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观音土喷泉与放射性疑云
腊月二十六,年关愈近,四九城的年味也愈发浓了。胡同里飘着炖肉的香气,孩子们穿着新棉袄在雪地里放鞭炮,家家户户的门上都贴起了红艳艳的春联。然而在这片祥和的氛围中,贾家却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自从秦淮茹被轧钢厂开除,贾家就彻底断了经济来源。贾东旭卧病在床,每天都要吃药;棒梗掉了门牙,整天喊饿;贾张氏又因为之前的丑事不敢出门。一家四口挤在阴暗的房间里,面对着空米缸发愁。
妈,我饿...棒梗有气无力地哼哼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别人家烟囱里冒出的炊烟。
贾张氏心疼地摸摸孙子的头,转而瞪向秦淮茹: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被开除,咱们家能落到这步田地?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说话。自从上次粮票拼贼字事件后,她在院里抬不起头来,手腕上那个红色的字印记怎么洗都洗不掉,成了永恒的耻辱标记。
奶奶,我听说钟浩家墙角有一种白色的土,饿极了可以吃...棒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
贾张氏眼睛一亮:白色的土?难道是观音土?
在过去饥荒年间,确实有人吃一种叫做观音土的白土充饥。但这种土不能消化,吃多了会腹胀甚至死亡。
秦淮茹连忙劝阻:妈,使不得!那种土吃不得,要出人命的!
闭嘴!贾张氏厉声喝道,不吃土等着饿死吗?你要是有本事,就去弄点吃的回来!
秦淮茹噤声了。自从被开除后,她在家里地位一落千丈,连说话的份都没有了。
贾张氏说干就干,趁着天色渐晚,院里没什么人,她拎着个小铲子偷偷摸到钟浩屋外的墙角。果然,那里有一片白色的土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观音土...真的是观音土...贾张氏激动得手都抖了,赶紧挖了一大块用围裙兜着溜回家。
她却不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观音土。钟浩早就料到贾家会来偷土,特意用系统对这片土进行了改造,不仅掺入了大量的巴豆粉,还添加了一些特殊材料。
系统提示:目标已取走改造观音土。是否启动【肠道增压】程序?
钟浩站在窗前,冷冷地看着贾张氏鬼鬼祟祟的背影:启动。
贾家屋里,贾张氏正兴高采烈地和面。她把白土掺进仅存的一点玉米面里,加上水揉成团,然后上锅蒸。
等会儿就有吃的了,贾张氏得意地说,这土管饱,吃一块能顶半天呢!
秦淮茹忧心忡忡地看着那盆灰白色的面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土看起来太白了,白得有些诡异,在油灯下似乎还泛着微弱的蓝光。
但她不敢多说,生怕又招来一顿骂。
窝头蒸好了,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泥土味。贾张氏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就往嘴里塞,一边嚼一边说:嗯!味道不错,有点甜!
棒梗也饿坏了,抓起一个窝头狼吞虎咽。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但实在饿得难受,也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起初没什么感觉,但没过几分钟,贾张氏突然脸色一变,捂住肚子:哎哟...我这肚子...
话还没说完,她的腹部就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巨响。那声音之大,连窗纸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噗嗤——
一声巨响过后,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黄褐色的粘稠土浆如同喷泉般从贾张氏的裤管中猛烈喷涌而出,直冲屋顶!
那土浆喷得又高又猛,溅得满屋都是。墙壁上、家具上、甚至天花板上都沾满了恶心的粘液,屋子里顿时弥漫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
啊——棒梗和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随即也开始剧烈呕吐。他们吃下去的窝头混合着胃液被吐了出来,洒了一地。
窗外的傻柱闻声赶来,透过窗户看到这骇人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哎哟喂!贾婆子您这是人形趵突泉啊?
他的大嗓门立刻引来了左邻右舍。很快,贾家窗外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大家看着贾家屋里的惨状,有的恶心呕吐,有的幸灾乐祸,更多的是震惊和恐惧。
天啊!这是怎么了?贾家吃错什么东西了?快叫王主任!出大事了!
