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夫妻？
晚上可太合适了。
程央宁眉梢微挑，如同发现有趣猎物般，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牵着他，几步走到窗边软榻前。
苍术被她带着，有些茫然站定，目光追随着她，带着不解。
下一秒，被人推坐在软榻上，身上一沉，一道素白的身影跨坐在他身上。
压住了他的腿。
程央宁双手捧起他的脸，声音蛊惑：“你想如何和我做夫妻？”
说话间……
苍术浑身一颤。
双手撑在身后的榻面。
脖颈因后仰而拉伸出绷紧的弧线，喉结滚动着，连呼吸都收了些。
浑身开始躁动。
他直勾勾盯着眼眼前人。
大脑一片空白。
程央宁指尖冰凉，轻轻抚过他的眉骨，沿着挺直的鼻梁下滑，最后勾住他的下巴。
“不喜欢？”她问。
目光带着审视与逗弄。
“喜、喜欢！”苍术猛地回神，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喘息与虔诚，“喜欢小姐，好喜欢小姐，最喜欢小姐了……”
他恨不得将整颗心掏出来，捧到小姐面前。
程央宁俯身，在他微张的唇上落下一吻，摸了摸他的头，“乖狗狗。”
这声称呼让苍术喉间溢出一声，眼神湿漉漉的，带着难耐的渴望：“小姐，这样好难受……”
程央宁眼底笑意更深。
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微微用力下压，唇瓣凑近他耳廓，气息喷洒进去：“你可以自己……”
苍术浑身剧颤，硬地撑着身子，声音无助：“小姐，我不会……”
他纯情得如同一张白纸，在直白的撩拨下，只剩下本能的渴望，还有不知所措的慌乱。
程央宁侧首，咬住他滚烫的耳垂，齿间碾磨着。
苍术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撑在身后的手臂一软，整个人几乎要瘫软下去。
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
她松开耳垂，唇瓣贴近，语气带着笑意：“给你的帕子，没偷偷用过？”
苍术脸颊涨红，被看穿的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确在好几个夜晚，对着小姐给他的帕子，又亲又闻，还做过难以启齿的事情……
“用过没有？”程央宁不依不饶，又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咬。
苍术再也支撑不住，一只手收回，揽住她纤细的腰肢。
温热隔着单薄衣料传来，烫得指尖发抖。他将脸埋进她馨香的颈窝，忏悔般承认：“用、用过的……”
“小姐别生气，我只是太喜欢小姐了……”
程央宁轻笑，抚摸着他后颈绷紧的肌肉，语气微变：“给你的机会，要自己抓住，等回到京城，留给你的机会不多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
浇醒渴望，点燃不甘。
他明白！
他怎会不明白！
小姐是九天明月，而他只是尘芥。
回京后，什么太子，什么小侯爷，都围在小姐身边晃悠。他一个护卫，拿什么争？拿什么站在小姐身边？
可他不甘心。
他也喜欢小姐，喜欢到心尖发疼，想和他们一样，陪在小姐身边，守护一辈子。
他忽然抬头，眼中满是痴迷，哑声道：“我明白了，小姐。”
程央宁见他上道，拨动着他发烫的耳垂，吩咐道：“……像我刚才那样。”
话音一落，揽在她腰间的臂膀收紧，他遵循着本能，往怀里压。
程央宁抱着他脖颈，软软伏倒在他肩上，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像是满足地叹息。
苍术搂着她腰肢，痴迷仰着头，声音又欲又哑：“小姐，好喜欢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