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吓跑死肥婆后,就想回屋休息一会儿,毕竟自己从昨晚被劫后,他就没睡过一分钟好觉,要不是他的身板还行,换个人早就累趴下了。
他也实在扛不住了,两个眼皮直打架,趁着大虎他们还没把东西买回来,赶紧休养生息一下。
刚进屋屁股还没捂热,白寡妇就一脸不解的问道:“老太太走了,她可是五保户归街道办管,你这出钱又出力,这是妥啥勒?”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老太太把两间房留给了我,花这点小钱算个鸡毛!”易中海一脸傲气的说道。
“太好了,有了这两间房咱家就够住了,这笔买卖太划算了!”
白寡妇一听能白的两间房,两眼瞬间放光,正好两个儿子一人一间,这就不用发愁没钱娶媳妇了。
“嗯,听我的准没错,困死我了,我先眯一会儿,大虎二虎回来你再叫醒我!”易中海叮嘱道。
白寡妇体贴的说道:“你睡吧,我去外面帮你盯着,有啥事我再叫醒你!”
此时灵棚里只有一具孤零零的尸体,没有任何香火与祭拜,明媚的阳光下甚至有一丝丝阴冷的气息。
院子里留守的妇女们帮完忙,就三五成群的坐在大门口聊天,没有人愿意跟死人多待,生怕沾染上晦气。不过她们谈论的话题,可就是句句不离死去的老太太。
“真是人走茶凉,以前易中海对老太太比亲儿子还孝顺,现在人在灵棚里待着,易中海却在家里睡大觉!”
“切,要不是为了老太太的两间房,估计老太太臭了,他都不会多看一眼!”
“老东西也不是好鸟,这就是报应!”
“绝户就没好下场,等着瞧吧,以后易中海的下场绝对比老东西还惨!”
“最搞笑的就是贾张氏,整天嚣张跋扈,怼天怼地怼空气的,刚才差点没把她吓死。”
“哈哈,吓死她才好,院子里也能消停消停……”
下班铃声响起才把何雨柱从睡梦叫醒,他睡眼惺忪的揉着眼,md打劫个易中海老子容易嘛,这都补了一天的觉还是感觉欠点。
他无精打采的走出办公室,跨上自己的自行车,去食堂后厨找于莉一起下班。他嬉皮笑脸的跟刘岚挥手告别,在刘岚羡慕幽怨的目光下带着于莉扬长而去。
路上正好碰到刘海中,他笑着打了个招呼:“三大爷,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唉,聋老太太死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管事大爷,不能不露面呀!没办法,今天的培训课我和别人调剂了一下。”
刘海中一脸无奈,其实他跟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直不对付,以前易中海有傻柱这个金牌打手,那可是把刘海中按在地上摩擦。不过人死账消,他要是敢不出面不帮忙,明天他的名声也得臭大街。
“啊……怎么就死了……真被贾张氏气死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一脸难以置信,毕竟上辈子聋老太太挺能活的。早上他还想着聋老太太也就是被气晕了,还感叹好人不长命,坏人祸害遗千年。
“二大爷,这玩笑可不能乱开呀!”于莉也是一脸惊讶的说道。
“真的比针尖都真,你以为我闲的逗你俩呢,早上还是我跟你老公把聋老太太送到医院的,医生说去晚了没救了!”刘海中两手摊,认真的说道。
“那聋老太太的后事怎么处理?”
何雨柱对聋老太太的感情非常复杂,坑他的罪魁祸首就有她,可也促成了他和娄小娥的一段姻缘,没让他断子绝孙。
虽然无心插柳柳成荫,可确实帮了他一把,也曾经无数次提醒他秦淮茹靠不住,可惜自己没听进去。最后她把两间房子都就给了自己,也许是对自己的亏欠的弥补,也许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亲孙子……
让自己窝窝囊囊过了一辈子,最后落得野狗分尸的下场,她也是功不可没。所以重活一次,他不想跟聋老太太有太多的交集,也许她曾真心待过自己,可自己实在无法谅解。
“哼,街道办要处理后事,却被易中海大包大揽的接了过去,他不就为了两间房嘛,乱认人当妈!”
刘海中愤愤不平说道,其实就是嫉妒易中海平白得了两间房。
“聋老太太不把房子给他还能给谁,毕竟易中海伺候了她真的多年,这也是他应得的!”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不管是账户利用也罢,还是合作也罢,这些年对聋老太太确实不错,这房子按理说也是他应得。
“算了,不提也罢,就是看不惯易中海小人得志的嘴脸!”刘海中郁闷的说道。
三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四合院,闫老抠也破天荒的没当门神,估计是去了中院帮忙。
于莉怀着孕肯定不会去这种场合凑热闹,何雨柱二人来到中院,灵棚周围已经围了不少街坊四邻。
何雨柱放好自行车,打算先进屋看看自己媳妇儿,毕竟门前搭着灵棚,他还是有点担心吓着京茹。
“傻柱,老太太待你跟亲孙子一样,今天他去了你连看都不看一眼,是不是太冷血无情了!”
易中海瞧见傻柱路过灵棚连瞅都不瞅一眼,心里的火气蹭的就不蹿了起来。理智告诉他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现在他已经不是傻柱的对手了,不要没事找事。
这个曾经自己选定的养老人,自己付出了巨大精力和心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彻底的脱离了他的掌控成为了他的敌人。
可是当他看到傻柱对老太太的死无动于衷的时候,那一霎那他忍不住开口质问。也许是兔死狐悲,也许是他认为虽然我们算计了,可也没有成功呀。我们曾经也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冷漠的对待我们呀。
“我只是一个普通邻居邻居而已,你可是她的孝子贤孙,如果你不要那两间房子,她的后事我来办也可以。”
何雨柱可不惯着他,直击要害,怼的易中海哑口无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跟玩变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