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我们这次来,是有重要的事向您汇报!”
阎埠贵往前凑了凑,语气急切。
“什么事?说吧。”王主任揉了揉眉心。
“我们要检举叶玄!”阎埠贵加重语气。
王主任眉头一挑:“叶玄?就是你们院里那个年轻的厂医?他怎么了?”
“叶玄有严重的作风纪律问题!”
刘海中立刻接话,声音都拔高了些,“他下乡义诊的时候,公然索要财物,属于贪污腐败!咱们院可是年年评先进的四合院,院里人都是道德楷模,实在没法容忍他这样的人,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院的名声都得被他毁了!”
王主任抬了抬眼,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
95号院这些人,跟道德楷模沾边吗?
就说那个易中海,听说把何雨柱忽悠得团团转!
让一个大小伙子放着自家妹妹不管,天天把饭盒给贾家送,把贾张氏那老虔婆喂得脑满肠肥,这哪像道德楷模干的事?
还有这个刘海中,也是个混账!
对自己的儿子动辄皮带伺候。
虽说管教儿子没错,可哪有人天天这么打的?
往重了说,那就是封建家长制这些陋习!
不过这些话他懒得说出口,只要他们能管好院子,别再出幺蛾子就行。
至于私德,只要不太过分,她也懒得管,也管不过来!
“王主任,您可得给我们院里做主啊!”
阎埠贵见王主任没表态,又急着补充,“叶玄这小子把院里的青少年都带坏了!现在孩子们一个个不尊重老人,动辄骂街,有的甚至还想讹人钱财!他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再让他待在院里,咱们院就没安生日子过了,指不定还得闹出更大的乱子!”
“就是!”
刘海中跟着附和,“咱们院以前多好?年年评先进,街坊邻里都尊敬老人、尊师重道!自打叶玄毕业回厂上班,这才不到一年,院里就被搅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全是他害的!这个害群之马,必须把他驱逐出去!”
王主任听着,面色沉了下来。
仔细一想,95号大院的情况好像还真如俩人所说,以前能稳稳评上先进,可这阵子确实乱得不像话。
似乎还真跟叶玄有关。
难道真要把叶玄赶走,四合院才能恢复安宁?
想归想,王主任却还保有理智,语气平淡:“你们空口白牙就想赶走叶玄,这不现实,我也没这个权力!要是你们能拿出有力证据,证明叶玄确实借义诊之名强行收取财物,我肯定公事公办,绝不袒护;要是拿不出,你们就尽早回去,别浪费我时间,公安办案都要讲证据,何况是这种事?”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连忙接话:“王主任,我们可以跟叶玄当面对质!到时候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狡辩!”
俩人满脸信心,显然做足了准备!
毕竟食堂部的王新民主任都亲口说叶玄收了村民的东西,就是板上钉钉的铁案!
就算叶玄长了一百张嘴,也没法狡辩。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大义凌然:“王主任,我们是四合院的联络员,本就有责任跟不法分子做斗争!叶玄犯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是院里人,我们也绝不会纵容姑息!一定得铲除这个害群之马,保证院内和谐团结,不辜负您对我们的信任!”
阎埠贵连忙举手喊了一嗓子:“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王主任见俩人话说到这份上,也只好松口:“行吧。我这儿还有事要办,晚上我去你们院里一趟,你们做好准备,跟叶玄当面对质。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造谣生事、冤枉了叶玄,我也不会轻饶你们!”
“那是自然!要是造谣,我们甘愿受罚!”
阎埠贵和刘海中连忙点头,笑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有了王主任的许诺,俩人心里高兴得快绷不住了,只要过了今晚,叶玄这小子就得被赶出四合院,到时候院里的事还不是他们两家说了算?
至于街道办的惩罚跟巨大的收益比起来,根本不算事!
俩人美滋滋地离开街道办。
没走多远,阎埠贵阴狠道:“老刘,这事咱们必须办妥了,绝不能给叶玄留任何狡辩的余地!”
“放心,这事我有数!”刘海中重重点头,“一会儿我就去厂里请食堂部的王新民主任过来坐镇,只要他出面作证,叶玄贪污腐败的罪名就坐实了,肯定翻不了身!”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老刘,这事可全指望你了!真把叶玄赶出四合院,往后整个院子就是咱们两家说了算!”
“哈哈,这还用说!”
刘海中挺了挺圆滚滚的肚子,摆了摆手,“你先回去琢磨琢磨晚上怎么跟叶玄对质,我去厂里请王主任过来作证。咱们双管齐下,叶玄就是再有能耐也翻不出咱们的五指山!”
“好好好!”阎埠贵连连点头。
两人一个去轧钢厂,一个回四合院。
阎埠贵哼着小曲,春风得意。
阎解成见了,忍不住问道:“爸,什么事儿这么开心?难道你捡到钱了?”
阎埠贵笑道:“今天这事,比捡到钱还让人高兴!”
阎解成立马来了兴趣:“啥事儿啊?”
阎埠贵故意卖关子,压低声音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间婚房吗?”
阎解成眼睛瞬间亮了,嘴巴张得老大:“爸!您……您舍得花钱给我买房结婚了?”
“急什么?”
阎埠贵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你就等着吧,再过段时间,爸一准给你弄一间像样的房子!”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只要把叶玄赶走,就想办法把叶玄家那两间又好又舒服的房子弄到手,自己先住进去。
现在住的这间老房子,正好留给儿子结婚用。
叶玄家的房子又奢华又宽敞,可比自家这破屋强多了。
阎解成听得心花怒放,连忙凑上去笑道:“谢谢爸!谢谢爸!”
他做梦都想有间自己的房子,求了阎埠贵好多次都没答应,没想到这次居然松口了。
‘啪’一声。
“哎哟,疼。”
阎解成激动地抽了自己一大嘴巴,疼的厉害,这才明白不是做梦。
“瞧你这出息!”
阎埠贵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满脸得意:“你小子给我记住,咱们老严家,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往后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