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算算也快到了,不过怎么会突然这样?难道是今日喝酒动了气?
景兮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体内的燥热如烈火般焚烧,让她难以忍耐:“可能是吧,我去净身,等我会。”
宋清韵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指尖微微发颤,心底的不安与一丝隐秘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我帮你吧。”
她想亲近景兮,想确认她还是属于自己的。
景兮却猛地摇头,力道大得让宋清韵踉跄了一下,她的目光灼灼地望着宋清韵隆起的小腹,声音带着极致的克制:“不行,孩子。”
“你……你轻一点,没关系的。”宋清韵的声音带着恳求,她太需要一份确定的安稳了。
景兮却断然拒绝,语气坚定而艰涩:“清韵姐姐,燎原期很容易失控的,我不能伤到你和孩子,哪怕只是一点可能。”
说罢,她挣脱宋清韵的手,转身快步走向浴房,留下宋清韵独自坐在榻上。
宋清韵望着她的背影,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凤国公主凤玥张扬明媚的模样,想起宫宴上景兮瞧着对方跳舞时专注的神情,再想到肩头那抹陌生的嫣红。
为什么不肯碰自己?
难道真的看上了那位外国公主?
是凤玥,还是那位温婉的凤岚?
她们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
越想,心头越是烦闷,酸涩像潮水般涌上来,眼眶不自觉地红了。
浴房内,景兮将自己浸入盛满凉水的浴桶,刺骨的凉意暂时压下了几分燥热,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欲望。
她闭着眼,脑海中全是宋清韵的模样——平日里温婉的笑、同房时眼角眉梢的羞涩、被情动染上绯红的脸颊、此刻隆起的小腹……
“清韵姐姐……”她低低呢喃,指尖攥紧了桶沿,指节泛白。
明明以前的燎原期从未这般难熬,许是今日喝了酒,又许是太久没有与清韵亲近,那股燥热竟如燎原之火,越压越烈。
她泡了许久,直到浑身冰凉,才起身擦干身子,裹着外袍回到内室。
榻上的宋清韵还没睡,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景兮走到榻边,俯身轻轻抱住她,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睡着了吗?”
宋清韵没有睁眼,只是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她怀里缩了缩,脸抵在她微凉的胸口,感受着她沉稳的心跳。
指尖缓缓下移,隔着单薄的亵裤,触到那滚烫的炽热。
心底的委屈、不安与渴望瞬间爆发,她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夫君让我帮你吧。”
景兮浑身一僵,连忙按住她的手,语气艰涩:“清韵姐姐,不行。”
这已是第二次被拒绝。
积攒的委屈与猜忌瞬间冲破了防线,宋清韵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景兮的胸口,冰凉一片:“怎么哭了?”景兮慌了神,连忙低头拭去她的泪水。
“等我们的宝宝出来,我们再来?这个时候出事怎么办?”景兮的声音带着恳求,她真的不能冒这个险。
宋清韵却摇着头,泪水流得更凶,哽咽着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我心里一直都是你,是不是又听那些人胡说了,别多想她们就是嫉妒我们。”景兮急切地解释,吻着她的额头、眉眼,想用温柔驱散她的不安。
“那你外袍上的胭脂是谁的?”宋清韵猛地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她,声音带着颤抖,“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已经”
景兮这才恍然想起肩头的胭脂,蹙眉仔细回想了片刻:“胭脂?可能是今日凤玥公主摔倒时不小心蹭到的吧。别多想,我是你一人的,我身上没有其他坤泽的信香。”
宋清韵望着她真挚的眼眸,心头的疑虑消了几分,却仍执拗地坚持:“那你让我帮你。”
她需要用这种方式,确认景兮的心意,只有在动情时的话语才能让她安心。
“清韵姐姐……”景兮还想劝阻。
“我不管,你不让就是不爱我,你……你就是看上她了,想给她守身!”宋清韵带着哭腔,语气里满是蛮不讲理,却藏着深深的不安。
景兮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终究是狠不下心,缓缓松开了手,声音带着极致的克制:“好,那你尽快,我怕我忍不住……”
宋清韵指尖微颤,褪去她的亵裤,掌心触到那滚烫的温热时,脸颊瞬间绯红。
她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耳边传来景兮压抑的低吟,一声一声“清韵姐姐”,清晰而缱绻,像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她心底所有的不安与猜忌。
原来,景兮心里,真的只有她,还好只有她。
途中本能让她数次低头,鼻尖擦过宋清韵的腺体,那诱人的信香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却又在瞥见她隆起的小腹时,硬生生忍了回去,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满意了吗?”景兮按住她的手,气息仍有些不稳,眼底的欲望尚未完全褪去。
宋清韵仰头,在她唇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夫君。”
景兮低头回吻她,气息灼热:“清韵姐姐……”
“别……”宋清韵连忙按住她探向自己衣襟的手,脸颊通红地提醒,“孩子……”
景兮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刚才还说轻一点没事。”
宋清韵脸颊更红,声音细若蚊蚋:“那……那你要是真想……轻一点。”
话虽如此,眼底却带着几分羞涩的期待。
景兮却忽然翻身躺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说着玩的,怎舍得真让清韵姐姐为难。”
宋清韵垂眸:“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矫情?可我就是忍不住多想,总怕……怕你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景兮将人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小腹:“有孕心思细腻些再正常不过。下次有任何想法都要告诉我。我会一直向你证明,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你一个人的乾元君。”
“夫君……”宋清韵鼻尖一酸,往她怀里缩了缩,鼻尖蹭着她的衣襟。
真好,嫁的是阿兮。
若是换了别家世家的乾坤,别说这般闹小性子,便是稍稍流露出半点多想的心思,怕都要被冠上“善妒”的名头,轻则斥责,重则直接送回娘家。
而阿兮,永远这般纵容她、珍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