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思的话语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弗莱迪那扭曲的自尊心。
“……大变态……”
她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被压制而有些气息不稳,但那份发自内心的鄙夷却清晰无比。
“我们刚刚还在打架……这你都能硬……”
这已经不是恐惧的尖叫,也不是愤怒的咒骂。这是一种纯粹的、基于常识和逻辑的困惑与嫌恶。像是在观察一只在不合时宜的场合发情的野兽,充满了生理上的不适感。
“放开我……才不要和你这种大变态玩这种游戏。”
她开始挣扎,双腿用力蹬着地毯,手肘向后顶,试图从他钢铁般的禁锢中挣脱。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抗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对身下那具滚烫躯体的排斥。
“哈……”
一声短促而干涩的笑声,从弗莱迪的喉咙里挤了出来。那笑声里,充满了被冒犯后的极致玩味。
他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勒断。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放弃了所有伪装和游戏,露出了最原始、最直接的獠牙。
“放开你?”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耳边的恶魔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铁锈味。
“为什么要放开?”
靡思的挣扎变得更加用力,但她的所有力量,撞上他钢铁般的臂膀,都如同泥牛入海,没有激起半点波澜。体型和力量上的悬殊差距,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她就像一只被巨蟒缠住的羔羊,越是挣扎,那束缚就越是收紧,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他的身体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沉沉地压着她,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吸收、碾碎。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残忍的坦诚,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你说得对。”
“我硬了。”
“因为你,小猫咪。因为你的挣扎,你的反抗,你那张不饶人的小嘴……”
他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那声音沙哑得如同地狱的摩擦音。
“……都让我兴奋得要命。”
他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黏腻而危险,舔舐着靡思的理智。她挣扎得更厉害了,甚至张嘴试图去咬他靠近的脸颊,但弗莱迪只是轻巧地一偏头,就躲开了。
“没用的,没用的。”
他的笑声里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个学不会教训的孩童。他那只完好的手松开了她的腰,转而钳住了她的双手手腕,轻而易举地将它们举过头顶,单手就死死地按在了地毯上。
现在,靡思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的身体被完全拉伸开来,胸口因挣扎而剧烈起伏,那具坚硬滚烫的男性躯体,更加毫无间隙地压了上来,将那充满侵略性的欲望烙印在她的感知里。
“嘘……别动。”
他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许,但那柔和之下,是更加令人胆寒的恶意。
他空出来的金属利爪手套,缓缓地抬起,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靡思的呼吸一滞。
然而,那爪子并没有划向她的皮肤。刀刃的尖端,只是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姿态,勾住了她t恤的领口。
“你说得对,我们刚刚在打架。” 弗莱迪低语着,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但是打架……也是一种游戏,不是吗?”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起。
她胸前的t恤被从领口处猛地划开,脆弱的棉质布料在他锋利的爪刃下不堪一击,一直裂到了肚脐。白皙的肌肤和内衣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而现在……” 弗莱迪欣赏着她的杰作,以及靡思眼中终于浮现出的那一丝惊骇与羞愤,满足地叹息着,“……游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那冰冷的金属爪刃,顺着裂开的布料边缘,缓缓向下滑动,刀尖若有若无地刮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冰冷触感。
“一个……脱衣服的游戏。”
他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在那片暴露的肌肤上流连,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你看,多漂亮。”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赞叹,“就像一件被拆开的礼物。”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这个绝对压制的姿态,享受着她的僵硬、她的愤怒,以及那份因羞耻而染上脸颊的红晕。这些情绪,对他来说,远比恐惧更加美味。
“现在,轮到你了。”
他用爪刃的背面,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意味。
“告诉我,小猫咪。”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蛊惑与威胁。
“下一件……你想让我脱掉什么?”
“是这里?” 爪尖轻轻点在了她内衣的肩带上。
“还是……这里?” 爪子缓缓下移,停在了她短裤的腰带纽扣上。
“选一个吧。”
他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而愉悦的笑容。
“或者……我帮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