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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卷宗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倪儿那张不老面容上的神秘纹路。白晓玉摸了摸腰间的手铐,突然觉得这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比起抓小偷抓混混,抓个疑似活了十年的“尸体操控者”,显然更符合她隐藏的“恐怖片爱好者”灵魂。

“走,”她抓起外套,“去夜市转转,找找赵三,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这位‘冻龄倪儿’。说不定她就藏在哪个动漫店里,毕竟看着像宅女。”

林清砚跟在她身后,突然低声道:“小心点,她可能真的‘不是人类’。”

白晓玉回头冲他眨眨眼,晃了晃手里的模拟像:“怕什么?我连陈铭那奇葩都能应付,还怕个二次元画风的‘冻龄怪’?再说了,真打起来,你轻功我螳螂拳,未必输她。”

话是这么说,但走出警局时,白晓玉还是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辣椒水——对付活人管用,对付“非活人”,但愿也能起点作用。

街上车水马龙,没人知道,一个跨越十年的谜团,正随着两个年轻警察的脚步,一点点浮出水面。

暮春的墓地飘着纸钱灰,风卷着松针扫过墓碑,把“某某之墓”的金字磨得更淡。白晓玉蹲在老槐树后,盯着不远处那个蹲在新坟前的身影——乱发被风掀起,露出底下沾着草屑的脸,手里正拿着个玻璃罐,往坟头倒着浑浊的液体,嘴里还哼着跑调的儿歌。

“这就是能操控尸体的大佬?”白晓玉低声吐槽,“看着像刚从网吧通宵出来的街溜子。”

林清砚站在她身后,指尖扣着腰间的软剑:“小心点,她刚才摸了墓碑,旁边那丛杂草动了动。”

话音刚落,倪儿突然回头,眼睛在乱发缝里亮得惊人:“藏什么藏?警察姐姐,你那皮鞋跟敲石头的声儿,比哭丧的还吵。”

白晓玉干脆站出来,警服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印着《咒怨》海报的t恤:“倪儿?飞鼠帮、王建军、李虎,这几个词你熟吧?”

倪儿歪头笑,把玻璃罐塞进裤兜,动作像揣颗糖:“熟啊,尤其是王建军,废物利用起来还挺听话。警察姐姐,你头发梳这么齐,打架不硌得慌吗?”

话音未落,她突然扑过来,膝盖直顶白晓玉小腹,完全不讲章法。白晓玉早有防备,侧身避开,手肘顺势往她后颈压——这是警校教的擒拿术,稳准狠。可倪儿像条泥鳅,猛地矮身,抓着她的裤脚就往地上拽,另一只手摸起块墓碑旁的碎砖,眼看就要拍过来。

“我操?”白晓玉骂了句,借着拽力腾空,一记侧踢踹在她手腕上。碎砖飞出去,砸在坟头碑上,溅起阵尘土。

旁观的林清砚眯起眼——白晓玉这几下够利落,可倪儿更邪门:她不躲不闪,挨了踢就顺势滚到白晓玉脚边,张嘴就要咬脚踝,活像街头打急了的野狗。

“这路数……”林清砚低声道,忽然想起上次白晓玉抓小偷,为了抢回赃物,也是抱着对方腿不放,硬是把人绊倒在花坛里。

白晓玉显然也发现了,两人滚在一堆坟包之间,她刚用咏春的摊手格开倪儿的拳头,对方突然扯住她的警服领带,往自己膝盖上撞。白晓玉憋气,手腕翻转扣住她的胳膊,正要施展出擒拿,倪儿却突然往她脸上甩了把坟头的泥土。

“卑鄙!”白晓玉被迷了眼,下意识后退,脸颊已经挨了一拳。

“彼此彼此。”倪儿笑得更欢,刚才被踢中的腰侧明明该青了,她却跟没事人似的,又扑上来。

白晓玉火了。这些年她练过的拳术在脑子里转了个遍:形意拳的崩拳打在倪儿肩头,她晃都没晃;太极的云手想卸她力,反被她抓住手腕往墓碑上按;连刚学的截拳道都试了,对方跟没骨头似的,怎么打都像打在棉花上。

