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因为得知了小女孩的身份,星三人前往三余书肆屋寻访证人,净砚继续修复丢失的影像。]
[三人和净砚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后,便赶往三余书肆。]
[不过当三人抵达目的地时,并没有发现隐书,只找到对方请来帮忙看店的人。]
[瓦尔特选择留在书肆前等待隐书,而三月七和星很快找到了看店的人。]
[对方见二人打听隐书下来,本想敲诈一番,但在二人的威胁下,还是乖乖说了出来。]
[星和三月七顺利找到隐书和对方一同回到书肆后,从对方口中得知那天她本想找个地方看书,但发现空地处有两个黑衣人与金发化外民就选择离开,而两个黑衣人也正好跟着她离开。]
[不过那时的她只想找个地方看书,并没有注意到两个黑衣人与金发化外民在做什么。]
“两个黑衣人……三月姑娘莫非一语成谶,《渔公案》真乃实事改写而来?”
苏轼眼中带着沉思之色,三月七和星为了不被敲诈,就自称《渔公案》成员,书也是真实改编而来。
如今听隐书说出那两个黑衣人竟与书中故事对应,加上有彦卿看到的那本小说的前车之鉴在,不由得怀疑《渔公案》这本书是不是真的被三月七说中。
“……如若真是如此,三月姑娘虽略显跳脱,有些愚钝,但跳脱里偏生藏着点‘歪打正着’的运气。”
苏轼目光落向天幕里正凑在隐书身边的三月七,语气里多了几分叹服,继续道:
“即便这次《渔公案》的揣测未能全然成真,也难掩她初上仙舟时那句‘碰到的第一个就是幕后黑手’的巧——如今再回头看,这话倒像提前摸透了故事脉络,未卜先知似的。”
…………
[“……只记得……那两个黑衣人闻起来臭臭的。但这可能算不上什么线索啦。”说完,隐书报以一个歉意的笑,“不好意思,你们专程跑一趟,但我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瓦尔特摇摇头,表示这都是很有价值的线索。]
[随后,瓦尔特又问起关于罗刹去往空地前的最后一站是三余书肆一事,而隐书想了想,确有此事,那天对方来到店中翻了几本书之后,将一本很老派的一本纸书拿给了她。]
[在付完钱后,只是撕掉那本书的扉页,将书放在柜台后便离开了。]
[说着,隐书还忍不住疑惑这么奇怪的事情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那么,他拿走的是哪本书呢?”瓦尔特追问道。]
[“是这本《渔公案》”,隐书将那本罗刹没有带走的书拿了出来递给星,随后告诉几人因为被撕掉了扉页,她也不能放在店里卖,如今正好送给几人。]
[三人表达感谢后便和隐书分开,走到一旁交谈现状。]
[路上,三月七止不住地抱怨罗刹竟然那么坏,《渔公案》那么好的书说撕就撕,太气人了。]
[“是啊,这人也太坏了!”星十分赞同地点着头。]
[“你们两个先冷静一下,我觉得罗刹……不像这么幼稚的人。”瓦尔特打断二人,继续道:“小三月可能有点激动,忘记了地衡司最早关注的疑点——是否有人将「危险品」带入了罗浮。”]
[“大毫他们可能并不清楚这个「危险品」是什么,但我们都清楚,那就是「星核」。”]
[瓦尔特表示,罗刹撕书的行为,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
“罗刹撕这扉页,未必是为书本身。”
王安石捻着须,目光落在天幕里星手中那本缺了扉页的《渔公案》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斟酌,“他既特意挑了三余书肆,又只撕一页便走,倒不像是随性而为,更像在取一件‘藏在扉页里的东西’——或许是字,或许是夹着的小纸片,也可能只是扉页上印着的什么记号。”
“依我看,这扉页上定是有字的。”一位身着青衫的老儒点点头,眉头微蹙着推想着道:
“罗刹特意挑本旧书,又只撕走扉页,多半是那页上写着话——或许是和同伴约见的时辰地点,或许是星核藏处的提示。”
“……”
王安石听着,一边认同,一边又疑惑都:“若那扉页中所记与同伴交流的暗语,可当众撕下未免太过引人……”
正疑惑着,王安石忽然一愣,脑中灵光乍现,眼中划过一抹恍然。
“……那位隐书店主之所以记不清罗刹在其店内的行事,莫非是被罗刹使了某种‘术法’,故意使她淡去那段记忆才记不清?”
说着,王安石先前眉宇间的疑惑尽数褪去,眼底的光亮越发明晰,语气也添了几分笃定:
“他若真会些使人“忘却”类的旁门术法,暗中施法,让隐书对‘撕页’这一幕变得模糊,既不会伤及性命引人追查,又能确保自己的举动不被记挂——这般一来,‘当众撕页’的风险便全消了。”
…………
[三月七和星听着瓦尔特将‘撕书’可能和‘星核’有关系的话,感觉有些听不懂。]
[瓦尔特解释自己的意思是罗刹也许有内应,对方和内应之间就是通过书的扉页联系。]
[“那岂不是更坏了?竟然用《渔公案》这种歌颂正义的小说作为邪恶计划的接头暗号。”听了瓦尔特的话,三月七越发对罗刹感到气愤。]
[瓦尔特表示这只是猜测,因为影像资料的丢失,他们目前没办法知道对方做了什么。]
[“哎,那线索岂不是断掉了?”三月七叹了口气。]
[而这时,星的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打开发现净砚发来消息称已经修复了部分影像,其中的一小段几人应该感兴趣。]
[星将其告知二人后,三月七欣喜不已,“瞧,这真是天助我也!神探刚遇到死胡同,立刻就出现了新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