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彦琛一大早在厨房忙碌,方平阳夫妇惊的半天没有说话,好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方紫菀红肿的嘴唇,脖颈醒目的吻痕,让两人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方秦氏明知故问道,“紫菀,你的嘴唇又红又肿,是不是被虫子咬了啊!”
方紫菀捂着红肿的嘴唇面颊绯红,不知所措地看向徐彦琛。
都怪徐彦琛!昨天晚上搂着自己又是亲又是啃,这下露馅了吧!
徐彦琛扯了扯嘴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岳父,岳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怪我一时乱了分寸,要打要骂请冲我来。”
“你们已经和离了,”方平阳沉声警告,“少帅莫要乱了称呼,更不要做出格的事,辱了紫菀的名声。”
“我和紫菀并未和离,”徐彦琛从怀中掏出盖有衙门印鉴的婚书,“我们一直都是夫妻,只是被迫分开一段时间而已。”
方平阳夫妇皆是一愣,方秦氏接过婚书脸色陡然变得难看,猛的一拍桌子,“荒唐!婚姻大事岂容你们这么胡闹?你这样做置我方家的脸面于何地?”
“娘!”方紫菀也跪了下去,“彦琛这么做都是有苦衷的。”
“你闭嘴!”方秦氏没好气道,“帮着他欺骗自己的父母,你可真是娘的好女儿啊!”
“岳父,岳母,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欺瞒了你们,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你们能消消气。”
“别!我们可不敢!”方平阳没好气道,“你可是南疆少帅,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我们哪敢打你骂你啊!”
“岳父,岳母,这段时间因为我,你们和紫菀都受了委屈,我会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争取你们的原谅。”徐彦琛握了握方紫菀的手认真道,“成亲那日,我便对天地起誓,这辈子只有紫菀一人,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方平阳冷哼一声,“是谁让紫菀伤心难过的?”
徐彦琛无言以对。
“行啦!行啦!”见气氛不对,方秦氏将两人扶起,“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我肚子早饿了,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你爹亲自动手?”
两人对视一眼忙进厨房拿碗筷。
“你就惯着他们吧!”方平阳气呼呼地道,“瞧瞧他们无法无天的,敢拿婚姻当儿戏。”
“你呀就是太古板了,瞧把两个孩子吓的,”方秦氏冲房间努了努嘴,“难不成你想他们步惜梦的后尘?”
陈冲被枪决后,罗惜梦像被夺了舍一般,不吃不喝不说话,看着一个方向,时而流泪时而发呆。
方秦氏是看明白了,日子是自己的,不是演给别人看的,无需在意他人的掌声和嘘声,活了大半辈子了,还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只要孩子过得幸福开心就够了。
吃过早饭,方平阳便要去收购药材,走到院门口忽地停住脚步,“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
确定是在跟自己说话,徐彦琛仰脖喝光碗里的粥,胡乱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诚惶诚恐地跑了上去,接过担子挑在自己肩上,徐彦琛个子高,第一次挑担子没有经验,两个箩筐直晃悠,看的人是心惊胆战,方平阳摇头叹息,和他保持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