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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前辈。”铁如风握着剑的手还在抖,脸却绷得很紧,“家父铁建被困城关,恳请援手。”

人群里有人喊:“铁将军的儿子?信物是真的!”立刻有人接话:“当年我爹受过铁家恩惠,这忙必须帮!”百余人竟没半分犹豫,自动列成两队,等着号令。

白晓玉咂舌,捅了捅林清砚:“还真有傻子信这剑?”

林清砚正往箭簇上抹麻药,头也不抬:“他们信的,怕是铁家的名声。”

“列阵!”铁如风突然扬声,声音虽嫩,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稳。他指着左侧山坡,“二十人上土坡,用石子砸马腿!”又指向右侧密林,“三十人埋伏,听我号令断后路!”最后看向白晓玉,“白姐姐,你带五十人正面冲击,别硬拼,扰他们阵型就行!”

白晓玉挑眉:“你倒会指挥。”嘴上吐槽,脚下却没停,拎着锅铲就冲了过去,百余人立刻跟上,喊杀声瞬间炸响。

敌军显然没料到会遇埋伏,前排战马被石子砸得惊跳,阵型顿时乱了。铁如风握着铁凤剑站在高处,目光扫过战场,突然想起兵书上的“虚虚实实”,扬声喊道:“东侧援军到了!抄他们左翼!”

敌军果然分神去看,白晓玉趁机带着人从右侧突入,锅铲拍得人脑浆迸裂。埋伏在林子里的人趁机砍断后路,五十人竟把五百敌军切成了三段。那账房先生的铁尺尤其厉害,专敲关节,转眼就卸了十几个兵卒的胳膊。

半个时辰后,最后一个敌军跪地求饶时,铁如风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百余人围着他,脸上带着敬佩——这少年看着腼腆,排兵布阵却比老江湖还利落。

“多谢诸位。”他把剑插回鞘,耳根通红,“只是……这才刚开始。”

白晓玉凑过来,用袖子擦他脸上的灰:“行啊你,真能号令江湖人。”

铁如风腼腆地笑了笑,望向远方:“还会有人来的。”他摸着剑鞘上的凤凰,“铁家的信物,从来不是只召一百人的。”

话音刚落,远处尘烟再起,这次来的不是敌军,是二十多个骑着快马的江湖客,为首的提着柄重剑,老远就喊:“铁家小公子在哪?俺们接到信,来帮忙了!”

白晓玉看着不断汇聚过来的人影,突然觉得这黑沉沉的剑,好像真有点门道。她撞了撞铁如风的胳膊:“喂,待会儿再有人来,让他们先给我弄两串糖葫芦——指挥半天,嘴都干了。”

少年笑着点头,阳光落在他紧握剑柄的手上,那点腼腆里,已悄悄生出几分能扛事的硬气。

战场上传来的风声越来越紧,关于“铁家少年持剑号令三千义士”的传言像野草般疯长,连被围困的城关都能听见士兵们低声议论。铁如风带着陆续赶来的两百余人,正借着夜色冲向敌军粮道——那是他在舆图上圈定的命脉,断了粮草,五千围城大军便成了无根之萍。

可敌军将军显然也听到了风声。当铁如风的人马刚占据粮道旁的隘口,探马就来报:邪派第一高手“血屠”带着五千精锐,正往这边赶,要在更多江湖人赶来前,把这颗扎进后方的钉子拔掉。

“两千对五百是小场面,两百对五千?”白晓玉蹲在隘口的巨石上,往嘴里塞着干粮,“这老小子倒是看得起我们。”

铁如风正指挥人搬石头堵隘口,闻言回头:“不是硬拼。”他指着隘口两侧的陡坡,“这里只能容五人并行,我们守在这里,他们再多也展不开阵型。”

林清砚已在坡上撒了麻药粉,闻言补充:“我还配了些浓烟药,待会儿顺风扬下去,能阻他们片刻。”

说话间,远处传来马蹄声。血屠的人马到了,黑压压的一片,像潮水般涌向隘口。为首的血屠骑着黑马,脸上有道从眼角划到下颌的刀疤,手里的锯齿刀在月光下闪着血光——据说此人杀人从不用第二招,刀下亡魂能堆成山。

