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继业清脆的笑声和周晓白温柔的低语,如同最和煦的春风,将西厢房萦绕得温馨而宁静。灵泉水的滋养下,周晓白产后恢复得极快,不过半月余,面色已恢复红润,甚至比孕前更添几分丰腴动人,肌肤莹润有光,眉眼间流转着初为人母的温柔与满足,那份由内而外焕发的光彩,藏都藏不住。
这日天光正好,周晓白抱着裹在柔软襁褓里的林念安,在自家门口稍稍透了透气,晒一晒难得的暖阳。阳光洒在她依旧纤细的腰身和莹润的脸庞上,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
恰巧,贾张氏端着个破盆出来倒泔水,一眼就瞥见了容光焕发的周晓白。对比自家儿媳秦淮茹生完孩子后那许久都未能褪去的黄瘦与憔悴,再看看周晓白那水灵得不像话的模样,一股邪火混着陈年的酸醋猛地冲上了贾张氏的脑门。
她三角眼一吊,把盆沿磕得邦邦响,阴阳怪气的嗓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左邻右舍听见:“哟,这是谁家媳妇啊?坐个月子跟吃了仙丹似的?别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偏方吧?啧啧,这脸皮子嫩的,这身段恢复的……知道的说是坐月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呢!”
这话里的恶毒意味,如同淬了冰的针,直往人心窝子里扎。几个在院里闲聊的婆娘闻言,脸色都变了变,偷偷交换着眼神,却没人敢接话。
周晓白抱着孩子的手微微一紧,脸上的血色褪去些许。她自幼在单纯环境中长大,何曾听过如此污言秽语?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却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这种下作的揣测。
就在这时,西厢房的门“哐当”一声被猛地拉开。
林向阳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刚才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本以为贾张氏嚼嚼舌根就算了,没想到她竟敢如此恶毒地污蔑晓白!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绝对底线!
他几步走到院中,目光如两把冰冷的刮刀,直直钉在贾张氏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老脸上。
“贾张氏!”林向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冻彻骨髓的寒意,瞬间压下了院里所有的杂音,“你刚才,放的是什么屁?!”
贾张氏被林向阳骤然爆发的气势骇得后退半步,但泼妇的本能让她立刻叉起腰,尖声叫道:“怎么?许她做,还不许人说啊?谁家媳妇坐月子像她这样?指不定……”
“指不定什么?!”林向阳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院落上空,“把你那脏心烂肺里的龌龊念头给我咽回去!再敢往外吐一个字,我立刻去派出所报案!告你诽谤、侮辱军属!”
他上前一步,逼视着贾张氏,每一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冰雹:“周晓白同志,是军人后代,是光荣之家!你恶意造谣,污蔑她的清白,诋毁她的名誉,这是什么性质?你自己掂量掂量!”
“军属”二字,如同两道惊雷,劈得贾张氏浑身一哆嗦,嚣张气焰瞬间矮了半截。她这才猛然想起周晓白的背景,脸色唰地变得惨白。
“我……我胡说八道的……我……”她嘴唇哆嗦着,想狡辩,却被林向阳那杀人的目光吓得语无伦次。
“胡说八道?”林向阳冷笑,目光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邻居,声音传遍全院,“今天你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说我爱人用了‘见不得人的偏方’?证据呢?拿不出来,就是蓄意诽谤!就是破坏军民团结!这罪名,你担得起吗?!”
易中海闻声从屋里出来,见状头皮发麻,想上前打圆场:“向阳,你看这……贾嫂子她也是一时糊涂,口无遮拦……”
“壹大爷!”林向阳根本不给他面子,目光锐利如刀,“她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污蔑我生活作风,这次污蔑我爱人清誉!一次比一次恶毒!这是‘口无遮拦’?我看是目无法纪,其心可诛!今天这事,必须有个说法!否则,我林向阳绝不罢休!”
他字字铿锵,态度强硬到了极点,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整个四合院,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林向阳冰冷的质问在空气中回荡,还有贾张氏越来越粗重、恐惧的喘息声。
所有人都被林向阳这前所未有的震怒和决绝的态度震慑住了。他们明白,这一次,林向阳是真的动了雷霆之怒,绝不可能轻易善了。
贾张氏看着林向阳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听着那“派出所”、“诽谤军属”的字眼,腿肚子一软,差点瘫坐在地。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闯下了大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