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勇哥这才恍然大悟,没文化真可怕啊!
上去以后,古月引爆了下面的药,很沉闷的声音,声音也不大,让我惊喜的是地面并没有塌陷下去,没准还真能成功!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大大避免了被活埋的危险,一直忙活到后半夜五点多。
说真的,古月对炸药真的太了解了,可能得到了她父亲的真传吧。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横向爆破,也可以说是挤压式爆破,太快了!这要是用铲子挖肯定是个大工程,而且土都被挤压到四周,不仅能加固盗洞,还能节省了运土散土的工作,牛*!
看了看表,我们决定今天就干到这里,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过来,临走前,我们三个把那三个傻*的尸体都扔进了平房,等我们这个活结束,把他们三个扔进墓穴,就当给古墓的主人陪葬了!
我们三个开车离开了,没有回养殖场,而是开出去很远,找了一家旅店,这几天我们都没休息好,今天养足精神等着晚上最后的一搏!
只开了一间房,我们三个也没那么多讲究,全都挤在一张床上,勇哥刚躺下就打起了呼噜,古月也累坏了,没几分钟也睡了过去。
这是她第一次独立干这种活,但这种事不能光靠理论,没有足够的操作经验还是会有很大的风险,有这种操作经验的一种是民间有证的那种工作人员,还有一种是专业爆破的,穿绿色衣服的,所以有些退*人员,为了生计也走上了这条路。
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接触过爆破方面的人员,我就知道的不多了,有很多团队都很需要这样的人,尤其是绿衣服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勇哥和古月都睡了过去,我也很累,但是睡不着,怕翻身影响他们两个就下了床,掏出烟想了一会儿,还是放了回去。
内蒙的天气和东北差不多,这个季节已经有点凉了,尤其是晚上,坐在凳子上不知不觉想起了一个朋友,我第一次来内蒙就是和她一起,路上还碰上了类似阿飘的东西,直到现在我还没弄清楚那一车的人到底是人还是什么,印象最深的就是后来他们排队上车的时候,排在最后的一个男的还冲我挥手,好像是招呼我上车……
之前从那三个傻*身上翻出了我们的手机,翻开了通讯录,想给丹姐发个信息,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等以后再说吧,丹姐是个正经人,还是别给她添麻烦了。
想着想着就有些犯困,我回到床上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一直在做梦,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我身后追我,她四肢着地的样子很诡异,像个动物一样,穿了一身白衣服,我好像还看到她嘴里叼着一块肉,我跑,她追,就这么反反复复的。
“啪!啪啪!”
“啊!”
我猛的从床上起来,用手捂着脸,看到勇哥和古月瞪着眼睛看着我。
“天哥,你鬼喊什么啊?这大半夜的能不能别吓人!”
“是啊!你小子怎么总做噩梦?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
勇哥说完,举起手还要给我两巴掌,我赶紧摆手让他停下。
“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勇哥和古月都摇了摇头,说是听不清楚。
看了看表,天还没亮,我让他们继续睡,怕等下又吵到他们,我跑到了车上,把座椅调整好,刚准备睡觉,突然看到后视镜里面好像闪过一个人影,我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人,后边只有一排昏暗的路灯。
我强忍着困意观察了半个小时,街上除了偶尔路过的车辆,一个行人都没有,我这才放心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我是被贴单子的交警给叫起来的。
我放下车窗,一个交警向我敬了个礼。
“同志,请配合一下。”
说着,他拿了一个测酒驾的仪器让我吹,我没喝酒,很配合的吹了一口,测试过后,交警让我把车停到别的地方,我只好把车开进了隔壁的小区。
下车后准备去买点饭菜带回去,今天晚上至关重要,一定要补充好体力才行。
旅馆旁边就有一家饭馆,我打包了饭菜,刚想回去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在小区门口看着我,我装作不经意的回身,可那个人一下子闪身进了小区里面,等我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
有人在跟踪我?难道荒地那里出了什么事?不对,要是被发现来找我的肯定是帽子,是我这几天精神太紧张了吗?
我在旅馆边上又转悠了一会儿,并没再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才提着东西回了房间。
推开门,床上只有古月一个人,四仰八叉的,勇哥则是掉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被古月踹下去的,不过即使这样,勇哥的呼噜声还是没停……
我没打扰他们两个,把饭菜放到了一边,心里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