“不玩了!”白晓玉低喝一声,身形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她缩肩塌腰,双手手指曲起,像握着无形的螳螂臂,脚步细碎却极快,正是她压箱底的癫螳螂拳。这拳术专戳关节、锁咽喉,阴狠得很,平时办案她从不轻易用。

倪儿眼神终于变了变。白晓玉的指尖像螳螂爪,精准点在她肘部麻筋,趁她手臂酸麻的瞬间,另一只手锁住她的咽喉,膝盖顶住她的腰,把人按在墓碑上。

“服了吗?”白晓玉喘着气,额角的碎发垂下来,沾着汗。

倪儿被按得翻白眼,却突然大笑:“有点意思!这破螳螂拳挺带劲!”她猛地仰头,用后脑勺撞白晓玉的下巴。趁白晓玉吃痛松手的瞬间,她泥鳅似的滑开,摸着自己被点中的肘部,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警察姐姐,你不算坏,不然刚才那下我就交代在这儿了。”

她往后退了两步,指着周围的坟包:“这儿是我的地盘,真动真格的,你们俩走不出这片墓地。”

白晓玉刚要追,林清砚突然拉住她:“小心。”

只见倪儿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树梢突然一阵骚动。黑压压的乌鸦从松树上涌出来,遮天蔽日,尖啸着俯冲下来,翅膀扫过两人的头顶,爪子抓向他们的眼睛。

“是她控制的!”白晓玉挥臂挡开一只乌鸦,却被另一只啄了手背,火辣辣地疼。

林清砚足尖一点,轻功展开,像片叶子掠到白晓玉身边,脱下外套挥舞着驱赶乌鸦:“她要跑!”

果然,倪儿趁着乌鸦纠缠,转身就往墓地深处跑。她跑得极快,双腿迈得像风火轮,完全不像刚才挨了打,眨眼就冲进了石碑林立的阴影里。

白晓玉想追,却被乌鸦围住。这些鸟像疯了一样,撞得她胳膊生疼。她瞥见倪儿的背影在最后一块墓碑后消失,嘴里还哼着那首跑调的儿歌。

“别追了。”林清砚抓住她的手腕,“乌鸦太多,硬闯会受伤。”

乌鸦们见目标停了,也渐渐落回树梢,歪着头盯着他们,眼睛在暮色里泛着绿光,像无数双监视的眼睛。

白晓玉喘着气,看着倪儿消失的方向,手背被啄出的血珠滴在警服上。她摸了摸下巴,刚才被撞的地方还在发麻:“这疯子……果然不是人。”

林清砚捡起地上一块沾着浑浊液体的碎布,闻了闻:“是她罐子里的东西,有福尔马林和……尸油的味道。”他顿了顿,看向白晓玉,“她刚才说‘真动真格’,不是吹牛。这片墓地的尸体,恐怕都听她的。”

白晓玉看着周围沉默的墓碑,突然觉得后颈发凉。刚才那架打得像小孩过家家,可倪儿最后那句“没人能打赢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擦掉手背上的血,眼神亮起来,“她不是喜欢废物利用吗?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就让她尝尝被‘废物利用’的滋味。”

暮色渐浓,乌鸦在树梢发出嘶哑的叫声,像是在为这场未完的较量,发出诡异的喝彩。远处的城市亮起灯火,而这片墓地深处,那个乱发女孩的身影早已不见,只留下满坟头的诡异液体,和一个越来越清晰的谜团。

倪儿那间临时窝棚藏在旧城区的拆迁楼里,墙皮剥落的角落堆着半人高的符纸,黄纸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看着像糊弄人的江湖把戏,却隐约透着股阴冷气。最显眼的是桌角那块令牌,青铜质地,边缘磨得发亮,正面刻着个没人认得的古字,背面是缠枝纹,瞧着少说有百年历史。

“符纸烧了一半,令牌却擦得干净,”白晓玉捏着符纸边角翻来覆去看,“这倪儿到底是装神弄鬼,还是真懂门道?”

林清砚指尖拂过令牌上的古字:“云影阁的典籍里没见过这种纹饰,或许……该回师门一趟。”

白晓玉挑眉:“找你那名字比身份还硬的门主?”