“铁家小儿,拿命来!”血屠的吼声震得隘口嗡嗡响,锯齿刀一挥,前排士兵便像潮水般往上冲。

“放石头!”铁如风扬声喊道。早已备好的巨石滚落,瞬间砸翻一片,隘口前顿时堆满尸体和哀嚎的伤兵。

血屠见状,亲自提着刀冲上来。他身形快得像鬼魅,锯齿刀劈向挡路的巨石,竟硬生生劈出道裂缝。

“这疯子交给我!”白晓玉提着锅铲迎上去,她从不跟人硬碰硬,专往血屠下三路招呼。对方劈来一刀,她不躲不闪,反而往地上一滚,伸手拽住马腿猛地一掀——血屠猝不及防,竟被掀得从马背上滑下来,摔了个狼狈的趔趄。

“卑鄙!”血屠怒吼着挥刀再劈,白晓玉却已蹿到他身后,抓起地上的泥沙往他眼里撒。趁他捂脸的瞬间,一铲拍在他后脑勺上,虽然被他护体真气弹开,却也让他闷哼一声。

“跟老娘讲规矩?”白晓玉啐了口,“打赢了再说!”

两人缠斗在一处,血屠的刀法刚猛霸道,却总被白晓玉的无赖招式打乱节奏。他劈向她咽喉,她偏往他胳肢窝里钻;他横刀扫腰,她竟抱着他的腿啃了口——要不是血屠反应快,裤腿都要被撕下一块。

“无耻!”血屠气得刀招更急,却在俯身劈砍时,被白晓玉猛地拽住头发,狠狠往膝盖上一磕。这次没躲过,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无耻!”血屠气得刀招更急,却在俯身劈砍时,被白晓玉猛地拽住头发,狠狠往膝盖上一磕。这次没躲过,鼻血顿时涌了出来。

“小亏而已。”白晓玉跳开几步,抹了把脸上的血(不知道是谁的),“下次让你尝尝更厉害的。”

而隘口前,铁如风的指挥越发从容。他让二十人轮流滚石头,三十人用弓箭压制,剩下的人轮换休息,竟靠着这狭窄地形,硬生生把五千人堵了三个时辰。敌军几次想从两侧陡坡攀爬,都被林清砚的麻药粉和滚油逼了回去,尸体堆得几乎要填平隘口。

“这小子是块打仗的料。”白晓玉抽空往坡上看了眼,铁如风正站在最高处,嗓子喊得发哑,却始终保持着清醒,总能在敌军换阵型的间隙,及时调整防御。那柄铁凤剑被他插在身边的石缝里,黑沉沉的剑身在火光中闪烁,像面无声的旗帜,让两百人的心都定得很。

血屠捂着流血的鼻子,看着久攻不下的隘口,又想起传言中“还会有更多人来”,眼神越来越阴鸷。他知道不能再耗了,再等下去,恐怕真要被这两百人拖垮。

“撤!”他咬牙下令,锯齿刀在石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改日再来取你们狗命!”

敌军潮水般退去时,隘口前已是一片狼藉。铁如风瘫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的两百人,个个带伤,却没人叫苦。他望着铁凤剑,突然想起自己说过“这剑能改变战局”,此刻竟觉得没那么虚了。

“他们还会再来的。”白晓玉凑过来,递给他水囊,“下次可能带投石机。”

铁如风接过水囊,喝了口,突然笑了:“那我们就挖陷阱,让他们的投石机陷在泥里。”他看向远方,“而且……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坡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这次不是敌军,是几十个提着兵器的江湖人,为首的喊道:“铁家小公子在哪?我们收到消息,来助一臂之力!”

白晓玉挑眉,撞了撞少年的肩膀:“行啊你,这剑还真会喊人。”

铁如风摸着发烫的剑鞘,腼腆地笑了。月光落在他带血的脸上,那点属于少年的怯懦,早已被战火烤成了坚韧。他知道,这只是开始,但只要手里的剑还在,身边的人还在,就总有办法撑下去。

风穿过隘口,带着血腥味,也带着点越来越近的希望。远处的城关还在被围困,但粮道旁的这处隘口,已像颗钉子,牢牢扎进了敌军的软肋里。

晨雾还没散尽,一万敌军的方阵已黑压压压到隘口前。铁如风望着那望不到头的旌旗,握紧了铁凤剑——三百人守着被昨夜炮火轰出缺口的隘口,像用鸡蛋壳堵洪水,再怎么精妙的指挥,也抵不过这悬殊的兵力。