王主任很快带着几个街道干部赶来。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满屋狼藉,黄褐色的粘液四处飞溅,贾家三人瘫在地上痛苦呻吟。
这是怎么回事?王主任厉声问道。
贾张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那盆没吃完的窝头,浑身抽搐。
王主任凑近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这...这是观音土?你们吃观音土?
就在这时,一个街道干部突然惊呼:主任!您看!
只见在贾张氏喷出的污物和秦淮茹母子的呕吐物中,竟然有一些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碎屑!这些碎屑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看起来十分诡异。
这是什么东西?王主任蹲下身仔细查看,越看越是心惊。
那些金属碎屑不仅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摸上去还有轻微的灼热感。更让人不安的是,靠近这些碎屑时,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心悸和头晕。
王主任突然想起前几天上级下发的一份保密文件,里面提到要特别注意一些特殊的放射性材料。难道...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站起身:所有人立即撤离!不要碰任何东西!小张,快去打电话报告上级!就说...就说发现疑似放射性物质!
放射性物质?众人都吓呆了。虽然不太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就十分危险。
很快,整个四合院被封锁起来。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进驻院子,开始进行检测和清理。贾家三人被紧急送往医院隔离检查,所有接触过呕吐物的人都要进行登记。
钟浩站在自家窗前,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系统的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检测到钚-239痕迹已暴露。来源:父母西北实验室残留物。
钚-239!钟浩心中一震。这是一种重要的核材料,常用于核武器制造。父母实验室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他立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普通的邻里纠纷范畴,涉及到了国家安全层面。
果然,不久后就有几个穿着中山装的神秘人物来到院子,开始挨家挨户进行调查问话。轮到钟浩时,他坦然承认那堆白土是自己从西北带回来的,但坚称不知道里面含有放射性物质。
我父母是西北某科研基地的工作人员,钟浩解释道,这些土是他们实验室旁边的,我以为是普通的白土,就带回来想着也许有用。
调查人员仔细记录了他的话,又询问了一些关于他父母的细节。钟浩一一作答,态度配合但滴水不漏。
最终,调查人员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起意外事件,钟浩本人并不知情。但由于涉及放射性物质,事件性质严重,必须上报处理。
第二天,上级的处理决定下来了:贾家三人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四合院要进行全面消杀;钟浩因为保管不当,被给予警告处分,但考虑到他不知情,不予追究刑事责任。
这个处理结果让院里的人都松了口气,但看钟浩的眼神却更加复杂了。大家都没想到,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年轻人,竟然和西北的科研基地有关系。
最高兴的要数易中海。他一直想找机会整垮钟浩,这次终于抓住了把柄。虽然官方认定钟浩没有责任,但在易中海的刻意渲染下,院里开始流传钟浩带来辐射土害人的说法。
但钟浩并不在意这些流言蜚语。他更关心的是父母实验室的事情。钚-239的出现,说明父母参与的项目远比想象中重要。这也意味着,他自己可能已经进入了一些特殊部门的视线。
系统提示:检测到特殊部门关注。建议宿主谨慎行事,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钟浩深吸一口气。看来,今后的行动要更加小心了。但另一方面,这也是一层保护伞——有了这层关系,那些想动他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分量。
几天后,贾家三人出院回来了。经过检查,他们受到的辐射剂量在安全范围内,但需要定期复查。更让他们难受的是,经过这次事件,院里的人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被传染。
贾张氏彻底老实了,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秦淮茹更加沉默寡言,手上的字印记仿佛更加醒目了。棒梗则因为这次经历,变得有些神经质,一看到白色的东西就害怕。
钟浩站在窗前,看着贾家紧闭的房门,心中没有太多喜悦。这场风波虽然教训了贾家,但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放射性物质的出现,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但他并不后悔。在这个特殊的年代,有时候就需要用特殊的手段。而且,通过这次事件,他也获得了关于父母的重要线索。
夜幕降临,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但钟浩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暗流仍在涌动。放射性物质的风波还未平息,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酝酿。
而他,已经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