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风城破后,四路大军的消息终于得以互通。晋王的北路军已攻克黑沙堡,斩杀添逐左翼大将“黑煞”巴图的副将,正沿黑水河西进;宁王的南路军也拿下黄沙寨,击溃添逐右翼的残余势力,向烈狼城方向靠拢。盛宁女帝收到捷报后,下旨命四路大军在烈狼城郊外合兵,一举攻克添逐都城。
半月后,四路大军陆续抵达烈狼城郊外的“野狼原”。晋王的北路军列阵于北,旗帜上绣着“晋”字,士兵们身披亮银甲,手持长枪,气势如虹;宁王的南路军列阵于南,旗帜上绣着“宁”字,士兵们大多身着轻甲,背负弓箭,眼神锐利;燕王的东路军与秦王的西路军则分别列阵于东、西两侧,东路军的旗帜上绣着“燕”字,西路军的旗帜上绣着“秦”字,四军合兵,共计两百八十万余人,旌旗蔽日,剑戟如林,将烈狼城团团围住。
烈狼城是添逐帝国的都城,城墙高逾四丈,外侧由青石砌成,城上不仅有弓箭手与投石机,还有添逐可汗亲自训练的“狼骑兵”——这支骑兵约十万人,胯下战马皆披铁甲,士兵手持弯刀,背上还背着弓箭,战斗力极强。添逐可汗“烈牙”脱脱见大明大军合围,亲自登上城楼,手持“狼首刀”,声嘶力竭地喊道:“大明小儿,竟敢犯我都城!今日,我便让你们尝尝狼骑兵的厉害!”
四王齐聚于中军大帐,商议破城之策。晋王率先开口:“烈狼城坚固异常,且有狼骑兵助阵,硬攻恐伤亡太大。不如先派使者劝降,若脱脱不降,再行强攻。”
宁王摇头道:“脱脱生性残暴,此前已斩杀我大明三名使者,劝降无用。依我之见,可派轻骑袭扰其粮道,断其补给,待城内粮草耗尽,再一举破城。”
燕王则看向傅鑫瀚与傅鑫仁:“二位将军熟悉城内地形吗?若能再寻得一处暗道或薄弱之处,便可如赤风城般,潜入城内,内外夹击。”
傅鑫仁道:“属下已派人探查,烈狼城四周无暗道,唯有城门一处入口。且城上的投石机射程极远,我军的连弩与轰天雷难以靠近。”
就在众人争执不下时,袁始仁与龙亚仁突然入帐,手中拿着一封密信。“王爷,”袁始仁道,“这是从添逐可汗的谋士‘鬼手’吴良手中截获的密信,信中说,脱脱已命人向西域的‘黑鸦国’求援,若黑鸦国出兵,我军将腹背受敌。”
秦王脸色一变:“黑鸦国与添逐素有勾结,若其出兵,后果不堪设想。看来,我们必须在十日之内攻克烈狼城!”
众人皆沉默不语,大帐内的气氛愈发凝重。就在此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名士兵匆匆入内:“启禀四位王爷,神机营赵统领有要事求见,说有破城之策!”
四王对视一眼,急忙道:“快请!”
赵烈入帐后,手中捧着一个木制的模型,模型正是烈狼城的缩小版。“王爷,”赵烈指着模型城墙上的一处缺口,“属下查得,烈狼城的东北段城墙,因年久失修,根基已松动。神机营新制的‘冲天炮’,射程可达百丈,威力远超轰天雷,若集中火力轰击此处,定能将城墙轰开一道缺口。”
四王大喜,晋王拍案道:“好!明日便集中神机营的冲天炮,轰击东北段城墙!袁将军,你率北路军为先锋,待城墙轰开缺口,便率军冲锋;宁王与龙将军率南路军从南侧佯攻,吸引城上守军注意力;燕王与傅鑫瀚将军率东路军从东侧牵制;本王与傅鑫仁将军率西路军为后援,随时支援!”
次日清晨,大明军队的冲天炮整齐地排列在烈狼城东北侧,炮口直指城墙。赵烈一声令下,数十门冲天炮同时发射,炮弹如流星般飞向城墙。“轰隆”一声巨响,城墙剧烈震动,砖石飞溅。添逐可汗脱脱在城楼上见状,大怒道:“快,调投石机反击!”
城上的投石机随即发射,燃烧的巨石向大明军队飞来,却被神机营的连弩射落。冲天炮持续轰击,半个时辰后,烈狼城的东北段城墙终于轰然倒塌,露出一道宽约十余丈的缺口。
“冲锋!”袁始仁手持裂石拳,率先冲向缺口,北路军的士兵们紧随其后,如潮水般涌入城内。城上的添逐士兵纷纷射箭,却挡不住大明军队的攻势。脱脱见状,亲自率狼骑兵冲下城楼,与袁始仁展开厮杀。
脱脱的狼首刀威力巨大,每一刀都带着狂风,袁始仁的裂石拳虽刚猛,却也渐渐难以抵挡。就在此时,龙亚仁率南路军从南侧攻上城楼,手中追风剑快如闪电,瞬间斩杀数名添逐士兵。脱脱见后路被断,心神大乱,袁始仁抓住机会,一记黑虎掏心,拳头正中脱脱胸口。脱脱惨叫一声,口吐鲜血,从战马上跌落。
添逐士兵见可汗重伤,顿时军心大乱,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四王率大军涌入烈狼城,迅速控制了城内各处要地。至午后,烈狼城已被大明军队完全占领,添逐帝国的残余势力要么投降,要么逃窜。
当四王将脱脱生擒的消息传回京城时,紫宸殿内一片欢腾。盛宁女帝望着西陲的方向,手中紧握着定业剑,轻声道:“大明的疆土,终于得以完整。”而在烈狼城的城楼上,四王并肩而立,望着脚下的城池与远方的山河,心中皆充满了自豪——这场历经两年半的西征,终于以大明的胜利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