“撤!”他咬着牙下令,声音因连日嘶吼变得沙哑。白晓玉扶着胳膊退下来,袖子上渗着血,是被流矢擦过的伤;林清砚的药箱空了大半,眼镜片碎了一块,却还在给伤员裹伤。三百人且战且退,刚退到身后那片错落的石林,敌军先锋已追了上来,长矛方阵像条毒蛇,吐着信子往石林里钻。

“妈的,这是要赶尽杀绝!”白晓玉抹了把脸上的血,刚想冲回去,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回头一看,竟是妖红。

她还是那身红衣,站在石林入口的巨石上,头发随意挽着,几缕碎发被晨风吹得乱飘。怀里的黑猫不见了,她低头拍了拍衣摆,像是在解释:“刀剑太多,猫猫会受伤。”

声音还是那副痴痴呆呆的调,眼神却亮得惊人,扫过追来的敌军先锋,突然笑了:“这么多人,够玩一阵子了。”

铁如风愣住了。白晓玉也愣住了。他们都忘了,这疯疯癫癫的红衣姑娘,当年能把十七高手耍得团团转,手里的功夫从来不是“花架子”。

“先锋营,冲!”敌军将领挥刀下令,三百先锋挺着长矛往石林里闯。可石林里怪石嶙峋,长矛根本施展不开,刚挤进去几十人,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响——妖红不知何时站在最前面那块巨石上,手里捏着三枚铜钱,屈指一弹,正打在三个排头兵的膝盖上。

三人“噗通”跪倒,后面的人收不住脚,顿时撞成一团。妖红踩着人头往下跳,红衣在乱军中像团跳动的火,指尖划过之处,总有人捂着手腕或膝盖倒下,兵器掉得满地都是。她从不硬拼,专找缝隙钻,敌军的长矛明明对准了她,却总在最后一刻刺空,反而误伤了自己人。

“如风!”白晓玉突然喊道,“她在给我们留机会!”

铁如风猛地回过神。妖红的走位看似随意,却正好把敌军先锋引向石林东侧的窄道——那里只能容一人通过,正是他昨夜勘察好的伏击点!

“左翼二十人,上东侧崖壁!”他立刻扬声,“右翼三十人,往石缝里撒麻药粉!白姐姐,你带五十人堵后路!”

指令刚下,妖红已像算好般,往东侧窄道退去。敌军先锋被她搅得怒火中烧,嗷嗷叫着追进去,刚挤到窄道中段,崖壁上的石子就像暴雨般砸下来,石缝里飘出的麻药粉顺着风灌进喉咙,顿时咳嗽不止。

妖红在乱军中旋身,红衣扫过之处,长矛纷纷落地。她突然对着崖壁上的铁如风喊:“猫抓老鼠,要留条活路让它钻!”

铁如风瞬间明白——是让他们留个缺口,逼敌军往预设的陷阱里钻!他立刻调整指令:“放开西侧缺口!”

果然,被堵在窄道里的敌军见西侧有空隙,立刻往那边涌,刚跑出没几步,就听见惨叫声连片——那里埋了林清砚准备的绊马索和深坑,一踩一个准。

妖红站在陷阱边缘,看着掉下去的敌军,突然拍手笑:“滚泥坑咯,洗不干净啦!”

就这么你来我往,妖红像个最灵动的棋子,在敌军阵中穿来穿去,总能在铁如风下令前,替他撕开一道口子,或是把敌军引向伏击圈。她从不用复杂招式,有时是弹飞枚铜钱,有时是拽着敌军的腰带往石墙上撞,甚至会突然躺在地上,让追击的人摔成一串——那些被江湖人视作“下三滥”的路数,在她手里竟成了最精妙的兵法,配合着铁如风的指挥,硬是把三百人的力量放大了十倍。

三次冲锋,三次被打退。一万敌军的先锋营损兵折将,竟在这片石林里寸步难行。敌军将领在阵前气得吐血,却看着那抹红衣无可奈何——她像道影子,看得见,抓不着,每次出手都打在最痛的地方,偏又不伤人性命,只是让你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阵型被搅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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