在地,泛着火花。
“小莹,左边两个交给你;黄姑娘,右边三个我帮你挡着;剩下的两个,我来解决!”丁大材话音刚落,掌心已凝聚出两把阳火飞刀,“嗖”地甩出去,正中两个守卫的胸口。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燃起,守卫惨叫着倒在地上,身体很快被烧成黑灰,只留下一股焦糊味。
韩小莹的剑更快,她绕到左边两个守卫身后,越女剑贴着地面划过,两个守卫的脚踝被齐齐斩断,“扑通”跪倒在地。她反手一剑,剑刃从两人的喉咙划过,鲜血像喷泉般溅出,洒在县衙的大门上,红得刺眼。
黄蓉对付右边三个守卫也毫不费力。她用出《打狗棒法》的“拨狗朝天”,打狗棒挑飞一个守卫的长枪,顺势砸在他的后脑勺上,守卫当场晕死过去;另外两个守卫想从侧面偷袭,她转身用棒尾戳中一人的小腹,又用棒头砸向另一人的胸口,两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八个守卫就全被解决。丁大材走上前,一脚踹开县衙大门,“哐当”一声,大门撞在墙上,震得尘土簌簌掉。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棵枯树,地上散落着垃圾和酒坛,显然王剪的手下早就跑了大半。
“王剪和赵大姑肯定在大堂里躲着。”黄蓉握着打狗棒,警惕地看着四周,“大家小心点,说不定有埋伏。”
韩小莹点点头,尸气顺着越女剑蔓延,剑尖凝出一点黑金色的寒光,她走在最前面,像个警惕的小兽,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丁大材跟在中间,掌心的灵韵始终没散,目光扫过院子的每个角落——他能感觉到,大堂里藏着两股微弱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阴邪之气,显然王剪和赵大姑还没跑,而且可能还藏着桃花仙姬留下的东西。
二、大堂对峙:恶妇撒泼耍阴招,庸官弃卒保自身
县衙大堂的门虚掩着,丁大材轻轻推开,里面的景象让三人皱起眉——王剪穿着一身皱巴巴的官服,瘫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把匕首,腿边躺着两个瑟瑟发抖的百姓,是镇西头的王大娘和她的孙子;赵大姑则躲在王剪身后,脸上还涂着厚厚的粉,却遮不住眼底的恐惧,手里拿着一张黄色的符纸,正是桃花仙姬留下的阴邪符纸。
“衍空!你别过来!”王剪看到丁大材,立刻举起匕首,架在王大娘的脖子上,声音发颤却依旧嘴硬,“你要是再过来,我就杀了她们!我告诉你,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就是谋反!”
王大娘吓得眼泪直流,抱着孙子瑟瑟发抖:“衍空大师,救我!救我孙子!”她的孙子才五岁,吓得哇哇大哭,小手紧紧抓着王大娘的衣服。
韩小莹刚想冲上去,被丁大材拦住。他对着王剪冷笑:“王剪,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拿百姓当人质?你勾结蒙古尸魔营,想卖了襄阳城,早就不是什么朝廷命官,而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
“我没有!我没有勾结蒙古人!”王剪眼神躲闪,匕首又往王大娘的脖子上压了压,“是赵大姑!都是她的主意!是她让我跟尸魔营联系的,符纸也是她拿的!我是被逼的!”
赵大姑一听,立刻跳起来,指着王剪的鼻子骂:“王剪你个没良心的!当初是谁说跟着蒙古人有好处,是谁收了尸魔营的银子?现在想把责任推给我,没门!衍空大师,你别听他的,我愿意投降,我愿意跟你去襄阳指证尸魔营,求你饶我一命!”
“你个臭娘们!”王剪气得脸都紫了,抬手就想打赵大姑,却被赵大姑躲开。赵大姑趁机跑到丁大材面前,“扑通”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衍空大师,我错了!我不该帮着王剪欺压百姓,不该跟尸魔营联系!求你饶了我,我以后一定改,我给你当牛做马!”
韩小莹握着剑的手紧了紧,低声对丁大材说:“主人,别信她的话,她肯定在耍花招。”
丁大材没说话,目光落在赵大姑手里的符纸上——符纸泛着淡淡的黑紫色气息,比之前在密室里看到的更浓,显然被桃花仙姬加持过。他心里一动,故意对着赵大姑说:“想让我饶你也可以,把你知道的尸魔营的事都说出来,还有桃花仙姬的下落。”
赵大姑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我说!我说!尸魔营的人三天后会去黑风坡接头,桃花仙姬说她会亲自去接应,还说要抓韩小莹去炼尸!她还留下了这个符纸,说能召唤尸傀,要是遇到危险,就点燃符纸……”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将符纸往怀里塞,手指在符纸边缘摩擦,显然想点燃符纸召唤尸傀。丁大材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点燃符纸的瞬间,掌心的阳火飞刀“嗖”地飞出去,正中她的手腕。
“啊!我的手!”赵大姑惨叫一声,符纸掉在地上,手腕上的鲜血喷涌而出。丁大材趁机冲上去,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阳火灵韵凝聚在掌心,对着她的胸口拍去——金红色的火焰瞬间燃起,赵大姑的身体在火焰中扭曲,发出凄厉的惨叫,很快就被烧成了一堆黑灰,连骨头都没剩下。
王剪看到赵大姑被烧死,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匕首“哐当”掉在地上。他转身想跑,却被韩小莹拦住。韩小莹的越女剑对着他的腿刺去,“噗嗤”一声,剑尖穿透了他的膝盖,王剪惨叫着跪倒在地,膝盖处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衍空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王剪连连磕头,额头磕得鲜血直流,“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银子都给你,我愿意去襄阳城认罪,求你别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