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初阳静静地听着,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心中暗道:
虽然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构造,但还是听听这个姑娘的讲解吧,毕竟这样的她很少见。
平日里总是有些内敛,而此刻,在谈论自己喜欢的东西时,却如此充满活力和自信。
同时,自己让她放松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就听听这个姑娘的见解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脚步轻盈而自在,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他们来到了广场的喷泉边上。
广场上人群熙熙攘攘,喷泉正欢快地喷射着水花,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了一道道绚丽的彩虹。
他们也和原则十它们会合,只见山神不停地摇着尾巴,在原则十周围欢快地打转。
山神的毛发油光发亮,尾巴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不停地左右摆动。
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和兴奋,时不时地还会发出欢快的叫声。
初阳看着这一幕,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却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而林雨宁此时默默无声地伫立在那个男孩的身后,整个人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周遭的喧嚣都与她无关。
脑袋垂得很低很低,仿佛那沉重的羞涩都压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一头柔顺如丝缎般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脸颊两侧,那乌黑亮丽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在柔和的光线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将她那微微泛红的脸庞半掩着。
不过,那红红的耳尖却已经悄然出卖了女孩此刻想要极力隐藏起来的心情。
那红意像是一抹羞涩的云霞,从耳尖晕染开来,逐渐蔓延到她的脖颈处。
在心界之中的白玲瞧见她这般模样,那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颇为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气声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愁绪。
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与调侃,声音通过耳机清晰地传到对方的耳中:
“雨宁啊,你刚才不是还兴致勃勃、神采奕奕地说着呢吗?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呀?。”
林雨宁听着从耳机里传出来的对方那满是不解的声音,手缓缓抬起。
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而羞涩,轻轻捂着脸,指尖微微颤抖。
那细微的颤抖仿佛泄露了此刻内心的慌乱,似乎想要遮住那泛起的红晕。
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就……就是……”
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可情绪却越发激动,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与无措。
白玲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微微歪着头,那精致的脸庞上,眼神里满是疑惑,但同时,心中又不免松了口气:
这么看来初阳的做法应该是对的,这姑娘平时实在是太拘谨了,不管是情感的表达也好,情绪的释放也罢,都像是被紧紧束缚住了一般。
想到这,女子的脸上又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担忧,那担忧如同一片乌云,笼罩在她的眉间,久久不散。
毕竟要解决这个问题得花上一定的时间,怕初阳的顾虑变多,这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女子这么想着,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向心界外,只见初阳正没好气地看着山神。
此时的男孩,眉头紧紧皱起,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嗔怪,就像一位严厉的家长看着调皮捣蛋的孩子。
伸手没好气地戳了戳它的脑袋,那动作带着一丝亲昵又带着几分责备,声音带着几分质问:
“你是不是跑到市区外了?瞧瞧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样子,就像从泥坑里打了个滚出来似的。”
而山神好像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眼睛里满是疑惑,只是一脸茫然似的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仿佛在说:
“我做错什么了吗?”
只不过,身旁的“间谍”已经悄然出卖了它。
只见原则十慢悠悠地点了点头,动作沉稳而笃定。
而初阳此时却在一只狗的眼中看到了惊讶,那惊讶一闪而过,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到。
随即,山神连忙起身,身体因为不满而微微颤抖着,那小小的身躯抖动得就像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有些不满地朝着原则十叫着,那叫声里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仿佛在痛斥它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地出卖自己,那叫声急切且在空旷的广场里回荡着。
初阳见状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伸手敲了敲它的脑袋:“叫什么啊,吵到别人了知道吗?”
山神见状一脸委屈的看着他,耷拉着耳朵,尾巴无精打采的轻轻晃动,可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原则十。
而它并没有理会对方,缓缓朝着一旁低着脑袋的林雨宁走去。
每一步都仿佛在丈量着自己与女孩之间的距离。
女孩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脚边轻轻地蹭了蹭。
不由得身形一颤,原本就紧张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但在看见原则十后,那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下来,缓缓松了口气。
那松气声仿佛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释放,而后缓缓蹲下身子。
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脑袋,而不远处的山神见状。
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急切与渴望,那眼神里的急切仿佛能化作实质的火焰。
也连忙撒开四蹄,朝着她们跑过去,那奔跑的姿势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毫无顾忌。
只不过,还没等它跑到跟前,就被初阳一把提了起来。
接着就听见男孩没好气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带着几分严厉与责备:
“你在市区外的沙地里,玩得那么欢,浑身都是沙子。
现在还想直接扑倒雨宁身上?你这不是想把雨宁也搞的跟你一样啊?”
而山神仿佛听不懂一般,在初阳的手里扭动着身子,小短腿在空中胡乱地蹬着,那蹬腿的动作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耍无赖,
同时不停的用前爪指着原则十,那眼神里满是委屈,仿佛在问为什么它可以而自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