云影阁坐落在城郊半山腰,青砖灰瓦藏在竹林里,看着像隐士居所,推门却见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正用平板电脑看股市,旁边站着个穿汉服的小姑娘,手里捧着本线装书——正是铁建设的儿女,铁兰和铁如风。

“白姐姐!”铁兰眼尖,笑着迎上来,身后的铁如风却往后缩了缩,十四岁的少年脸颊绯红,眼睛盯着地面,手指绞着衣角。上次白晓玉来借典籍,见这孩子腼腆,故意捏了捏他的脸逗他,结果至今见了她就跟见了债主似的。

“小风又长高了啊。”白晓玉故意凑近,看着少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才笑着作罢。

正厅里,铁建设拄着雕花拐棍站在窗前,一身月白长衫,风度翩翩得像从民国剧里走出来的。他那腿看着不便,白晓玉却见过他一根拐棍打飞三个劫匪,动作比年轻人还利落——这拐棍纯属装饰,大概是觉得“门主”总得有点派头。

“稀客啊,白警官。”铁建设转身,拐棍轻轻点地,“上次借的《江湖异闻录》还没还呢。”

“这不等着给您送回来嘛。”白晓玉把符纸和令牌递过去,“帮瞧瞧,这俩玩意儿什么来头?”

铁建设先是拿起符纸,眉头皱了皱:“画符的人连朱砂都没调对,看着像照着古籍瞎画的,顶多算个半成品。”他放下符纸,拿起令牌时,眼神却变了,指尖在古字上摩挲片刻,“这令牌……是‘无名阁’的。”

“无名阁?”白晓玉和林清砚对视一眼,这名字听着就透着股神秘感。

“比我们云影阁早三百年,”铁建设的声音沉了些,“据说阁里的人不练寻常武功,专搞些‘通阴阳’的门道,明朝末年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还有令牌留着。”他顿了顿,看向白晓玉,“你们说的倪儿,和这令牌有关?”

白晓玉把墓地交手、操控尸体的事简略说了遍,铁建设听完,突然转身从书架深处翻出个褪色的相框。照片泛黄发脆,上面是个梳着小辫的半大孩子,旁边站着个穿粗布褂子的小姑娘,乱发,瘦高,眼神亮得惊人——赫然是现在的倪儿,只是脸上多了点孩子气。

“这是我十岁那年拍的,”铁建设指着照片里的小姑娘,“旁边是倪儿。我父亲当年追捕一伙盗墓的土匪,她也在那片山头,据说跟土匪抢过东西。我父亲说,这姑娘挨过一枪,子弹从左胸穿过去,当天晚上就跟没事人似的坐在坟头啃馒头。”

白晓玉心里咯噔一下:“您父亲还说什么了?”

“说她‘不是人类’,”铁建设的声音压得很低,“既不是妖也不是鬼,像是……活了太久的‘东西’。但他观察了半个月,发现她没害过人,抢土匪也是为了救个被绑的孩子,算不上坏。”

“活了……多久?”林清砚追问。

“我父亲见到她时,她就说自己‘记不清岁数了’,”铁建设把照片收好,“令牌或许是她从无名阁旧址捡的,或许……她就是无名阁的人。你们招惹上她,怕是麻烦了。”

白晓玉摸着下巴,突然笑了:“麻烦才有意思。不是人类,又不算坏……这设定比我追的番带感多了。”她起身时,瞥见铁如风还红着脸躲在铁兰身后,故意扬声,“小风,下次姐姐教你几招防狼术,免得被人欺负。”

铁如风“啊”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铁兰笑着推了他一把:“跟白姐姐说谢谢啊。”

离开云影阁时,竹林里的风带着凉意。白晓玉把玩着那枚令牌的拓印纸:“无名阁,通阴阳……倪儿手里的金属盒子,怕不是无名阁的东西?”

林清砚点头:“铁门主说无名阁擅长‘控尸术’,和倪儿的能力对上了。”

“那接下来,”白晓玉转头看向远处的城区,“该去找宋在星了。那小丫头片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定见过这符纸。”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清砚突然想起什么:“铁门主说倪儿不算坏……那她操控王建军和李虎,到底想做什么?”

白晓玉摸了摸被乌鸦啄过的手背,那里的疤痕已经淡了:“谁知道呢。也许是觉得好玩,也许……是那两个‘废物’,真的惹到她了。”

山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像极了无名阁流传百年的秘密,终于在这一刻,被悄悄揭开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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