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夜晚不算冷,白小衡却跟撒欢似的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扒自己的衣服。
银杏跟在后面追,看着挂在树枝上的衣物,眼皮子直跳,早知道这丫头喝酒后是这模样,说什么也不会让她沾一滴。
“这丫头喝了酒怎么跑这么快?”
她不知道,白小衡为了找离家出走的小小衡,已经下意识用了技能「潜能爆发」。
银杏是在人工湖边找到白小衡的,她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满脸惆怅,一副要掉眼泪的样子。
此刻,她已经被自己扒得仅剩一条胖次了。
春光毫无保留的外泄,身姿虽然不算窈窕,曲线也不怎么丰韵,但是非常慷慨。
那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那只秀气的小脚压在身下,葱白柔嫩的脚趾也微微扣起。
“我……我找不到小小衡了,它不要我了。”
银杏生怕她掉湖里,轻手轻脚走过去,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没事,我要你。”
“可小小衡在我心里无可替代。你会像我爱它一样爱我吗?”白小衡仰头问。
银杏沉默半晌,轻声回:“我会的。”
【任务进度+1%,当前进度16%】
暧昧的气氛刚冒头,就被白小衡一句话戳破:“但我还是更爱小小衡!”
银杏:“.........”
突然感觉好挫败,就像无能的妻子一般。
没等她缓过来,白小衡又眼睛一亮:“欸!我想到了!我小时候丢东西,找我妈准能找到!打个电话给我妈就行!”
她四处找电话。
银杏正好奇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就见白小衡弯腰抓了只青蛙。
“真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公用电话,就是有点滑。”
白小衡把青蛙贴在耳边:“嘟噜噜噜噜~”
“呱——”青蛙疯狂挣扎。
白小衡却以为通了,对着青蛙喊:“喂,妈妈,您看见我的小小衡了吗……对了妈妈,您那边快天冷了吧?记得加衣服,冬天要烧炕睡觉,我今年可能没法回家过年了……”
银杏的眉头猛地皱紧。
她在说什么?
根据之前的调查,白小衡家在隔壁西川市,离东北远得很,怎么会用炕?
再联想到她之前的种种异常……
银杏心底突然升起一阵深深的怀疑。
然而,这缕疑虑还未来得及编织成网,就被一声突兀的“扑通”打断。
那只青蛙凭借滑溜溜的皮肤从白小衡松开的指缝中挣脱,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坠入湖面,涟漪层层荡开。
白小衡几乎没有半分迟疑,选择一键跟跳。
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水花溅了岸边的银杏满脸冰凉。
“傻子!”
银杏的心猛地一揪,冲到湖边。
白小衡在水里根本不是游泳,而是在毫无章法地扑腾,像一只落水的猫,一边胡乱挥动手臂寻找那只该死的青蛙,一边狼狈地呛着水。
“咕噜咕噜的气泡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坏了,这丫头要把自己淹死。”
更糟糕的是,白小衡身上仅存的胖次,被她毫无意识的蹬腿动作挣脱,一丝白色布料慢悠悠地沉暗的湖底。
“啧...”银杏眉头紧蹙,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不能泡澡,更别说直接跳湖里。
可要是找人来救,岂不是...
算了,不管了。
她迅速踢掉鞋子,纵身跃入湖中。
冰凉的湖水瞬间包裹上来,刺激得她皮肤一阵紧缩,肩背处的伤处传来隐隐的刺痛。
“白小衡,你个傻子,往我这儿来!”她朝着那扑腾的方向喊,试图向对方靠近。
“我才不是...咕噜咕噜.....傻子....”
白小衡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吃水的呜咽,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开始依靠本能行动。
此时,那只青蛙反倒是优哉悠哉地摆动四肢,绕过白小衡,出乎意料地、精准地朝着银杏而来,继而一头钻进了她宽松的休闲裤裤腿里。
“别!别进来!”
冰凉、滑腻、带着生命力的触感紧贴着她的小腿皮肤向上爬,银杏瞬间头皮发麻,所有的冷静荡然无存。
她是生物学博士不假,但此刻,在幽闭昏暗的水下,这种未知的、滑溜的活物直接接触肌肤,深深触发了女性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恐惧。
那感觉像是......触手,会平等的为每个妹子带来战败cg的那种。
她顾不上白小衡,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扯。
偏偏就在此时,白小衡扑了过来,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摸索:“我的电话呢?快把它还给我!”
银杏今晚穿的白衬衣和休闲裤本就宽松,浸了水后非常容易剥离。
白小衡此刻处于极度慌乱的状态,同时还保持着「潜能爆发」技能,力气大得惊人。
三两下,银杏那件单薄白衬衣便被粗暴地从肩头扯落,露出了底下同样湿透、勾勒出纤细轮廓的浅色内衣。
冰凉的湖水毫无阻隔地吻上她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别,别扒了!”
银杏又羞又急,徒劳地试图阻止,可白小衡完全听不进去。
“电话呢?”
白小衡执拗地问,双手开始转向银杏的裤腰。
“在裤子里.....等等!不是让你扒我裤子!”
银杏的惊叫被水声吞没。
挣扎推揉间,水的浮力成了帮凶。
最终,裤子也被褪至脚踝,随波逐流而去。
两人在这片漆黑的湖水中,彻底坦诚相见。
而那只始作俑者的青蛙,早已悄然溜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细微的涌动声和彼此剧烈的心跳。
夜色浓稠,沉入水下的部分更是昏暗模糊,肉眼根本无法看清对方,所有的感知都被放大,聚焦于皮肤传来的每一寸触感。
水流成了最暖昧的媒介,每一次涌动,都会导致细腻的皮肤偶尔相擦。
“你把我的电话藏哪里去了?”
白小衡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一些,但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
她固执地认为东西被银杏藏了起来,双手依旧在她身上探索着,试图找到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藏匿点。
抚摸毫无技巧可言,笨拙且粗鲁,穿透冰凉的湖水,烙印在银杏的肌肤上。
白小衡一只手捂上了银杏的嘴,甚至无意识地将一根手指探入了她的唇间,笨拙地往里抠了抠,正好压住舌头。
“呜.....嗯.....”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银杏僵住,声音被堵回去,只能发出细碎呜咽。
白小衡怔了一下,水下模糊的视觉让她更加依赖触觉。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极致柔软和温热,无意识地低声嘟囔:“怎么.....这么软啊....”
“姐妹,你好香~”
她凭着本能凑近,精准用双唇堵住银杏的嘴巴。
毫无技巧的吻,不小心咬破了银杏的舌尖,一丝极淡的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呜呜呜.....”,银杏的瞳孔微微放大。
白小衡的力气很大,压得银杏难受。
混乱的室息感中,又生出一丝庆幸。
庆幸白小衡是向上摸索的,捂的是她的嘴,吻的是她的唇。
如果向下探索.....那今晚可就不是吃嘴子这么简单了。
水的浮力托举着银杏,她其实稍一用力就能挣脱。
可是,桑波那句话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撞入脑海:“犹豫只会拖住脚步,把爱都走成曲折。”
是啊,总是在分析,总是在权衡,总是在怀疑。
与其抵抗,不如.... 就沉溺于此。
银杏缓缓闭上了眼睛,借助七分醉意,不再抗拒白小衡。
甚至试探地开始回应,轻轻吸吮。
主要是因为这个傻子快要把她自己憋死了,银杏得给她输送点氧气。
而且,白小衡还在咬她的舌头。
有点疼。
银杏微微蹙眉,心底蓦地升起一丝不服气,果断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